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賣邊角料給張小強的大叔,臉都綠了,他把這塊石頭一萬賣給張小強,他還以爲自己撿了個大便宜,把張小強當成人傻錢多的冤大頭了,哪知道不到十分鐘,張小強就賭漲了,轉手就能淨賺九萬。
尼瑪,這小子哪是冤大頭啊,老子纔是冤大頭啊,中年大叔無語問蒼天。
嶽子羣也面色一變,這小子還真賭漲了,狗shi運不錯啊,嶽子羣語氣酸爽地說道:“哼,不就是一塊墨玉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什麼極品玉石,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喂,你怎麼說話呢,我老公又沒惹你,你唧唧歪歪,煩不煩啊?”林貝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目光直視着嶽子羣,沒好氣地說道。
“就是,你這人廢話真多,我家相公賭石,關你pi事!”蘇清雅也沒好氣地瞪着嶽子羣。
“相公,別理他!”慕千瞳對張小強說道。
“什麼?老公?相公?這年輕人,三個老婆?”
“666啊,三個老婆,在下佩服!”
嶽子羣被三女說得面色一白,被嗆住了。
“喂,年輕人,你有沒有聽我講話啊,這塊石頭,十萬賣給我,你淨賺九萬,如何?”那個開價的中年男人問道,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張小強笑道:“不賣,萬一我賭漲了,賣給你豈不是虧大了?”
那個中年男人說道:“小兄弟啊,你這個就算是賭漲,也就是一塊墨玉啊,你這原石就這麼大,這墨玉能多大?大不了雞蛋那麼大?價值也就是十幾萬!如果你賭垮了呢?豈不是虧大了?”
張小強笑道:“大叔,爲什麼想問題都往壞處想呢,如果我賭出來的不是墨玉,而是墨翠呢?要是墨翠,我十萬賣給你,豈不是虧大了?”
“哈哈哈,年輕人,做人不要這麼貪心,你這是買的邊角料啊,買塊邊角料都賭出墨翠,那你的運氣也太爆棚了吧?”中年男人笑道,在他看來,張小強的話猶如癡人說夢。
買塊邊角料想賭出墨翠,開什麼玩笑呢?
莫翠那可是上等玉石啊,是特別珍貴難尋的。
張小強笑道:“也許,上天就會眷顧我呢。”
“哈哈,真是無知,可笑,愚昧至極,一塊廢料想賭墨翠,想發財想瘋了吧,果然是不懂賭石的菜鳥啊!”嶽子羣出言,譏諷道。
“師傅,切吧!”張小強對切割師傅說道。
“好咧!”切割師傅,切下第三刀。
“漲了!”
第四刀,第五刀……
當切割師傅割完最後一刀,切割師傅把一塊乒乓球大小的墨色夾綠翡翠拿出來的時候,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墨翠,真的是墨翠啊……”
“這麼大的墨翠啊,小哥真的賭賺了!”
“我的天,這小哥什麼運氣,一塊邊角料賭漲了,還賭出墨翠,這樣一塊水頭好無雜質的極品墨翠,跟墨玉比起來價值翻了不止幾倍啊!”
開始大家都不相信張小強,看到張小強買邊角料,都對張小強抱着一種看笑話的態度。
當切割師傅切下去,賭漲了之後,大家對張小強另眼相看了,但他們感嘆的也是張小強的運氣,畢竟這是邊角料啊,只有運氣好才能夠從邊角料裡撿漏。
那個中年老闆出價十萬購買,張小強不賣,大家還唏噓不已,覺得張小強太貪心了。
當張小強半開玩笑地說他要賭出墨翠的時候,大家也是壓根不相信他的,他們都覺得張小強瘋了。
就是那個出十萬購買石頭的中年男人都搖搖頭,希望張小強賭垮,他就可以看好戲,奚落張小強幾句。
哪知道,張小強不但沒有賭垮,反而賭漲了,還真賭出了墨翠,還是極品墨翠。
嶽子羣的臉色極度難看,他一直都在諷刺張小強,來彰顯他的牛b之處,偏偏他一次次都被打臉了,開始是被張小強身邊的三個女人頂嘴,現在又看到張小強賭出墨翠,他簡直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小子的狗shi運怎麼就這麼好呢?
要說心情最不好的,當屬賣邊角料給張小強那個大叔,他用一萬把邊角料賣給張小強,最開始他是高興,因爲他碰到人傻錢多的冤大頭了,接着是遺憾,因爲這塊邊角料賭漲了,轉手就能夠賣十萬,如果他沒有賣這石頭,而是切割開,豈不是就不會虧本了。
到現在,他的心情是不甘心的絕望,張小強竟然賭出極品墨翠了,這塊墨翠的價值那是上百萬了啊。
“這真是墨翠,還是極品墨翠小兄弟,你還真是幸運之神的寵兒,上天果真在眷顧你!”出錢購買這塊玉石的大叔面帶一抹遺憾對張小強說道。
如果張小強剛纔沒穩住,把這塊石頭十萬塊賣給他的話,那他就賺大發了,一輛豪車就到手了。
只可惜,張小強穩住了,太穩了。
“不對,這年輕人,他是怎麼知道會賭出墨翠的?”中年大叔心裡突然涌起一抹不解之情。
張小強嘻嘻笑道:“大叔,我說了,上天會眷顧我的!”
“小兄弟,一百萬,賣給我,如何?”這個中年大叔,對這顆墨翠志在必得的樣子。
張小強搖了搖頭,說道:“不賣!”
“小兄弟,你是覺得價錢不合適嗎?如果你覺得價錢不合適,我們還可以商量的嘛,這樣吧,你開個價,只要合情合理,我就把你這顆石頭買下,說真的,我還真想收藏一顆極品墨翠呢!”
中年大叔不急不緩地說道,這個時候,都知道這是一顆極品墨翠了,就是談價錢的問題了。
張小強還沒來得及拒絕,那個嶽子羣便開口道:“兩百萬,我買了!”
“這位小兄弟,這是我看上的石頭,你這麼整,不合規矩吧?”中年大叔看着嶽子羣,有些面色不爽地說道。
“什麼規矩?哼,規矩不都是人定的嗎?這塊極品墨翠我看上了,我嶽子羣要買,這就是規矩!”嶽子羣說道。
嶽子羣身邊一個跟班接着嚷嚷道:“什麼狗pi規矩,我們羣少的話就是規矩,你知不知道羣少是誰?說不來不怕嚇你,我們羣少是河東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