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還有些埋怨,這也不能怪我誤會,誰讓他不把話說清楚。
剛纔直接說燙頭的事不就得了,幹嘛說你懂得。
旁邊的孫悅然把這一幕看在眼裡,頓時噗嗤一聲笑道:“跋扈,你的人品究竟有多差啊,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陳飛揚摸摸鼻子,滿臉無辜道:“不會吧,我這麼慈眉善目,和藹可親,怎麼看也不像壞人啊。”
孫悅然白了陳飛揚一眼,鄙夷道:“少來,自吹自擂。”
陳飛揚輕輕一笑,之後便把目光投在唐悠悠身上,道:“徒弟媳婦,你看我的要求過分嗎?只要你換個髮型來找我,我就可以幫你提高修爲,如此一來,你就可以跟邵方寒與吳俊傑一樣,成爲化勁高手了。”
成爲化勁高手……
這對於任何一個武者來說,都擁有等同於大麻的誘惑。
誰不想成爲化勁高手,一飛沖天啊!
可以這麼說,只要踏足化勁,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被各大家族奉爲座上賓。
唐悠悠所在的家族,在東南省軍政界有很強的能量。
她爺爺是東南軍區的司令員!
在東南省,已經可以隻手遮天了。
不管是商界還是政界,都會給唐家幾分薄面。
如果不是唐家老爺子退下來了,那麼唐家晉級一流家族也是指日可待。
就算是現在,唐家的勢利也不容小覷,畢竟許多軍政界的掌權者都是唐老爺子的後輩。
並且,唐家也出了幾名軍官。
唐悠悠在家裡很受寵,原因就是他的幾個哥哥十分愛護她。
而她又是家裡唯一的女孩,深得唐老爺子的寵愛。
可是,唐悠悠並不喜歡這樣!
她已經張大了,對於自己的人生,她想自己拿主意。
所以她刻苦練功,年紀輕輕便是二流暗勁高手,奈何還是打不過幾個哥哥。
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眼前,只需要換個髮型就可以成爲一名一流高手……
唐悠悠自然不會拒絕!
生怕陳飛揚反悔,唐悠悠趕緊道:“說話算話!”
陳飛揚笑道:“我還不至於騙一個黃毛丫頭。”
黃毛丫頭?
唐悠悠心裡非常的生氣,不過想到自己還要陳飛揚幫忙,便忍住了衝動。
陳飛揚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輕輕一笑也沒有在意。
移動目光望向不遠處切磋武藝的邵方寒和吳俊傑,陳飛揚不滿道:“廢物,三分鐘都沒有拿下邵方寒,還打個毛線,都停手吧。”
此刻吳俊傑佔盡了上風,一直壓着邵方寒打不說,就在陳飛揚出聲的時候,他已經騰空而起,準備施展出鑽心連環腿。
這一招邵方寒已經躲掉幾次了,不過這一次邵方寒剛剛吃了吳俊傑一拳,身體還沒有站穩。
如果這一腳襲過來,他根本擋不住。
不過聽到陳飛揚的話後,吳俊傑想也不想便停下來動作,回到陳飛揚跟前。
對於陳飛揚的話,吳俊傑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邵方寒悻悻的走過來,埋怨道:“師父,這不公平啊,那傢伙懂的一門絕技,跟他打,我太吃虧了,要不你再扎我幾針,讓我成爲像你那樣強大的存在?”
陳飛揚搖搖頭道:“我只能幫你們到這裡了,成爲一流高手後,一切都要靠你們自己了,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或許他能教給你一些強大的絕技。”
邵方寒頓時來了精神,興奮道:“真的假的?是誰?在哪裡?”
“臥槽,我還能騙你啊!”陳飛揚道:“這個人就是酒狂啊,媽的以前讓你跟他學點功夫,你怎麼學的!”
“什麼!酒狂!”邵方寒震驚道。
吳俊傑和唐悠悠臉上紛紛露出驚訝的神色,顯然聽說過酒狂的名號。
陳飛揚詫異道:“你們也認識酒狂?”
“誰不認識啊!酒狂可是一流高手,而且生性灑脫,嗜酒如命,在濱海市,甚至是東南省,名號都是響噹噹的。”
吳俊傑疑惑道:“師父,你怎麼會結實酒狂,聽說他好長時間沒有在道上露面了。”
名號響噹噹?
陳飛揚玩味的笑了笑。
酒狂的實力卻是不弱,應該是化勁中期,還是那種依靠自己提升上來的境界,並且身經百戰,酒意上來時,化勁後期的高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但最終還是敗在陳飛揚手中,並且迫不得已答應爲陳
飛揚打一年工,現在估計在龍星安保公司站崗呢。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等回去,你去找酒狂好好學點武技傍身,雖有境界,但武技也至關重要。”陳飛揚故作高深道。
邵方寒暗歎之前光顧着玩了,沒有聽陳飛揚的話,跟酒狂打好關係,畢竟酒狂可是個高人!
他怎麼說也是老牌子的化勁高手啊!
這麼了不得的強者,他會做什麼工作呢?
打手嗎?
這顯然不可能,在濱海有幾個人是酒狂的對手啊。
那就是保鏢?
這明顯也不真實,酒狂生性灑脫,讓他保護別人,恐怕很困難。
難道是殺手?
嘶……
想到這裡,邵方寒倒吸一口涼氣,眼中閃過一絲緊張。
肯定是殺手,這才符合酒狂的身份,若說他在龍星安保公司打雜……打死邵方寒都不信,肯定是師父埋下的一個棋子,留作大用的。
“師父該不會想讓我跟酒狂一樣做殺手吧?”
有了這個想法,邵方寒心裡有些害怕。
不過一想到自己已經是化勁高手了,而且還有酒狂陪在自己身邊,緊張的情緒便逐漸消逝。
甚至,隱約有些期待。
殺手啊!
這是一個多瀟灑,多冷酷的職業!
邵方寒臉上寫滿了興奮的神色。
不過,他若是知道酒狂現在只是一個苦逼的小保安教官的頭頭,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此刻已經入夜了,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陳飛揚一行人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了。
還好吳俊傑不是傻缺,在放走騎來的駿馬時,把裝着簡易帳篷和燒烤工具的大包裹拿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一行五人出現在吳俊傑藏大包裹的地方。
這裡靠近小溪,月光下溪水泛着白光,緩緩流動着。
有了溪水,這倒方便了陳飛揚五人。
打開大包裹,陳飛揚取出帳篷,熟練的搭了起來。
在國外混了這麼多年,如果連帳篷都不會搭,那麼他可以抹脖子自殺了。
獵物只剩下陳飛揚抓到的花盤蛇了,於是吳俊傑拿着一個探照燈便走遠狩獵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