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盈兒輕輕頷首,一種淑女特有的氣質驚豔全場。
“哇,那人是誰啊?竟然能同時和兩位美女在一起。”
“不知道啊,真是豔福不淺。”
“他你都不知道啊,太就是木子蒙。”
“是他?難怪能吸引這麼多美女。”
“哎,沒辦法,人比人氣死人啊。”
“他身邊那兩個女人也都不簡單,其中一個好像是道宗天宗宗主一脈的人。”
“哇,這丫太誇張了吧,要是能娶她……”
“不要異想天開啦,趕緊在多練習練習吧,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
“是啊,只有順利通過大典,才能娶到一個漂亮媳婦兒……”
“真他媽沒出息,就不能娶兩個。”
“……”
木子蒙三人都察覺到這裡的氣氛,但是誰都沒有說破,大家都是比較優秀的人,早已經習慣了各種嫉妒。
三人對視一笑,便開始了交流。
木子蒙一心二用,一邊幫助肖雨桐熟悉陣法的佈置與使用,一邊用靈識和上官盈兒交流着自己對於《道德經》的理解,當然那大都是他從記憶庫裡邊套用啊。
當你非常專注於某件事,全身心地投入到某件事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到一種源於內心深處的寧靜,這種寧靜會讓你的每個細胞都進入到一種極爲舒適的狀態,這就是所謂的沉浸其中,同歸於寂。
二女在木子蒙的指導下不斷地練習、參悟,絲毫沒有覺察道時間的流逝。
毫無預兆,一場大雨悄悄來臨了。
嘀嗒!
隨着第一滴雨水的落下,其他雨滴也不甘寂寞地紛紛從空中飄然而至,肆意地擊打着土地上的一草一木。
此時,修煉場的學員們早已化作一道道流光飛走了,只剩下木子蒙三人依舊在忘乎所以地領悟者武道的奧妙。
漸漸地,雨水打溼了三人的衣服,三人曼妙的曲線也暴露在雨水之中,準確來說是兩位美女的曼妙的曲線。
木子蒙不經意地將目光移向那些“非禮勿視”的地方,哇,太美了。
下一刻,便趕緊將目光收回,自己可是紳士啊,雖然說“君子好色而不淫”,但是對於那些自制力不強的人,好色絕對是邁向淫的第一步。
木子蒙並不認爲自己在這方面的自制力有多麼強,爲了將自己淫邪的念頭扼殺在搖籃裡,他趕緊用用靈識傳音道:
“咱們還是先避避雨吧!”
二女也感覺到木子蒙的氣息有點不對,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便化作一個流光飛落在一個大殿的屋檐下,木子蒙也緊隨而至,只不過是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等木子蒙感到的時候,二女已經遠去,這裡只殘留着一道上官盈兒的靈識——
多謝!
最美不是下雨天,而是與你躲過雨的屋檐。
站在屋檐下的木子蒙望着天空的毛毛細雨,靜靜呼吸着空氣中殘留的二女的氣息,一絲淡淡的微笑浮現在嘴角。
之後,木子蒙也化作一道流光遠去。
某閨房內。
一位身着白裙的少女一位身着鵝黃色羣的少女正圍坐在一個圓桌前,她們喝着佳釀,吃着仙果。
“盈兒,你剛剛表現得挺有淑女氣質的嗎?”肖雨桐笑着說道。
“我一直都很有淑女氣質,好不好。”上官盈兒好不客氣地說道,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仙果。
“切,你以爲我沒有看出來。”肖雨桐撇着嘴說道,“你是故意表現個木子蒙看得。”
“我哪裡有,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好不好。”上官盈兒放下自己手中的仙果,趕緊解釋道,兩個柳葉眉都蜷縮在一起了。
“你看看你現在那表情,估計你也就能在小木頭面前裝一下淑女。”肖雨桐笑着說道。
聽到肖雨桐的話,上官盈兒趕緊找出一塊銅鏡看來一下,並把剛剛那表情做了一遍,的確,剛剛那種表情距離淑女的境界差太遠了。
上官盈兒不再說什麼了,直接閉上眼睛趴在桌子上,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
許久,她擡起身來,嘴裡突然冒出一句話:
“爲什麼淑女那麼招人喜歡呢?”
說過之後,就有趴在桌子上了。
咯咯!
肖雨桐被上官盈兒的表情直接逗樂了。
“不要生氣的啦,不做淑女就不做嘛。趕緊起來吃東西吧。”肖雨桐勸說道,“哦,對了,你跟那個吳謙發展的怎麼樣……”
聽到肖雨桐的話之後,上官盈兒條件反射似得站了起來,慵懶的表情直接由晴天變爲狂風暴雨:
“不要再提那個傢伙,他壓根兒就不是個男人,我都罵過他多少次了,還一直纏着我。他還讓人到處散播我跟他的謠言,說我喜歡他,真是不要臉。”
肖雨桐直接看呆了,這是要走淑女路線的節奏嗎?如果再給你幾個唾沫星子,估計你直接就躋身“潑婦百強”的行列了。
“注意淑女形象。”肖雨桐很嚴肅地提醒道,然後還拉了一下啊上官盈兒的裙子。
“真是氣死我了。”上官盈兒下一刻直接拉着肖雨桐的撒嬌道,“做淑女好累啊,我該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做什麼淑女啊,我感覺你這樣挺好的。”肖雨桐一邊吃着水果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下一刻,上官盈兒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拖着自己的下巴問道。一秒鐘,御姐變身小蘿莉。
“一見鍾情?”肖雨桐笑着說道,“你和誰一見鍾情了。”
“還能有誰啊。”上官盈兒笑着說道,臉頰之上出現了些許緋紅。
“你還真是喜歡上小木頭啦?”肖雨桐驚詫之中參雜着些許的鬱悶,“你看上他什麼地方了?”
上官盈兒輕輕頷首,不再說什麼了只是臉頰愈加緋紅。
“喂,上官大小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才見他多上時間啊,你不是要欺騙別人的感情吧。”肖雨桐撇着嘴說道。
“我怎麼會欺騙他呢,再說這根本就不是第一次見他,早在若水之地我就喜歡上他了。”上官盈兒低着頭說道,“只不過最近才知道,原來他在這裡。”
說過之後,上官盈兒的臉已經紅如蘋果了,並且把自己的頭深深埋入自己那長長得秀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