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臣暴怒,“你們再這樣,我就叫楚老大過來了!”
衆人這才噤聲,走出了休息室。
夏夕顏還對他們口中的特殊活動感到興致勃勃的,急忙問北野臣,“舞會是要幹嘛的?”
男公關俱樂部的舞會耶,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呢!
北野臣卻賣關子,“等等你就知道了。”
夏夕顏嘟嘴,“小氣!”
最討厭被人吊胃口了啦。
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驚訝地指着北野臣,“所以……你是做牛郎的啊?!”
剛拿起水杯喝水的北野臣差點被嗆到,“牛、牛郎?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牛郎?!”
有沒有搞錯?
他長得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居然被說是做牛郎的?
北野臣氣憤地曲起手指,懲罰似的敲了一下夏夕顏的腦袋。
“小夕夕,你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啊?!”
夏夕顏很委屈地撅着嘴……
什麼嘛,以現在這種情勢,她當然會以爲他是牛郎啊。
他向來都是神出鬼沒的,每次出現都是一身傷,然後叫她幫忙包紮。
也不見他上學,她當然以爲他早就出來工作了啊。
夏夕顏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小聲地問,“你是不是家裡欠了很多債,所以才迫不及已出來做這個的吧?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