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他們可能只是去的路上稍微花了點時間,可能只是因爲被江小風說了之後有了點心理作用,所以在那裡多呆一會兒,祈求這裡的主人原諒也說不定啊。”
幾個人一說馬上氣氛就又放鬆了下來,可是江小風看着前方黑漆漆的通道,他們在那裡還留那麼久的,可能性也並不是很大吧,畢竟這裡到處都讓人覺得慎得慌,如果不是因爲對於錢財的嚮往,他們估計根本就不會在這裡接着呆着了。
“要不我去看看?”
“哥,大爺,我求你了,你可千萬別去,我們老大還指望着你呢,你要真的去了的話誰來照顧我們老大呀。”
其實其中幾個人他們心中多少也明白了點事情,看着自己面前的江小風一致決定,堅決不會讓江小風去,他們雖然是兩個人並算不了什麼,況且那兩個人將那東西拿回來就已經代表着他們心術不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他們老大的性命。
“可我總也覺得有點不太尋常。”
江小風這麼一說,其他的人走得更加的厲害了,他們也只好勉強擠出臉上的笑容,表示這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不需要有任何擔心,也不需要有任何不安的現狀,只需要慢慢的等着就好了。
“好了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想那麼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對吧?我們還不如在這裡安安靜靜的等待着呢,只要他們回來就好了。”
其中幾個人臉上的笑容已經十分的勉強了,江小風看到他們好像真的對於這件事情怕成了這個樣子,也就沒有再提出任何的想法,點了點頭就坐了下來,一羣人馬上就安定了下來,他們突然覺得彷彿只要江小風在他們身邊,他們就可以變得無所不能。
“救……救……我……”
這還沒安靜,一會兒工夫他們就可以聽到,透過那一扇石門外面似乎有什麼聲音飄過一般。
“是風吧,肯定是風,也許是穿過了那個孔洞,所以纔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是啊是啊,哈哈哈。”
一羣人的神經早就已經豎起盯着那一塊石門這裡也就只有那麼一個出口,剩下的幾個地方都是通往各個其他房間的,只有那一處,他們只要守好那一處就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
“吱——吱——”
似乎有什麼尖利的東西刮擦在那一扇木門上面,他們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指甲斷裂的聲音以及從喉嚨口發出的那種求救。
“我……嗚嗚……不想……死……救……我……”
那樣的聲音越來越明顯,越來越讓人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落在了他的心上,他們一個個都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槍,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武器,所有人的額頭上都開始冒出了冷汗,而江小風神經也緊繃了起來,他從來都沒有面對過那些糉子,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樣才能讓它褪去。
“嗡——”
江小風腰間的毛筆好像是知道江小風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微微的發出了一聲震動,江小風腦子裡面一個激靈,他記得他這支毛筆就是從墓室裡面得到的,可是他怎麼從來都沒有關於那一段事情的印象呢,他也從來都不記得自己跟這些東西打過交道。
江小風在那一瞬間神情又有些許的放空,一羣人聚集在江小風的身邊,生怕會發生其他的什麼事情,只好牢牢的圍成一團,將江小風圍在了一邊。
“江小風你說這樣下去,會不會我們真的就變成那個所謂糉子的口糧啊?”
“糉子應該是不吃人的吧……”
“那也不一定吧,我看到好多小說裡面糉子都是把人丟到自己的棺材裡面去,然後再慢慢享用,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麼。”
一羣人越說越怕,在江小風來到這裡之前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裡會有這樣的東西,江小風一來他們腦海裡面各種各樣的想象全部都蜂擁而至,將他們原本痛苦不堪的大腦變得恐懼不堪。
“江小風你倒是說話呀!”
一個人都要被嚇哭了,不斷的想要像江小風尋求的安慰,可是江小風好死不死的又不肯講話,讓他們一羣人心中惶惶的江小風像是在這一刻才反應過來一樣,朝四周看了兩眼。
“啊,你們剛剛說什麼糉子啊,糉子其實就是吸活人精氣的,他們修煉了百年,很有可能之後就變成殭屍。”
江小風原本不說話還好,一說簡直就是讓所有人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們也看過不少那種關於殭屍的片子,還有喪屍那種一跳一跳咬人的那種東西,簡直就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言說好,一想到那樣的尖利的牙齒就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他們的內心就更加惶恐了。
“哎呀,好了,沒什麼事情的,除非這幾個房間與後面的東西都是連在一起的,要不然他們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他們的手腳都已經僵直了,根本沒有力量可以打開房間,這麼重的石門,正是因爲要防止那羣人的失敗,所以纔會將這樣的門打造成如此厚重的樣子。”
江小風這麼一說,他們終於有些人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然後這纔開始漫不經心的做起自己的事情來說事做事,其實他們也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娛樂可言,只是拿着一兩副牌點着蠟燭,然後躲在蠟燭下面鬥地主之類的。
“哎,對了,江小風……”
那人剛說完這話彷彿要接着說,下去的時候卻被人扼住了脖子,江小風擡起頭來奇怪的朝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就看到那人臉色慘白,他的瞳孔在那不斷的收縮着,所有的人都朝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怎麼了?你要說話就接着說話呀,斷斷續續的嚇人幹啥?”
“不是……那裡……那裡……”
所有人都朝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只看到那個房間露出了半張的人臉,很明顯就是剛剛過去還東西的其中一個人之一,可是此刻他的整張臉都變得烏黑烏黑的,只有那眼珠子在那裡直愣愣的瞪着他們,他整個身子都被掩蓋了牆壁的後面。
即便他那張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了,可是所有人都感覺他似乎是在校的所有人的手指都微微的有一些顫抖了起來,終於其中一個人的慘叫引燃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