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的與密庫生死不離的嗎?這還沒有見到敵人你們就聳了?你們是個男人嗎?”斧飛鵬衝着這些弟子怒吼着,殊不知他背後的冷冰寒更加憤怒。
在此的某些人形傀儡已經失去了他的控制,全部都恢復了生前的意識,開始四散奔逃而去……
這些東西要是這麼跑了出去,倒黴的可就是霧隱宗了!
這些人形傀儡最爲仇恨的人可就是霧隱宗的弟子了啊。
如不是他們的話他們又怎麼會變得現在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可憐模樣?
“飛鵬護法!”冷冰寒大喝道。
“屬下在!”
冷冰寒額頭的青筋暴露,一雙手被他捏的咯吱作響。
那雙白皙嫩白的手掌在他的刻意緊握下變得越發紅潤!
這還是冷冰寒有生以來碰到過的最頭痛的事情。
那個人呢,他從一開始肯定就知道有人入侵,但是他爲什麼不站出來殺掉那個人呢?這到底是爲什麼?
“去請魔君,這件事他一定知道該怎麼處理。還有,立即派出所以的弟子,將所有的傀儡全部毀掉!沒有了密室的存在,這些傀儡就是一羣不分敵我不知疲倦的殺人機器!”
冷冰寒此話剛一說出口,不遠處的地下二層入口便是一場血腥的屠殺。
當初若不是他想要將這些傀儡再一次全部強化一遍的話,現在的七子城興許就是一片人家煉獄。
“魔君大人,魔君大人你倒是趕緊出來啊!”
斧飛鵬朝着魔君居住的那間密室全速奔跑而去,但讓他沒想到的卻是那位身穿黑色長袍的魔君此時正坐在房間的門檻上悠閒的靠着門框哼着小曲兒。
“君上,你快幫幫您的弟子吧,那些傀儡失去了密室的控制,一個個全部都想發瘋了似的,你快幫幫我們把。現在也只有您能就我們了!”
斧飛鵬的臉上相當難看,他知道若是這位被稱爲魔君的神秘高手再不出手的話,他們此次趕赴東臨密庫的這幾百條人命說不定就要全部交代於此了。
“放心吧,你們宗主是捨不得死的。他既然敢研製這些魔偶,那麼他們就一定關閉的功能。否則的話他又怎麼肯單憑一個密室就對他們放任不管了呢?”
魔君看着斧飛鵬略有所思的大黑臉,大笑着朝着屋內走去。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們宗主讓你過來找我,無非就是爲了你能夠留下一條性命不是嗎?既然你在我這裡,我就一定不會讓你死在那些魔偶的手裡的,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你不會一定不死哦,萬一你自己倒黴死翹翹了,老子還得給你收屍!”
“但是那些人也是我的同門啊,我真的不想看着他們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他們,怎麼也得死在聖戰的戰場上吧!”斧飛鵬眼中含淚,他看着這東臨密庫中血腥的一幕幕,心中的那份柔然不免得多了幾分!
“這些人可都是我的同門啊!”斧飛鵬跪倒在了魔君的背後,低下頭痛苦的他就像是一個兩百多斤的孩子,哭的是那麼的讓人心痛!
……
於此同時,呂墨這麼個人才,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怎麼做到的。
他怎麼就能把整個魔晶密室整個塞到銅雀鼎內的呢?
……
銅雀鼎內,一切都在無聲的進行着。我們的始作俑者,我們的大英雄此刻竟然在這密室裡頭疼起來。
雖然說伏魔棍和伏魔決可以吸收這魔晶石中的黑暗能量,但是倚靠他現在的速度而言,想要煉化全部的魔晶石基本上也就已經是幾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對於兩個月以後就要成親的夢非凡來說,他根本就沒有時間這麼等下去!
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呢?
呂墨看着手中的伏魔棍,氣的只想將它踏在腳下,狠狠的羞辱它一番!
“你大爺的,當初你吸收九陰之地的力量時你怎麼就不知道停呢?你怎麼就不說你吸收不了呢?現在倒好,就讓你幫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忙,你竟然如此掉鏈子!我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呂墨衝着懸浮在銅雀鼎內的伏魔棍心裡一陣恍惚,他都不知道這銅雀鼎是怎麼做到把他自己和密室一起吸收到銅雀鼎內的!
嗷嗷……
毛球似乎也發現了呂墨的不對勁,不對,應該是這密室的不對勁。
在他的意識深處,他似乎對呂墨帶進來的這個密室有些很深的記憶。
“毛球,是你嗎?”呂墨試探性的叫喊着,但是他卻忘記了他的聲音根本就無法傳的出去。
現在這種情況呂墨和毛球也基本告別了說話基本靠吼的時代了。
有事還是直接以意識傳送來的方便。
恩,這御獸決果然是沒有白練啊!
“什麼,你是說只是把大門的靈力吸光就能出來嗎,你是怎麼知道的?”呂墨感受着毛球傳遞而來的信息,頓時讓他哭笑不得。
相信毛球吧證明自己不如只狗,不相信毛球吧證明自己連個狗都不如。
橫豎都是兩個字-――尷尬。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毛球提供的那些信息吧。
我就不信這到口的魚肉還能跑掉不成!
與此同時,在呂墨試圖煉化這銅雀鼎的同時,七子城內也在針對着呂墨的出現不停的更換着部署。
當初秦嵐從他母親那裡的晶石也基本上被他浪費的差不多了。
七子城的中央位置是七子城中最大的中心廣場。這裡的四周栽滿了各種奇珍異果,由於七子城城主府在這裡雕刻的陣法,確保了這中心廣場四季如春的特殊景象。
雖然說與洛陽城城主府那裡的陣法有所不同,但總體來說冷冰寒爲胡菲菲製作的這一陣法要比其他地方的陣法都要更好。
繼續向前深入,中心廣場兩側的花池中所以的淤泥已經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個口含秸稈的靈境高手埋伏在這湖水的底下。
只要他們接到那個人的一聲令下,膽敢逾越雷池半步的所有人,都將會化身這廣場中的一縷亡魂!
“混蛋,我就不信大婚那天你還不來!呂墨,別讓我看不起你!”
胡圖圖一邊指揮着軍隊的部署,一邊調度着各處的軍需。
在他的眼裡,兩個月後的大戰,呂墨必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