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了他……”
陷入驚恐的伍良兵再次跑開,他用最大的聲音發出嘶吼。
打了生命激素的十個保鏢都被張小強殺死了,張小強的強大已經遠遠地超出了伍良兵的預期。
現在伍良兵依仗的,就只有那十二個裝備着巴雷特狙擊槍的狙擊手了。
砰!砰!砰!砰!
狙擊手們齊齊開槍,殺傷力十足的巴雷特狙擊彈朝着張小強瘋狂地殺了過去。
“唰……”
一瞬間,張小強身影一閃,原地消失不見了。
十二個潛藏在暗處的狙擊手都是一愣。
啥情況?人呢?
就在十二個狙擊手不明所以的時候,張小強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其中一個狙擊手的身側。
這個狙擊手感知到身旁有人,他潛意識一動,就看到一道爪影朝着他衝了過去。
還沒等這個狙擊手做出任何反應措施,就聽到咔嚓一聲,這個狙擊手的喉嚨就被張小強一爪捏得粉碎,一團血花爆炸盛開。
“砰……”
對面一個狙擊手調轉巴雷特,對着張小強一槍射出。
當巴雷特的子彈衝到張小強身邊的時候,突然子彈就在張小強的面前靜止了下來。
張小強伸出兩根手指抓住這顆巴雷特的子彈,很隨意地丟在了地上。
那個狙擊手絕望了,張小強連巴雷特的子彈都能夠抵禦,就像是抵禦彈弓射出的石子一樣輕鬆,他是有多變態的實力。
“唰……”
張小強人影再次一閃,身體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一瞬間就來到了朝他開槍的那個狙擊手的身側。
“不……”
這個狙擊手露出絕望。
張小強一掌落下,剎那間拍打在這個狙擊手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這個狙擊手的腦袋就像爆炸西瓜一樣炸開。
接着,張小強衝到第三個狙擊手身側,一掌拍死這個狙擊手。
剩下的狙擊手都意識到張小強的變態,也見識了巴雷特都殺不死張小強的詭異之處,他們紛紛做出撤離。
張小強哪裡會給他們機會呢。
張小強速度奇快,身影連閃,手掌落下,剩下的九個狙擊手,也在一分鐘之內就被張小強給殺死了。
伍良兵已經坐上了一輛防禦強悍的鐵皮車,他通過車子裡面的監控錄像看到張小強殺死十二個巴雷特狙擊手,還見識了張小強擋住巴雷特子彈的強悍。
伍良兵陷入了絕望。
原來張小強這麼厲害啊,這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伍良兵這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恐怖存在,爲了給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報仇,自己是耗費了不少心血,也花費了不少錢才請來這十二個巴雷特狙擊手和十個打了生命激素的保鏢。
現在,十二個巴雷特狙擊手,和十個打了生命激素的保鏢都慘死在張小強的手下,張小強也是肯定不會繞過他伍良兵的。
“開車,快開車……”
伍良兵馬上對司機說道。
鐵皮車飛快衝了出去。
張小強也不追伍良兵,他只是投了一抹神魂標記在伍良兵的身上。
港島酒店大亨伍良兵?小爺跟你慢慢玩!
伍良兵下一步多半是要回到港島。
港島是伍良兵的大本營,伍良兵回到港島纔會有安全感。
張小強就要去港島,親自擊碎伍良兵的這種安全感。
這一趟去港島,不單單要宰了伍良兵,張小強還要把伍良兵在港島的產業給剝奪過來,你不是港島的酒店大亨嗎,不是在港島產業豐厚嗎,那小爺就沒收你的錢財,再收割你的生命。
誰招惹小強哥這個煞神,那是準沒有好下場的,不管是司北家,還是燕北王家,還是河東嶽家,還是京城的衛家、李家、周家,最終都遭到了滅門的悲慘結局。
至於伍良兵,一個港島生意人而已,就算是有點小錢,其底蘊跟京城衛家、李家、周家這些比起來,也許還差之太遠,我們的小強哥根本沒把伍良兵放在眼裡。
伍良兵很快逃離現場,接着去了機場,第一時間坐上飛往機場的直達飛機,連夜就趕回了港島。
到了港島,伍良兵驚魂未定,還好跑得快躲過了一劫啊。
伍良兵現在也沒心情去想那個慘死的敗家兒子伍柯星了,他現在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算是不錯了。
……
且說張小強,他殺了伍良兵之後,第一時間就飛回了靈山別墅。
“主人(師父、老公),你回來了……”
衆女還未睡去,都在等待張小強的歸來。
看到張小強平安歸來,衆女的心總算是放安靜了。
“老公,情況如何?”林貝貝問道。
張小強道:“伍良兵請了十個打了生命激素的保鏢和十二個巴雷特狙擊手,都被我殺死了……”
林貝貝問:“那伍良兵呢?”
張小強道:“我放走了他,他應該是狼狽逃回港島了……”
聽到張小強放走了伍良兵,衆女都是一愣,不明白張小強爲什麼要這麼做。
要說張小強善心大發放走伍良兵,衆女根本不會相信。
說張小強畏懼殺人,更不可能,張小強什麼時候怕過?連衛家、李家、周家,張小強都是說滅就滅了。
林貝貝接着問道:“老公,爲什麼要放走伍良兵呢?”
張小強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噙着一抹詭異的笑容,說道:“你老公這是放長線釣大魚,我要放伍良兵這條大魚回到港島這片水域,再去把他連根拔起……”
“老公,你要去港島?要去剝奪伍良兵的產業?”冰雪聰明的林貝貝一下子就想到了此節。
張小強點點頭。
“老公,我也想去港島,好久沒去港島玩了……”林貝貝說道。
“老公,我也想去港島……”慕千曈湊熱鬧說道。
蘇清雅、蘇清淺也眼巴巴地看着張小強,很顯然蘇家兩姐妹也特別想去港島,跟着張小強一起去遊玩。
張小強神色嚴肅地說道:“不行,我這次去港島可不是去看維多利亞港灣夜景的,更不是去紅磡聽演唱會,也不是去跟李超人打高爾夫球,我這是去殺人,是去剝奪港島酒店大亨伍良兵的財產,你們跟着我,總有一些不方便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