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跡部的話提醒了忍足,不是人類的小月兒怎麼可能被人類綁架,自己真是關心則亂呢。切斷通話忍足再次撥打另一個號碼,“上野,我們見面談談吧。”打完電話忍足回到教室收拾書包,丟下一句今天請假匆忙離開。
來到咖啡廳上野美子已經先一步抵達,忽略對自己犯花癡的服務員忍足徑直坐到上野美子對面。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不就是想和我訂婚嗎?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鬱士哥哥,我在簡訊上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我要你。”優雅的喝着咖啡,上野美子笑容如花。
“可以,不過我現在要看到小月兒。”等見到了小月兒你也沒有利用價值了。
“鬱士哥哥,我不是笨蛋,你想要見到灰原月只能等我們的訂婚宴後。”小月兒,真刺耳。
“如果今天見不到小月兒我是不會答應和你訂婚的。”幾年沒見沒想到這個女人變聰明瞭。
“鬱士哥哥,現在的情況是我比較有主控權吧。”
“美子,我會和你訂婚,可是在訂婚前我想見她最後一面,可以嗎?”勾起迷人的微笑,關西狼開始迷惑對面的女人。
上野美子沉默,很久,展開勝利的笑容,“我知道了,我帶鬱士哥哥去。”站起身上野美子率先離開,忍足的笑容轉爲嘲諷,尾隨着走出咖啡廳。
兩個小時後載着忍足和上野美子的車子停在一間廢棄倉庫前,忍足怒視上野美子,“你竟然把小月兒關在這種地方。”說完直接衝進倉庫。
剛進門一個紫色身影衝進懷抱,小月兒顫抖着身體抱住自己,很緊,一直抱在懷裡的小熊被丟在一邊,低低的啜泣聲傳入耳朵,忍足的第一反應就是小月兒被欺負了,狠狠將小月兒納入懷中忍足溫柔的安慰,“小月兒,沒事了,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鬱士,他們說要把我賣掉。”我悶悶的說着編造的話。
“不怕,我會救你。”額頭一個十字。
“他們說賣掉我之前要讓我欲罷不能。”繼續編造。
“我看誰敢。”兩個十字,冰刃射向旁邊的男人。
“他們說要拍我的照片拿去賣。”接着編造。
“不可原諒。”三個十字。
“他們說你不會來救我的。”這句話倒是真的,是他們閒聊的時候說的。
“我不是來了嗎?好了,不要難過,我們回去吧。”鬱士擦去我眼角的淚珠,握住我的手轉身。
“我的小熊。”拉住鬱士我提醒他。
“給。”拿過小熊鬱士遞給我。
接過小熊抱在懷裡,看到上野美子頭頂冒煙的樣子一陣輕笑,“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這一幕,但是你也該滿足了呢,畢竟我是犧牲了自己的時間陪你完成了這場game,對吧,鬱士?”
“沒錯。不過話說回
來小月兒真的很愛玩呢。”剛纔的話也是爲了配合劇情吧,不過抱着小月兒的感覺真好,那麼軟那麼香的身體,難怪跡部總是抱着小月兒不撒手?
“什麼意思?鬱士哥哥你不是答應了要和我訂婚的嗎?”開始覺得上當的上野美子。
“笨蛋,我只是爲了讓你帶我來這裡才那麼說的。”鬱士微笑着說出真正用意,上野美子震驚了。
“你說什麼?你居然爲了這個狐狸精、這個賤人利用我。”有點瘋狂的上野美子。
“呵呵這話讓我很不快哦,不過我確實是狐狸精。”頭頂的狐狸耳朵豎起,抖動。
“小月兒。”鬱士驚訝的叫着我的名字,桃花眼盯着我頭頂的耳朵。
“怎麼辦呢?你們知道了我不是人類,所以只好請你們去死了。”不理會鬱士的叫聲我邪魅說着,紫眸紅光閃過,幾個男人連同上野美子瞬間被藍色火焰包圍,發出慘烈叫聲的同時不斷奔跑着,甚至有人跳進大海,只是藍色的火焰依然沒有被海水澆滅,直到,屍骨無存。
“小月兒”聽到這三個字的同時,我的狐狸耳朵被鬱士抓住,糟糕,忘記收回來了,靠着鬱士我這樣想。
“鬱士,放手。”命令的話語因爲嬌嗔變質,簡直像讓鬱士繼續般。
“小月兒”鬱士的身體變得僵硬,停頓一會後鬱士橫抱起我鑽進不遠處的車子。
“小月兒”看着身下絕美的少女,迷離的神情,紅紅的臉頰
疲憊的回到家,進門瞬間被一個充滿玫瑰香味的懷抱包圍,鬱士越過我們上了二樓。
“景吾。”這個笨蛋,果然還是很在意和別人分享我啊。雙手環上肩膀,景吾停止了動作,性感的眼睛閃過痛苦,“景吾,現在你要離開我嗎?”真的很擔心呢,景吾也許會離開我這件事。
“我絕對不會離開你,所以不用擔心,我只是不喜歡月月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強壯的手臂環過身體,大手不斷撫摸着後背,像是在安撫我的擔心般。
“景吾,你是個傻瓜。”淚珠滑下,景吾……
“月月也是。”吻掉我臉上的淚珠景吾收緊雙臂。
“是啊,我們都是很聰明的傻瓜。”輕笑着承認,因爲我們很聰明的選擇了彼此。
晚飯時間,我又一次趴在餐桌,哀怨的看着身邊優雅用餐的景吾,這傢伙,完全沒有節制,總是說我身上還有鬱士的味道,其實根本是心理作用,不過不排除他是故意的,而且景吾完全不理會鬱士,看着鬱士像看着自己的仇人,恨不得把鬱士切成碎片,瞧他那麼用力切牛排就知道了,我想景吾現在一定想象着鬱士就是他盤子裡的牛排吧。
“咳咳跡部,我是寵愛了小月兒,你也不用這樣看着我吧。”鬱士頂着非常巨大的壓力開口。
“寵愛?那匹不華麗的狼是這樣和你說的?”景吾轉頭問我,語氣更加氣憤。
“是啊,怎麼了嗎?”好累啊,自從收了鬱士後和景吾的那個約定完全作廢了,現在每天晚上我都被他折騰到快天亮才睡,簡直是過回夜生物了,雖然我本來就是夜生物。
“忍足鬱士,你這匹不華麗的狼居然哄騙月月,本大爺要和你決鬥。”這是景吾的怒吼聲。
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鬱士拿起餐布優雅的擦去嘴邊污漬,起身來到我身邊,無視景吾憤怒的眼神抱起趴在桌上的我,“小月兒,很累吧,我帶你去休息。”
“忍足鬱士,你給本大爺放下月月,月月是本大爺的。”怒吼着的景吾將我搶回自己懷裡,孩子氣的立刻遠離鬱士。我蹭蹭最喜歡的胸膛閉上紫眸。
“跡部,不能這樣說啊,我們可是共有小月兒的。”鬱士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反正只有本大爺可以抱月月,忍足,這周訓練加十倍。”景吾說完飛快上樓,開門,走進,關門,上鎖,動作一氣呵成,好像怕鬱士搶了自己的寶貝般。
“呵呵”被景吾抱着的我笑出聲,景吾剛纔簡直像護寶貝的小孩子般。
“月月,不許笑。”景吾彆扭的命令着。
“但是,剛纔景吾真的很像護寶貝的小孩子啊。”忍笑着說出自己的感覺,紫眸被笑意填滿,眉目間還是有着疲憊。
“月月本來就是我的寶貝,當然要好好保護,讓別人沒辦法搶走。”鼻頭親暱的磨蹭着,景吾還在介意着剛纔的搶奪大戰,“我要累死忍足,看他還怎麼和我搶月月。”灰黑眼眸被紅光填滿,“月月,我要你的血。”
“恩,喝吧。”偏過頭露出好看的頸子,鈍痛襲來,“景吾”比往常喝的更多了呢,是因爲鬱士吧。
東京綜合醫院,幸村從昏睡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還有網球部隊友和母親倖村惠美,停頓幾秒,幸村想起自己在昨天進行手術,還有關東大會決賽。
“精市,你醒了。覺得怎麼樣?”幸村惠美看到兒子睜開眼睛立刻關切的詢問。
“我很好,媽媽不用擔心。”看到母親紅紅的雙眼幸村又說,“媽媽,我已經醒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恩,我知道了,那我下午再過來,精市想吃些什麼?”幸村惠美抹去眼角的淚珠。
“什麼都可以。”幸村說完幸村惠美轉身走出病房。
“部長,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幸村惠美走後丸井和切原高興的說。
“比賽怎麼樣了?”身爲網球部部長最關心的還是比賽結果,應該贏了吧,但是文太和切原還有其他人爲什麼都沉默了?幸村隱隱猜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你們先出去吧。”真田沉重的開口,終於到這個時候了啊,親口告訴幸村比賽敗北的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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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