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淡定地看着這十個人,這其中有三個身高兩米以上,胳膊有自己的粗細,一看就是常年健身,十分能打的傢伙。
一般人看見這一這樣的人,都會有一些害怕了,更可況是三個這樣的大漢。
不過江凡並沒有在注意這三個大漢,而是目光看向了另一個男子,此男子身段修長,十分的顯瘦,鷹鉤鼻,目光極其的陰冷。
此男子站在人羣中,所有的人都圍着他,他就是這裡的老大。
江凡之所以會注意到他,那是因爲這男子的手中拿着一把手槍。
解君靈看見了對方居然手槍,下意識地摸了一些自己的腰間,暗道一聲可惜。
這一次她出來,根本就不知道會有這事情,所以壓根就沒有帶槍出來。
看見對方有槍,自己沒有槍,解君靈不禁有一些害怕了。
美眸眨動着,看向了江凡,害怕地說道:
“江凡,他有槍,怎麼辦?”
江凡此時盯着那男子看着,聽見解君靈說話,淡淡地笑道:
“你害怕了?”
解君靈暗道一聲白癡,那可是槍啊。
此時解君靈開始後悔起來了,暗恨江凡連對方到底有什麼武器都不調查清楚,就貿然就跑到這裡來,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眼下到底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解君靈目光注意到眼前十個男子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那眼神,那猥瑣的笑容,簡直就像是一羣餓狼看着自己一樣。
女人對這一方面的事情天生就很敏感,解君靈頓時就冷汗涔涔地往下流,這一羣人想要非禮自己。
此時方圓數十里路外都沒有人家,要是被對方給抓了起來,天吶,那簡直無法想象。
解君靈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她無法想象,自己被那一羣人抓起了,要面對如何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一點會生不如死。
解君靈此時渾身開始哆嗦起來,俏臉蒼白如紙,嘴脣也抿得毫無血色。
江凡見解君靈如此的害怕,也暗歎一聲自己失算了,同時也暗暗地咒罵嚴驚雄,這孫子居然什麼事情都不跟自己講清楚。
如此的念頭江凡腦海中一閃而過,此刻面對眼前的事情纔是正確的。
緩緩地說道:
“解,你要是害怕的話,就站遠一些,看着就行。”
解君靈顫聲地說道:
“可是……你……該怎麼辦?”
江凡搖頭不語。
此時那陰冷男子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他道:
“不管你們是誰,從現在開始,你們就已經從人間蒸發了。”
說着,黑洞洞地槍口指向了江凡。
此時,陰冷男子身邊的一個大漢上前嘿嘿地笑着說道:
“老大,你還是那麼的心急。”
“老大,你想想啊,這兩個人爲什麼會跑到這裡來,肯定會知道一些什麼。”
“你等等,我將他們給抓起了,問一下。”
“不然吃了一個蓮子羹,那想問都問不出來了。”
陰冷男子緩緩地點頭,說道:
“說着也是,這兩個人十分的可疑,抓起來興許可以問出一些什麼事情出來。”
“阿壯,你上去將他們給綁起來。”
聞言,這叫阿壯的大漢獰笑一聲,將手中的鋼刀交給身後的同伴,搓搓手,朝着江凡與解君靈走去。
眼前這一男一女,男的身形消瘦,一看就就不夠自己一巴掌;至於這女的,老子會打不過一個女人?
阿壯這樣想着,自信十足,大步前進。
解君靈見那大漢笑盈盈地走過來,臉上那猥瑣的笑容絲毫沒有掩飾。
此時她想逃走,但是遠處卻是有一個人用槍指着自己,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讓自己逃走。
一時間,解君靈六神無主,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目光慌張地看向了江凡,此時,解君靈覺得江凡就是自己心中唯一的支柱了。
“江凡,怎麼辦啊?”
江凡不答。
阿壯獰笑着,舔了舔乾燥的嘴脣,說道:
“小子,我就先把你手腳打斷,看看你能怎麼辦?”
說完,阿壯蒲扇大的大手化作了鷹爪,猛地探向了江凡的腦袋。
氣勢洶洶,步伐穩健,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
此時,江凡目光出奇地平靜,看着那阿壯大手抓過來,沒有任何的動作,彷彿就像是個稻草人一般。
陰冷男子見此,本來舉起對準了江凡的手槍,此時也安心地放下了。
暗道一聲原來不過就是一個楞青頭而已,看見這樣的場面就嚇傻了。
陰冷男子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目光看向瞭解君靈,眼眸中那強烈的,彷彿就要激射而出了。
他已經有三天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他有一些迫不及待了。
在這樣的地方,居然能夠遇見如此極品地美女,那臉蛋,那胸脯,那身材,簡直就是百裡挑一啊,實在是不可思議。
陰冷男子此時正打算待一會如何的對方的時候,就聽見了身邊的手下一個個倒底一口涼氣聲音,發出了陣陣驚呼。
同時也聽見了阿壯發出了淒厲的慘叫,猶如鬼嚎一般。
陰冷男子連忙看向了阿壯那一邊,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到了,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喃喃自語道:
“他真的是人嗎?”
另一邊,解君靈見此一幕,的小嘴成了一個“o”型,也瞪大了美眸。
她知道江凡很強,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江凡居然強悍到了這等地步,心中稍稍地有了一些鎮定,眼眸中閃過一絲狂熱。
自己只需要忍辱負重一次,說不定也會有如此的神力。
此刻,只見江凡一隻手將阿壯伸過來的手給抓住,抓住了手腕,巨大的爆發出來,瞬間便捏碎了對方的手腕。
骨頭渣子凸起,刺破了皮膚,整個手腕成了畸形,完全毀掉了。
阿壯後悔無比,眼前這矮了自己一個頭的年輕人,居然能夠擁有如此巨力,這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
本想立功的,卻不慎將自己的整個手腕給毀掉了,那鑽心刺骨的疼痛,彷彿是無數的利刃,將她整個人給剁碎了一般,幾乎是毀滅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