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十分的神秘,只有狂野組織的領袖見過,而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看見。
而唯一能夠看見的,就是一個董事會的代理人而已,也只不就是一個傳話的狗腿子。
江凡本來知道了這個事情,就立馬打算剿滅了去,但是聽說董事會的勢力可能橫跨了諸多的省份,就像是一個馬蜂窩一樣。
一但捅破了,那麼就會遭到對方瘋狂的進攻,到哪時候,江凡就算是能夠保護的了自己,也沒有辦法保護其他的人。
正是因爲這樣,江凡才一直沒有去找那一個已經沒有了核心成員的狂野組織。
不然的話,江凡怎麼可能還容許一個狂野組織的殼子在哪裡作威作福?
秦芊芊認真地看着江凡,說道:
“江凡,這一次趙家與狂野組織聯合起來,這已經十分的危險了,我建議你還是從雲景市離開吧,等這個事情過去了再來說吧。”
“不必了,既然狂野組織與趙家聯合起來,那麼除掉就是了。”江凡霸氣地說道。
“可是,你是不知道那個狂野組織的領袖有多麼的恐怖,他在雲景市,已經很多年沒有對手了。”秦芊芊說道。
“沒有對手,現在不就是有了嗎?”江凡冷笑着說道。
“江凡,你是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已經十分的恐怖了,你千萬不要亂來啊,知道嗎,你要是出了什麼以外,我們該怎麼辦?”秦芊芊都快氣哭了。
自己好心好意地勸說江凡離開,但是江凡卻是脾氣跟牛一樣,死活不聽。
秦芊芊低聲地哭泣着,一時間引得整個咖啡廳的人注視。
江凡見此,不由得說道:
“好,行行行,我聽你的這個總行了吧。”
“這才差不多。”秦芊芊拭去眼淚。
“好了,那麼我現在就回去,還是怎麼樣?”江凡問道。
“嗯,你現在就回去吧,這裡的事情,還是有我們家來處理就行了。”秦芊芊說道。
“好了,那我就走了。”江凡來到了秦芊芊的跟前。
兩個人呼吸可聞。
江凡緩緩地湊上前,親吻了一下秦芊芊的紅脣。
“幸苦你了。”江凡柔聲地說道,摩挲着秦芊芊的修長的秀髮。
“嗯。”秦芊芊點點頭。
隨後,江凡開着車離開。
秦芊芊見此,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打電話給秦歸元。
“爺爺,我已經全說了江凡回去了。”
“嗯,那就好,只要江凡不在這裡,那就一切好辦了。”秦歸元鬆了一口氣。
秦歸元就是害怕江凡一直呆在這裡,那麼趙家就會與狂野組織瘋狂起來,到那時候,事情就會越演越烈。
不過這事情,依然是拿不住趙家的想法,說不定還會去找到江凡來。
在秦芊芊與秦歸元通話的時候,江凡已經來到了雲景市的郊外。
江凡開着車,心中卻是細細地想着。
我要是這樣就回去了,那麼事情依然是沒有得到任何的解決,只不過就是延緩了而已,甚至會讓對方更加的瘋狂。
既然如此,那我爲什麼還要這樣呢,這個不就是找死嗎?
秦家就算是很厲害,但是也吃不消狂野組織與趙家兩個大勢力。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只能是先把這事情給解決了再來說,不然的話,事情根本就無法收拾。
想到這裡,江凡停下來車子,轉彎沿路回去,直接去找趙家的人,不服,直接屠滅。
不過這時候,馬路上面,卻是有一輛大貨車高速地行駛而來。
江凡坐在車子裡面根本就躲閃不及時,直接被那大貨車碾壓過去,然後大貨車與江凡的跑車一同翻到在馬路上面。
一場車禍。
在遠處,兩個帶着墨鏡、拿着手機的男子,對着手機說道:
“報告,江凡已經被大貨車直接碾壓過去了,看樣子,是已經死了,整個跑車直接給大貨車壓爛了。”
“嗯,很好,通知死者的家屬,撫卹金必須要多一些知道嗎?”手機裡面一個男子說道。
“知道了,我會的。”
另一邊。
趙瑞放下了手機,目光看着邊上的狂野組織領袖,說道:
“那個江凡已經死了,被大貨車直接碾壓,壓爛了,剛剛我的人打電話給我。”
“死了,不可能的,你太天真了。”狂野組織的領袖聞言,笑着搖頭,一點兒也不信。
江凡是誰,一個身體強悍的離譜的存在,怎麼可能就會如此輕易的死去呢?
領袖那是知道的,石段還是在狂野組織的時候,與江凡夜裡打架,石段無論如何,都破不開江凡的防禦。
如此強大的防禦,怎麼可能就會被一個大貨車給破解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領袖那是完全的不相信。
“哼,你都沒有這個本實活下去,那江凡又怎麼可能活得下去呢,你這話說的根本就是毫無根據你知道嗎?”趙瑞看着領袖說道。
“不不不,你也許不知道,這個江凡與其他的人不相同,他的崛起時間十分的迅速,而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江凡就是依靠着強大的防禦力來戰勝敵人的,至於對方到底得到了什麼奇遇,我們不知道,不過要是能夠抓過來的話,說不定會知道一二。”領袖緩緩地說道。
“照你這麼說,我們這一次的行動計劃,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趙瑞不悅地說道。
這個計劃本來就是當着對方面提出來的,對方這時候,卻說是沒有效果。
這個合作實在是太沒有誠意了。
趙瑞實在是反感這樣的人。
趙瑞目前是趙家的新的家主,也就是以前家主的弟弟。
作爲一個弟弟,自己的哥哥死了,自然是需要報仇。
但是呢,趙瑞並不長這樣想的。
他哥哥不死,他就永遠沒有機會成爲家主。
如今他成爲了家主,所以他不但不想殺了江凡去,更像感謝一番。
不過作爲一個大家族,一個家主死了,那就是被人打了耳光,臉面的問題,這個事情必須要處理。
領袖這時候笑着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既然沒有勸說你,那麼自然就是那個道理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