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很輕鬆地就進入了蓬萊仙島,因爲蓬萊仙島來往的人很多很多。
白衣進了島,卻沒了要去的方向,因爲這裡的人好像都是一種穿着打扮,黑色的衣衫,或者乾脆連面部都用黑紗蒙了起來,於是,白衣也穿黑衣,臉蒙黑紗,可白衣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爲白衣被包圍了!
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走向白衣,因爲白衣站在那裡沒動。
“你膽子很大,可你也很笨!”那女子巧笑嫣然,聲音很清脆,很動聽,就像鳥兒鳴叫般使人心曠神怡。
“哦?我哪裡笨了?膽子麼,倒是真的很大的!”白衣取下面紗,也笑着道。
“說你笨你還不信,你看看你穿的衣衫!”那女子笑的捂起了肚子,好像看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
白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衣,隨即臉黑了起來,因爲他突然在在自己的衣服上看到三個字“月寒宮”。
白衣突然笑了:“我說我這套衣服是從別人那裡搶來的,你一定不信!”
“哦!原來是這樣,你是個很有趣的人,所以我相信你!”那女子笑的更開心了,甚至眼淚都笑了出來。
白衣很納悶,怎麼她笑得那麼開心?難道她本來就喜歡笑。
那女子笑着道:“我之所以相信你,是因爲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穿女人的衣服!”
白衣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臉色紅的發黑了,原來白衣穿着一套女式的黑衣,白衣很奇怪,自己怎麼會有女式的黑色衣衫?不過隨即好像明白了過來,這一定是冰蝶等人搞的鬼,給自己準備衣衫的時候,把女式的也裝了進來。
“唉!看來我不該搶別人的衣服穿的啊!”白衣嘆了口氣道。
“嗯嗯,的確,你不該搶別人的衣服穿,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那女人一定很慘,現在一定在哭着找衣服,恰好我也是女人,恰好我有些同情那個被你搶了衣服的女人,所以你有麻煩了!”那女子依然笑得很開心。
“好吧,我想問問,我現在可不可以把這套衣服還給那個被我搶的人?”白衣也笑着道。
“好像不可以!”那女子笑着道:“因爲你做了件壞事,做了壞事就要付出代價的!”
“好吧,我本來就沒說我是個好人,也許我本來就不是好人,所以你要我付出的代價一定會很大!”白衣笑着道:“我能問問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麼?”
“可以!你問吧!”那女子笑着道。
“我已經問了!需要我付出什麼代價?”白衣微笑着道。
“這個代價可大可小,就看你願不願意付出了!”那女子嫵媚地一笑。
“我明白了,貌似我沒準備答應你!因爲我不準備爲了一套女人的衣服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我決定要走了!”白衣突然收起了笑容,一臉陰沉地道。
“很可惜,這不是你願不願意的事情,因爲你走不了了!”那女子也是臉色一沉,冷聲道。
“我突然不想走了!我們可以坐下來,喝一杯茶,慢慢聊聊,談談人生,說說理想,說不定你還有興趣跟我談談情感!”白衣又突然笑了。
“不!不可以喝茶,要喝,就喝酒!”那女子也突然笑了起來。
“好吧,你贏了,就喝酒!”白衣兩手一攤,貌似很無奈地道。
碰碰駝着囡囡,四隻眼睛來回在那女子和白衣身上轉過來轉過去,壓根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小黑不管不問,只管盤在手腕上睡覺。
“我突然覺得,他們倆好像不適合喝酒!”那女子突然指着碰碰和囡囡道。
“嗯!不錯,我也覺的不適合!”白衣說着,一揮手把碰碰跟囡囡送回了獨立空間,卻惹得那女子臉色一變,但隨即又恢復了滿臉的笑容。
最奢華的酒樓,仙人閣!
最好喝的美酒,仙人醉!
喝酒的人卻還沒醉,至少現在還沒醉,因爲他們還在喝酒!
地上倒着兩個大酒罈子,都是空的。
酒桌相對而坐的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手裡都抱着一個酒罈子,都在大口大口往自己嘴裡灌酒,好像那不是酒,或者酒不會醉人!
不會醉人的酒不是好酒,所以現在這兩個人,再又喝空了一個酒罈子,重新抱起了一個滿滿的酒罈子的時候,僅僅喝了幾口就停了下來,好像都有了些醉意,因爲他們喝的是好酒!
好像兩人又喜歡說話了,也許人喝醉了,就會話很多的吧
“你叫白衣,白帝城少城主,很有意思的一個人!”女子打了個酒咯,媚眼如絲地看着白衣,白衣知道那一定是酒的作用。
“額!你很瞭解我,我卻不瞭解你,這很不公平!”白衣也打着酒咯,眼睛裡帶着霧,看着對面的女子道。
“這個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情,就比如你殺了我們很多人,我卻在這裡陪你喝酒聊天一樣,對那些死在你手裡的人來說,肯定不公平!”那女子笑着說道,眼睛裡沒有有一絲的恨意。
“說得對!可是我還是想知道你是誰!”白衣又灌了一口酒,眼睛有些色迷迷地道。
“你真想知道我的名字,你知道知道我名字了之後,會有很嚴重的後果,你明白麼?”那女子一笑,接着道:“知道我真名字的人有兩種結果,一是死人,二是我的夫君!”
“這麼可怕?我還是不要知道了,反正名字也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所以我突然很想給你起一個名字,就叫...就叫你酒女好了!”白衣眯着眼睛道,貌似真的喝多了。
“爲什麼叫酒女,不叫美女或者壞女人?”那女子笑着道。
“很簡單,我們在喝酒!”白衣咕嘟咕嘟灌了兩口酒道。
“不錯,很恰當的理由,那就叫我酒女吧!”酒女笑了笑,仰頭灌了一大口酒嚥下,朦朧的眼神能迷死所有的雄性。
可沒有迷死白衣,因爲白衣醉倒了!
白衣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醉過,可是現在白衣真的醉倒了!
本不該醉倒的白衣,卻真的醉倒了!
那女子沒有醉,只是眼神複雜地盯着白衣,一口一口的接着往自己的小嘴裡灌酒,酒罈子空了,又拿起一罈子,打開封口,卻沒有喝到嘴裡全倒在了桌子上地上,因爲她也醉了,醉得很厲害。
於是,地上好像有很多的美酒在流淌,要是讓店家知道了,一定會很心疼,這麼好的美酒卻餵給了地板來喝!
好像這房間裡酒氣熏天,因爲地板上都是酒!
地板上除了酒,還有人!
還有一對兒滿身酒氣的人兒相擁而臥。
房間外,站着四個守衛,不是一般的守衛,是四個渡劫期的超級守衛。
當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地上相擁而臥的一男一女幾乎同時醒了,看着彼此摟抱着的對方,眼睛一個比一個睜的大。
就這樣彼此瞪着,瞪着,瞪了好久,女的問道:“我們做了什麼?”問話的時候,好像臉很紅,因爲此刻他們還在相互抱着,好像都不捨得鬆開。
“喝酒!”男的道。
“然後呢?”女的道。
“醉了,睡覺!”男的道。
“然後呢?”女的道。
“睡着了!”男的道。
“額!沒了然後了!”女的說着,卻沒有鬆開摟着男腰的手,聲音有着幽怨:“好想一直這樣摟着你!”
男的笑笑,輕輕鬆開了抱着女子的手,緩緩站起了身,耳邊似有一聲嘆息。
“酒喝過了,是不是該打打殺殺了?”白衣伸了個懶腰,笑着問道。
“可以不打打殺殺麼?”女子的聲音很輕很細很小。
“好像不能,因爲他們要殺我,我不想死!”白衣笑着道。
“好吧,那你去打打殺殺吧,我不陪你了!”那女子轉身,似有淚滴落下。
白衣離開了酒樓,出現的時候,在一個很大的山巔之上。
山巔上有數十人,其中一個正是幽魂教主。
“你來了!要不是鶯兒阻止,我昨天就殺了你!”幽魂教主烏卓一航道。
“謝謝!其實我很奇怪,當時你們有可能會擊殺我,可你們沒動手!當然,我是說有可能!”白衣笑着道。
“小子,我問你,烏合木是你殺的麼?”幽魂教主烏卓一航厲聲道。
“不是!我沒有殺死他!”白衣笑着道,其實白衣沒撒謊。
“你不敢承認?”烏卓一航怒聲道。
“沒做的事,我從不承認!就跟我跟你女兒是很清白的一樣!”白衣神色一正道。
“好!很好!那你一定會告訴我,烏合木是誰殺的!”烏卓一航一愣道。
“不能!”白衣突然笑了:“因爲我不知道他是誰!”
“好吧,白家小子,我知道你想殺了我,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闖過這個陣法,那麼我放你一條生路,這都是因爲鶯兒!”烏卓一航冷聲道。
“不,你錯了,第一,我不想闖什麼陣,第二,我的確是想要殺了你,因爲只有殺了你,我白家的詛咒才能破除,第三麼……”白衣頓了頓道:“我並不知道鶯兒是誰,但現在知道了,她就是酒女,也是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