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金剛一雙怒目盯着鐵如風,只要鐵如風稍微有玩弄花招的心思,白虎金剛不介意一掌拍死他。
“這兩個叛徒在燕海開飯館,張小強正是他們的保護`傘,張小強是我鐵風堡的大敵,我時時刻刻都想剷除他,知道張小強殺了白執事,我這才馬不停蹄趕來,第一時間告知真人關於張小強的相關信息,我鐵風堡和龍馬寺同仇敵愾,我鐵如風願同龍馬寺高手一道,前往燕海滅殺張小強,我順便把那兩個叛逃弟子給抓回來……”
鐵如風說完,一臉懇求的表情看着黃龍真人,接着說道:“真人,張小強這人修爲高深,詭異莫測,他武道厲害,術法也厲害,我鐵風堡弟子事後去探查情況,發現這小子會控火術法,我鐵風堡四大護法就是死在他的控火之術下的,我一個人對付這小子,沒把握,我纔想跟龍馬寺高手一同前往,請原諒我這點私心。”
鐵如風是有私心,他是想借助龍馬寺高手鏟除張小強,解決他的心頭大患,這樣他才能夠把叛逃弟子白玉桐和秦夢瑤抓回去。
鐵如風這麼做,最主要的目的也並不是給峨眉刺金宏等四大護法報仇,更不是非要把白玉桐和秦夢瑤抓回去面壁思過,他最終目的是想把璇璣圖奪回去,白玉桐和秦夢瑤夫婦逃出鐵風堡的時候把璇璣圖偷走,這纔是鐵如風最念念不忘的。
當然,鐵如風的這份私心,他並沒有講出來,他不可能把他的真實目的告訴黃龍真人,這要是讓黃龍真人知道他鐵風堡有璇璣圖這種寶藏,璇璣圖肯定要被龍馬寺奪走,而沒有鐵如風的份了。
黃龍真人倒也沒有懷疑鐵如風的話,倒不是鐵如風的演技多好,而是黃龍真人壓根沒想過鐵如風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心計,畢竟鐵如風根本就不入他黃龍真人的眼。
“嗯!”黃龍真人淡淡點頭,意思是他明白了,接着道:“玄武金剛,白虎金剛,龍象護法,你們三前往燕海,捉拿張小強,把他抓回來挫骨揚灰,煉製其靈魂,讓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永生永世做我龍馬寺的鬼僕……”
“是。”玄武金剛、白虎金剛、龍象護法三人馬上領命。
龍象護法,姓薛,本名早就沒人記得了,因爲他修煉橫練功夫,練得一身龍象之力,故此,改名爲薛龍象。
鐵如風暗暗叫好,玄武金剛、白虎金剛、薛龍象,三人拉出來單打獨鬥,都是修爲不遜色於他鐵如風的,龍馬寺把這三人派去抓張小強,都沒他鐵如風什麼事了,他鐵如風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去把白玉桐和秦夢瑤抓回來。
沒了張小強這個勁敵,白玉桐和秦夢瑤那點修爲,他鐵如風輕輕鬆鬆就能化解。
……
同時間,燕海第一人民醫院。
重症監護室外,站着兩對焦頭爛額、一臉愁容的中年夫妻。
重症監護室的門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兩個中年女子都搶先問道。
醫生面色沉重,說道:“保住了他們的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他們的手,還有腳呢,有問題嗎,能接好嗎?”中年女子面色焦急。
“這個,很抱歉,我們也無能爲力……”醫生一臉無奈。
“你可是骨科專家啊,你都無能爲力,怎麼可能?你一定能治好我兒子的,是不是?”
醫生解釋道:“如果只是傷及骨頭,的確能夠治好,動手術,加鋼板,等待骨頭生長,這沒問題的,現在麻煩的地方是他們的神經被捏壞,已經壞死了,就算是骨頭長好,神經徹底壞死,也只能一輩子坐輪椅,或者躺着了,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頓了頓,醫生嘆氣道:“哎,也不知道你們得罪了什麼人,下手這麼重,這手法別說是我,就是京城協和醫院的骨科專家趙老先生也沒辦法……”
“那就沒辦法了嗎?”兩個中年女子都露出絕望神色。
“我們是沒辦法,除非是找到傳說中的續命靈藥,像武俠小說裡面寫的黑玉斷續膏這種靈藥,這只是傳說啊。”醫生嘆氣,離開了。
“這……這可怎麼辦啊?”
兩個中年女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相比兩個中年女子,那兩個男人,雖然也悲傷,但表現得就要淡然一些。
“張小強,又是張小強,廢我兒子,我朱建軍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朱了!”一箇中年男子說道,仔細看,這人的面孔,就是中年版的朱訓江,他正是朱訓江的父親朱建軍。
另外一箇中年男子說道:“建軍兄弟,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這個中年男子叫劉一彪,是劉林雀的父親。
朱訓江和劉林雀在八面山山體宮殿裡面被張小強打得殘廢之後,很快就被運走,送到燕海第一人民醫院搶救。
重症監護室裡面的病人,正是朱訓江和劉林雀。
朱建軍道:“做掉這小子!”
“做掉這小子?怎麼做?”劉一彪問。
“明天,不就舉行武道聯盟對決賽了嗎,這小子是代表秦家參賽的,我們兩家不也派了高手參賽嗎?我們直接在武道聯盟對決賽上做了他,這還不會遭人詬病!”朱建軍說道。
“建軍兄弟,高明,你這一手真正高明,只是,這張小強也是個武道高手,我們兩家的武者,打得過他嗎?”劉一鳴道。
“這個你放心,這次我朱家請來的,是鷹爪門的護法真人,在鷹爪門是除了門主之外的第一高手,修煉了五十年鷹爪功,張小強才二十多歲,就算是打孃胎裡開始修煉,他也不可能比鷹爪門護法真人還厲害……”朱建軍道。
“好,那就好,這次我朱家請的是太清門的一個宗師高手,太清門還是隱世門派,有太清門高手和鷹爪門高手,張小強是插翅難飛了……”劉一彪道。
“嗯,傷我兒,必死。”朱建軍面色一沉,說道。
“對,殺死他,以絕後患!”劉一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