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來、黃益民、楊國華都驚呆了。
哪怕是趙洪生和趙天寶父子,加上汪飛汪教授,也被這一幕驚呆了。
“內氣化水?這小子是級高手啊……”周雅妮嬌軀一顫、暗道。
“小強兄弟,妙,妙啊……”
黃興旺率先反應過來,不管張小強用的什麼手段,反正張小強能夠讓枯草恢復生機活力,這就夠了,這不單單是和吳志打賭打贏了,這還可以幫助他老爸和楊國華副縣長,千葉草場枯萎的事情一直困擾着黃益民和楊國華,而趙洪生又在背後使絆子,今天就可以狠狠打趙洪生和趙天寶父子的臉了。
黃益民和楊國華也反映了過來,他們兩人的臉上也堆着笑意。
黃益民笑意濃濃地說道:“小強,你這一手,簡直是神仙手段啊,早知道你有這一手絕技,我還去找什麼專家啊,直接找你不就得了……”
黃益民這話一說完,就看到汪飛王教授和吳志兩人漲紅着臉,一副很難堪的樣子,他也意識到自己在激動之下說錯話了,不管汪教授對千葉草場枯萎問題的解決有沒有作用,他都是燕海大學的知名教授,而吳志又是省城來的公子哥兒,都是得罪不起的。
黃益民馬上笑道:“汪教授,吳博士,我不是那意思……”
“哼……”這一次,連汪飛的臉上都掛不住了。
“不……這不可能,這一定是什麼迷幻術?”吳志不相信眼前生的這一幕,他跑到那可生機盎然的小草前面蹲下,抓起小草反覆看,也沒有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輸了,跪下,道歉,說你是學術**分子吧……”黃興旺卻不忘在這個時候狠狠打擊吳志。
“不,不可能,這一棵草,只是偶然,他還沒有把正片草場治好……”吳志道。
“小強,你能把整片草場都治好嗎?”黃益民一臉期待地看着張小強問道。
對黃益民來說,吳志吳博士的面子要照顧,但更重要的顯然是讓這片草場恢復生機,不讓政府投資變得血本無歸,這纔是他最應該關心的。
張小強淡淡說道:“當然沒問題……”
這一片草場也不算大,也就不到十畝地,他現在是引氣一層修爲,就算是施展**術澆灌草場也不費神,更簡便的辦法是佈置一個陣法引來雨露滋潤草場。
“沒想到這位小友小小年紀,居然是同道中人,不知小友是哪個風水門派的弟子?”就在這個時候,趙洪生身邊那個一身唐裝手持羅盤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來,一臉好奇地看着張小強說道。
“什麼風水門派?”張小強神色淡然。
“小友難道不是風水門派弟子?不對呀?小友剛纔施展那一手,正是我南派風水慕容家的召喚雨露啊?”這個唐裝中年轉動着羅盤,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看着張小強。
接着,這個唐裝男子道:“風水分南派北派,南派又以江南慕容家、中南李家、西南祝家三家爲尊,北派以西北燕家、東北陳家、蒙北孔家三家爲尊,目前整個華夏的大小風水門派,都是繞不過這六大家的,在下南派風水西南祝家弟子祝天榮,敢問閣下師承門派……”
這祝天榮一席話,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了,沒想到風水也分爲南北兩派和六大家族,果真是隔行如隔山,每個行道里面都是有講究的。
“裝神弄鬼……”吳志暗道,他是博士,是研究生命科學的,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對什麼風水玄學這些是都是不信的,感覺這些都是一羣不懂科學的人的無聊幻想罷了。
這次黑水縣政府請汪教授加他和師妹來解決千葉草場枯萎問題,他們還沒有找出端倪,趙洪生副縣長又去請個什麼風水師來,就已經讓他特別反感了,現在聽到這個所謂的風水師在那裡指點江山,他心裡更是不舒服。
“我在說一次,我不是什麼風水門派的……”張小強冷冷地看着祝天榮。
“不可能,你剛纔救活枯草那一手正是南派風水慕容家的召喚雨露,你別想抵賴,你要不是慕容家弟子,那你就是偷師學藝而來的無恥之徒,我會將你押回我西南祝家好好拷問的……”祝天榮道。
風水分南派北派,南北派又各分爲三大家族,每個家族之間其實是相互不對付的,就像西南祝家和江南慕容家,就是死對頭。
祝天榮斷定張小強就是江南慕容家的,而張小強卻矢口否認,那他就有理由把張小強抓回祝家,到時候拿捏着江南慕容家的弟子,西南祝家就可以跟江南慕容家談判了。
祝天榮打的好主意,卻不知道張小強壓根就不是什麼慕容家的人。
“祝師傅,您既然看出了這小子的小小伎倆,您何必跟他計較,他的去留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這時候,趙洪生對祝天榮道。
祝天榮點點頭,顯然很認可趙洪生的話,他深信張小強就是他手掌心裡的玩物,任由他擺弄。
趙洪生接着道:“祝師傅,這片草場是什麼問題?您應該看出來了吧?可有解決辦法?”
祝天榮道:“這難不倒我。”
“有祝師傅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祝師傅是我黑水縣百姓的福音啊……”趙洪生舔着臉說道。
說完,趙洪生很是得意地掃了掃黃益民和楊國華,那挑釁的眼神是不言而喻了。
趙洪生和黃益民、楊國華不是一個派系的,一直都是死對頭,這一次,他要藉助祝天榮狠狠打擊黃益民和楊國華。
哪怕張小強用‘召喚雨露’使一顆枯草變得生機盎然,那也是小道,在趙洪生看來,年紀輕輕的張小強,哪怕是什麼江南慕容家的弟子,其道行又豈能跟年過半百的祝天榮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