“該死的霍煉,該死的武玄蒼。”龐天罡不由怒罵了一聲。
“對,就是這兩個老東西,半路退出,好好的一局棋就被他們兩個毀了。”杜覆州也是恨恨地說道。
“唉~~”閻幽王只能無奈地嘆息。
到了這個時候,再說什麼都是沒有任何意義了。
誰能想到霍煉和武玄蒼過來並沒有怎麼出手,他們實在想不通那兩人到底是爲了什麼。
尤其是霍煉,單純特意過來破陣?
他們可不相信自己這些門派給霍煉的一些好處,就能夠讓霍煉真心實意辦這件事。
冷孤寒沒有再理會幾人,將劍一收,然後身子一轉便迅速離開了。
看到冷孤寒離開之後,其他三人再是不甘也沒辦法了。
他們三人更是拿司馬岑峰四人沒有辦法。
“早就說了,我們天邪宗的東西,你們誰也別想搶走。”孔慶澤看着三人咬牙切齒的樣子後,不由得意地大笑道。
“別得意,等到千年之期,第一個就讓你們天邪宗好看。”龐天罡額頭青筋暴起道。
“哦,千年之期,閻幽王,杜覆州,你們兩個就不怕嗎?”蔣磐東看了兩人一眼,淡淡地說道。
閻幽王和杜覆州兩人的臉色很是難看了,魔殿的千年之期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這一次他們是和龐天罡聯手了,可下一次魔殿千年之期的時候,那就是對手了。
“什麼事都得適可而止,到時候我們還得聯手,可別將事做絕,這樣對誰都不好。”蔣磐東繼續說道。
杜覆州和閻幽王冷哼了一聲後,便離開了。
“很好,你們等着。”龐天罡說完也離開了。
“我們等着!”陳昭法哈哈一笑道,“你們看龐天罡的樣子,今天真是解氣啊。”
“不僅得到了邪水域中的珍寶,更是讓這些人吃癟,痛快。”孔慶澤也是笑道。
“別說了,趕緊回去,免得發生什麼變故。”司馬岑峰說道。
三人臉色一正,現在確實不是開心的時候,畢竟祝凡將三人到底如何了,他們還不知道。
司馬如梭四人領着祝凡將三人前往至邪峰,與其說是領着他們,還不如說是監視祝凡將三人的意思。
“前方三十里就到山腳下了,到了那裡基本上就安全了。”司馬如梭說道。
祝凡將三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出聲。
他們三人是在邪水域中出生的,知道至邪峰,可還不曾見過至邪峰。
司馬如梭見三人不想說話的樣子,他也就沒有再說。
“怎麼了?”司馬如梭四人忽然停下了腳步看着祝凡將三人問道。
這個時候,祝凡將三人已經停下來了。
“趕緊走吧,前面就到了。”蔣無爲也喊道。
“蔣無爲,你們蔣家也算是從萬年前就在了的,怎麼到現在還混的不咋樣。”祝凡將忽然出聲道。
這話讓司馬如梭四人都是有些懵了,不知道祝凡將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蔣無爲眉頭一皺問道。
“沒什麼意思,比起他們三家,我們更認可你們蔣家是天邪宗的人。”祝凡將說道。
“你這是什麼話?”司馬如梭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這不是**裸的羞辱他們司馬家族嗎?
怎麼說,現在都是他們司馬家族在掌權。
“閉嘴。”祝凡將喝斥了司馬如梭一聲道,“這是我們萬年家族之間的事,你們這些後起家族哪有說話的地方?”
司馬如梭冷冷地盯着祝凡將,一時間也沒有出聲,他還不想太招惹祝凡將三人。
“我蔣家是有萬年曆史,可宗主就是宗主。”蔣無爲說道。
聽到蔣無爲的話,祝凡將哈哈大笑起來道:“宗主之位,以我看就是蔣家的,我們還是比較認可的,其他的人,哼!”
“祝凡將,你這是想要挑撥我們四家的關係?”孔照興冷聲道。
“你們四家之間的關係還需要我來挑撥嗎?”祝凡將冷冷地說道,“想當年天邪宗爲何能夠和魔殿爭天下,那就是我們三大家族齊心協力,同心同德,一致對外。看看現在的天邪宗,內鬥不斷,還怎麼去對外?按我看,還不如一家獨大,才能更好的重振天邪宗威名。就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不認可你們這個天邪宗。”
“你們這是不想跟我們去至邪峰?”司馬如梭終於是聽出祝凡將的言外之意了。
“沒錯,今天就到這裡吧。”祝凡將說道,“如今的天邪宗不值得我們過去,過段時間或許有機會,你們四家終究會有個說法,到時候留下的那一家再來和我們談吧,蔣無爲,你去告訴蔣磐東,我們三家是看好你們蔣家的。”
說完祝凡將三人就想離開。
“想走?哪有這麼容易!”司馬如梭攔在了他們三人面前喝道,“你們三家,真是可笑,你們三個人也敢稱三家?”
“司馬如梭,我們三人雖然壽命將近,實力也不如巔峰時期,但就憑你們四人還攔不下。”祝凡將說道。
“那你們大可以試試。”司馬如梭喊道。
半刻鐘後,司馬如梭四人臉色很是難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祝凡將三人逃離了。
祝凡將三人一心想逃,他們四個人根本無法阻攔。
而這個時候,司馬岑峰四人也返回了,看到了司馬如梭四人。
“怎麼就你們四個,他們三人呢?”司馬岑峰看到只有四人後,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他們逃走了!”司馬如梭咬牙切齒道。
“混賬,難道你不知道祝凡將三人對我們天邪宗的重要性嗎?”司馬岑峰怒喝一聲道。
“也不要說他們了,其實我們心中對祝凡將三人也不放心,現在他們逃走了也沒辦法。”蔣磐東嘆了一聲道。
“我有些事要說,祝凡將三人不看好我們,他們看好蔣家……”司馬如梭說道。
“閉嘴什麼蔣家不蔣家的,都是天邪宗的人。”司馬岑峰喝斥道。
“讓他說下去吧,沒事。”蔣磐東擺擺手說道。
司馬岑峰也沒有客氣,將祝凡將的話都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四家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