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鎮長
賽博來找他自然不是喝茶聊天暢談人生的,他想來談有關落日鎮建設一座聖誕樂園的事情。
分開之後他就在網上查詢王博和落日鎮的資料,此外爲了確定這些資料的可靠性,還找了新西蘭的朋友。
搜索出來的資料讓賽博大吃一驚,落日鎮這幾年來的建設速度和投建力量,以及王博的財力都讓他震驚。
此外還有落日鎮的發展趨勢,也讓他震驚,不到四年時間,一片荒地上建起這樣一座世外桃源般的美麗小鎮,如他這樣的相關人員,才能理解王博身上蘊含的強大建設潛力。
在這種情況下,他迅速聯繫了羅瓦涅米政府和芬蘭政府,商討往大洋洲擴張聖誕樂園的可能性。
就像前面說的那樣,現在世界看似和平,其實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爆發了,這次戰爭就是文化戰爭,強國都在忙着輸出自己的文化。
美國的好萊塢,日本的漫畫,中國的製造業,這些都屬於文化的一種。
芬蘭是個小國家,他們沒什麼在世界上闖出什麼的野心,可是他們也不想本國傳統文化被壓制。
而聖誕文化,當今可是芬蘭的傳統文化代表了。
所以,向外輸出聖誕樂園,是芬蘭政府喜聞樂見的事情。
賽博沒有和王博說過,聖誕樂園對外投建,可以得到芬蘭政府和羅瓦涅米政府的資金補貼。
當然那時候他對王博還不瞭解,就像伊娃想拿到主動權,他更想拿到這個權限,所以很多詳細情況沒有說過。
確定王博有實力投建一座聖誕樂園,他這時候才上門來打出底牌。
賽博告訴他,建設一座聖誕樂園確實需要一億四千萬歐元,這是分期結算的,要建設起這座樂園,至少需要兩年時間。
這筆錢可以分爲四期來結算,除了第一期的四千萬,後面的可以以樂園爲抵押物進行貸款。
此外,芬蘭政府將對樂園提供12的資金補貼,羅瓦涅米政府則提供8,他相信新西蘭政府也會給出資金支持。
這樣王博自己要掏的錢,並不是預期中那麼可怕。
芬蘭政府和羅瓦涅米政府不是無償進行資金支持,他們要得到樂園的股份和收益分紅。
具體股份和分紅比例,這就得進行詳細協商了,王博要首先尋找一個合適進行投建樂園的地方。
地面建設有些困難,因爲裡面很多館都和冰雪有關,地面的陽光會增加這些館運營的壓力。
這點讓王博有些頭疼,落日鎮一望無際大平原,地下倒是有空洞,但那是螢火蟲洞,肯定不能破壞,那怎麼建設聖誕樂園?
帶着難題,他踏上了返程之路,聖誕節之後還有元旦,這節日他得在落日鎮度過。
準備返程的時候他去叫上查理,房間開門後他嚇了一跳:“我天,你怎麼這幅鬼樣子?”
曾經的精幹帥哥不見了,查理頭髮亂糟糟、雙眼無神、腳步虛浮,皮膚似乎都鬆弛了很多。
下意識的,老王驚道:“該死的,你吸毒了?”
查理推開他:“WTF!說什麼玩意兒,我怎麼會碰那些該死的東西?”
“那你這是?”
“唉,”查理嘆了口氣,“布蘭妮太可怕了,我的天,索求無度啊,我現在終於理解,什麼叫從此君王不早朝了,根本無法早起!”
房間裡傳出布蘭妮甜滋滋的聲音:“甜心,你快回來呀,我給你看一個好玩的玩具。”
老王發誓,他清晰的看到查理打了個寒顫,頭髮幾乎都要硬起來了,但就是下面沒硬。
王博跟他說準備回去了,查理臉色終於好看一些:“可以回去了?那快點快點吧,我的上帝,再留在這裡,你恐怕就得馱着我的棺材回新西蘭了!”
“別胡扯,”老王笑了起來,“你這樣子挺有意思的,來,看着我,咔嚓……”
“該死的,把照片給我刪掉!”查理氣急敗壞。
收拾好東西他們僱了一輛大雪橇車往機場趕去,羅瓦涅米很快被他們甩在了身後,小蘿莉趴在後窗招手:“再見——哎喲臥槽!”
車子突然之間轉了個彎,車廂裡晃盪了一下,下面是雪橇不是輪胎,抓地力不是很強,王博趕緊護住伊娃和黛兒,防止翻車後傷害到她們。
還好,車子沒有側翻,很快停下了。
王博推開車門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他的話音剛落下,壯丁和女王飛快奔跑了出去,一個比一個快。
“這怎麼了?”伊娃驚訝道。
司機道:“抱歉先生,實在抱歉,剛纔有一隻雪狐跳了出來,我險些撞上去,只能進行轉向。”
“雪狐?”老王一聽這個詞頓時知道不妙,趕緊叫道,“壯丁,女王,給我滾回來啊!”
不用說,這兩個傢伙就是被雪狐給吸引着跑出去的,也不知道它們怎麼發現的,可能空氣中有雪狐遺留的氣味。
雪狐學名是北極狐,因爲其皮毛白如雪,也稱爲白狐,主要分佈在歐洲及北美洲的冰原、苔原地帶。
它們活動範圍比較大,包含了整個北極圈,諸如俄羅斯、加拿大、阿拉斯加、格陵蘭和北歐地區,以及亞北極和高山地區,如冰島,斯堪的納維亞大陸及北西伯利亞地區等,都有分佈。
壯丁和女王很聽話,王博吼叫了一嗓子,它們立馬往後跑,只是跑回來後老王直眼了,壯丁嘴裡叼着一隻成人巴掌大小的雪白小動物。
不用說,這就是雪狐了。
王博不知道在芬蘭獵殺雪狐是不是違法的,所以他剛纔才那麼着急。
估計雪狐長得和新西蘭白兔有點像,起碼毛皮很像,讓壯丁、女王興奮了。
王博趕緊從壯丁嘴裡搶奪贓物,壯丁乖乖張開嘴,雪狐落到了王博手裡卻沒死,瞪着兩個黑漆漆如黑水晶般的眼球在驚恐的看着它。
壯丁的速度當真快如疾風,這小東西嘴裡還叼着食物,是一隻冰原旅鼠。
很神奇的是,這旅鼠也沒死,或者說沒死透,還在輕微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