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的手怎麼了嗎?給我看看。”景吾說着拽出我右手,只見原本白嫩的手腕已經變得紅腫不已,“痛不痛?”輕輕按壓手腕,景吾疼惜着問我。
“不痛。”比起以前受過的傷,這個根本不算什麼,連傷也談不上。
“不要碰灰原的手腕,神城,拿冷霧劑過來,必須立刻冷敷。”花村看到我紅腫的手腕閃過驚愕,這麼嚴重的紅腫,應該已經傷到骨頭,動一下便會痛得無法忍受,灰原居然完全不受影響一樣。神城轉身奔出室內網球場。
“月”幸村疼惜叫着,看向我的眼神是無限心疼。
“小月兒,下次不許用那招。”這傷一定是因爲網球招數吧。
“恩鬱士知道是哪招嗎?”聽到鬱士的話我一陣好笑。
“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因爲小月兒用了某個招數纔會這樣吧。”好聰明啊,不愧是冰帝天才。
“是因爲最後那球吧,月月。”同爲非人類的景吾知道是哪一招。
“恩,周助觀察力真好,我以爲沒人看到呢。”點點頭我轉向周助。
“我只是湊巧看到,小月,你真的不喜歡網球嗎?”能打出這種招數,應該很喜歡網球吧,而且經過無數次練習。
“曾經喜歡過吧,大概。”那些運動一旦到達頂峰我便不再繼續,所以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是否喜歡。
“灰原同學,請把手伸出來,會有點疼,忍耐一下。”接過神城手裡的冷霧劑花村走近我,握住我白嫩小手,然後按下噴頭,帶着藥水味的噴霧立刻噴到傷處,涼涼的感覺。
“最後那招以後不準再用。啊嗯?”大手揉着我的腦袋,景吾疼惜又霸道的命令着。
“知道了,你們很大驚小怪哎,這連傷都不是好不好?所謂受傷不是都應該流血嗎?你看我只是紅了而已。”盯着腫得像饅頭一樣的手腕,“好吧,還有一點腫。”
“小月兒,誰告訴你只有流血了才叫受傷。”鬱士好像有點抓狂,爲什麼?
“可惡,是哪個不華麗的傢伙,居然敢矇騙本大爺的月月。”景吾,你爲什麼那麼咬牙切齒啊?啊頭頂烏雲密佈了。
“小月,這話是誰和你說的?”周助,你不要笑得那麼黑啊。
“是啊,月,我們都很好奇這話是誰告訴你的?”幸村,你背後的百合花開了,你怎麼做到的?
“恩是誰呢?”歪着頭,我努力搜索記憶,旁邊的人目光殷切盯着我,忽然感覺到一陣疼痛,“好疼,花村,你不要這樣報復我啊。”收回手輕揉着,眼裡的埋怨射向花村。
“啊拉,我弄疼你了嗎?真不好意思啊。”這是笑得和狐狸一樣的花村,但是心裡真正放下神城被打傷的事,那時,灰原真的沒有認真打呢,多麼可怕的實力啊,灰原真是一塊最完美的素材,“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網
球部,有興趣嗎?”
“放棄吧,花村教練,月月不會離開冰帝,啊嗯?”城成湘南距離冰帝那麼遠,需要本大爺的月月一定不會同意。
“我會考慮。”看你還得意不,呵呵!
“那麼我靜候佳音了。”花村說完轉身走出室內球場。
“月月,你不會真的要答應花村吧。啊嗯?”花村走後景吾立刻發問,剛剛真是太沒面子了。
“如果我真的去了城成湘南,景吾會和我一起去嗎?”不理會景吾的問題我直接假設。
“月月去哪我就去哪。”這是毫不猶豫回答我的景吾。
“喂喂,跡部,你該不會真的要拋棄冰帝吧?你這個妻奴。”難得大膽的鬱士。
“你說什麼?忍足,給本大爺繞着操場跑100圈,立刻,馬上。啊嗯?”景吾炸毛了,鬱士灰暗的走出體育館去跑圈。
看熱鬧的人逐漸離開,最後只剩下周助和幸村,和景吾對視一眼,景吾瞭然的走出球場,走之前叫上了幸村。
寂靜,喧鬧過後,寂靜變得異常突出,大大的球場內只有我和周助兩人,面前溫文爾雅的周助其實很熱血,我知道,那濃濃灰色下是讓人沸騰的鮮紅,所以我才說無法掌控內心是灰色的人,太多變了。
走到周助跟前,鼻間被薰衣草味充盈,雙手環過腰際,還是那麼溫暖呢,周助的身體,好看的紫眸閉上,雙手收緊,“周助,讓你久等了。”
“小月,你的意思是”抱着我的雙臂一瞬間僵直,周助驚訝得詢問。
“就像那晚我們說好的,周助,來到我身邊吧。”隨着話語周助的雙手越來越用力,簡直像想要把我融進身體般,頭深埋在我頸間。
“小月,我真的等了很久,差點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小月,小月,真好,你答應我了,真好,小月,小月”周助呢喃着,雙手捧住我臉頰,俊臉越來越靠近,直到雙脣貼合。
閉上眼睛任由周助吻着,我能感覺到,周助的吻,帶着顫抖,帶着激動,帶着小心,但最多的是,溫柔,然後逐漸激烈,愈演愈烈,直到瘋狂……門外,幸村眼帶痛苦得看着。
跡部叫出幸村後一直安靜走着,跡部很清楚剛纔對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終於要答應不二了嗎?月月,沒關係,我很滿足,女王能夠爲我拖了那麼久是我的榮幸。
“跡部,你有什麼話就說吧。”走在跡部身邊的幸村打破沉默。
“幸村,月月答應了你什麼吧,本大爺告訴你,不論月月答應了你什麼,本大爺都會把你趕離月月身邊。啊嗯?”迅速收拾情緒,跡部向幸村宣告。
“跡部,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月,不論是以前還是以後,我既然能重新記起月,那麼誰也不能阻止。”月,也不能阻止。
“是嗎?本大爺可以告訴你一件事,知
道本大爺爲什麼會叫你出來嗎?因爲今晚,月月會答應不二的要求。”雖然本大爺很不爽,但是如果能讓你放棄,告訴你有何不可?幸村。
“月,會答應不二的要求。”重複着跡部的話,幸村有不好的預感。
“嗯哼?關東大會半決賽前月月已經和不二達成協議,月月怕本大爺受不了暫時沒有答應不二,時間過去那麼久月月也該答應不二了,讓他和忍足一樣陪在月月身邊,當然,本大爺永遠是月月的第一選擇,你現在返回應該會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吧。”想到月月永遠只會考慮自己一人的跡部又開始得意,語氣自然帶着輕視。
幸村聽了跡部的話立刻返回,跡部挑眉轉身回房準備洗澡水,月月回來時一定有其他人的味道,一定要替月月洗乾淨,月月身上只能有本大爺的香味。
返回的幸村果然如跡部所說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偌大的球場內,紫發絕美少女和栗色頭髮的清秀少年相擁而立,毫無縫隙的雙脣緊緊貼合,幸村看到絕美少女迷離的表情和,微張紫眸,月明明看到自己了,卻沒有推開不二,心,好痛。
周助逐漸停止親吻,我知道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周助滾燙的身體早已說明一切,不能在這兒不是嗎?而且還是在幸村面前。緊緊將我納入懷中,周助的心情很好呢。
“周助真的很溫暖呢,我真的很想把周助變成抱枕哦。”蹭蹭貼着臉頰的胸膛,紫眸看着門口的幸村:你要怎麼辦?逃離,還是繼續?
“可以哦,變成抱枕我也能永遠陪着小月了,而且小景的反應一定會很有趣吧。”果然是隻腹黑熊呢,周助。
“小景?小景,小景,撲”這個名字真是,太適合景吾了,“周助,要放手了哦,有客人。”
周助改爲單手摟住我的腰轉身看向門口,然後擁着我走向門口,“幸村,什麼時候來的?”打擾到我和小月親熱,我記住了。
“月,你真的答應不二了?”不理會周助的問題,幸村直接問我。
“是啊,景吾不是應該都告訴你了嗎?”右手玩弄着髮梢我隨意說着。
“既然這樣你爲什麼答應給我機會?”幸村低下頭讓我看不清他表情,但是聲音似乎在壓抑着什麼?
“不是你說讓我給你機會,不是你要向我證明你可以相信嗎?”果然吶,失望過一次的靈魂會再一次失望,幸好我原本就沒抱什麼希望,“周助,我回房了。”看到周助點頭我越過幸村走向宿舍。
明亮的球場內只剩下不二和幸村兩人,相對於幸村的痛苦不二明顯心情很好,小月終於答應了,不枉費自己等了那麼久,看到幸村那麼痛苦不二內心的蝙蝠翅膀開始扇動,好像自己剛纔的好事被人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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