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詩涵這次倒是沒有作聲,因爲她聽到電話裡提到了朱天浩。她怕自己去會給華鑫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華鑫見她沒有要跟着的意思,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將她送回家之後,打了個的直接來到大華賭場。站在大門口他就給阿華打了電話:“現在情況怎麼樣?”
“每人給了他們一萬籌碼,正在玩兒呢?”阿華說道。
聽了阿華的彙報,華鑫決定暫時不進去。等等再說。
賭場裡面,朱天浩正在玩*。這*,又稱沙蟹,學名FiveCardStud,五張種馬,是撲克遊戲的一種。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後才翻開);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加註”、“放棄”或“清底”。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在全世界紙牌遊戲地位非常高,深受人們的喜愛。
此時,他的面前已經贏了一大堆籌碼。看着這麼多的籌碼,朱天浩正嘴角微笑着抱着一個穿着非常清涼的美女。雙手已經很不老實的伸到了衣服裡面,正不斷地揉捏呢。美女此時已經眼神迷離,雙腿夾得很緊了。
一直坐在監控室裡的阿華有些坐不住了。他再次撥通了華鑫的電話:“鑫哥,他已經贏了一百多萬了。跟着他來的幾個也都贏了不少了。我懷疑他們是出老千。”
“知道了。我這就到了。”華鑫掛了電話,向賭場裡面走去。
阿華已經迎了出來,華鑫跟着他走進了監控室。看到監視器上,朱天浩正在翻看底牌。從監視器的角度,能很清楚的看見是個黑桃3。再看他的牌面是紅桃7、紅桃6、紅桃3、紅桃4。只是一對。根本就不是什麼大牌。
接着就看到,他把底牌放到左手的手心。接着就從他的袖子裡掉了一張牌下來,而那張黑桃3則是被他收到了袖子裡。當他再次掀開底牌的時候,竟然是張紅桃3。同花順,這個傢伙還真是大膽。看樣子,得給他點兒教訓才行。
“你在這兒看着,我下去看看。”華鑫交代了阿華一聲,就向樓下走去。
“呦呵,這不是豬大帥哥嗎?怎麼?跑這兒來玩來啦?”華鑫戲謔的聲音在朱天浩的耳邊響起。
朱天浩不由得一愣,怎麼在哪兒都能碰到這個瘟神?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在同學面前丟臉。也不會跑到那個深山之中遭那份兒罪。那可是非人的日子,每天早晨三點鐘起牀。先是翻越十個山頭,然後是五公里越野。必須在兩個小時之內完成。如果完不成的話,早飯啥的就免了。
只有五分鐘的時間吃早飯,吃過早飯還得跟着學基本功。這首先就是扎馬,這一紮就是兩個小時。這期間如果動一動的話,前面的成績都不算。然後纔是修煉,根本不允許有一點兒空閒時間。直到晚上九點半,才能上牀。這累了一天了,躺到牀上就睡着了。
這種艱苦的日子堅持了一個月。好不容易掌握了基礎的東西。這才帶着一位師兄叫做張華的。讓他隨時監督自己練功。就這,每天訓練的時間也不會少於八個小時。雖然,現在他已經是黃級一品了。可是,一想到之前在華鑫那兒吃的癟。心裡就非常不舒服。
“怎麼什麼人都能到這兒來玩兒?這個賭場的檔次還真低哈。”朱天浩眼含譏諷的說道。
“怎麼?這兒就許你豬大少來,咱小老百姓就不能來了嗎?”華鑫挑釁道。
“你。。。”朱天浩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傢伙還真是難纏哈。行,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哼!
“敢不敢跟我來兩把?好賴咱們同學一場,這要是不帶你玩的話。回去,他們會說我的。”朱天浩終於找到了整治華鑫的藉口。在他眼裡,華鑫是窮山溝裡來的。武力值高些,這個不是問題。現在,是科技時代。人都是玩腦子的。像他這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能見過什麼世面。今天,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見華鑫沒有爽快的答應,朱天浩的嘴角露出了笑意:“怎麼?害怕輸錢?還是沒錢玩兒啊?哈哈哈哈。。。”說完哈哈大笑。
“那到不是,我只是怕你輸的連褲子都沒有了。回頭怎麼去見同學們哪?”華鑫淡淡的說道。
“哼!不要逞口舌之利。有種在桌面兒上見。”朱天浩不想再跟他囉嗦。因爲,他知道自己憑嘴皮子根本就沒辦法跟華鑫鬥。
旁邊的衆人一看這勢頭,知道兩人之間肯定是又矛盾的。他們是來玩兒的,不是來鬧事兒的。於是紛紛起身站到了一邊。這個人嗎。都是有八卦之心的。儘管,他們站起來了。可是都站在不遠處觀看。隨着有人站在那兒觀看,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兒。就連跟着朱天浩來的那幾個人,也十分自覺地站到了朱天浩的身後。
“你真想輸的褲子都沒有的穿纔好嘛?我可是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畢竟我們還是同學嗎?”華鑫有意刺激他說道。
“你不要得意。看我怎麼收拾你?”朱天浩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道。
“那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你說罷,怎麼個賭法?”華鑫十分鎮定的坐到了朱天浩的對面。
“那就繼續玩*吧!每次下注不低於一萬。你敢嗎?”朱天浩的嘴角有些得意的說道。
“行。都聽你的。來,去給我拿一百萬塊錢的籌碼。密碼是六個一。”說着拿出一張卡遞給身邊的服務生。
“一百萬?你很有錢嗎?不要沒錢在這兒充光棍。”朱天浩十分刻薄的挖苦道。
服務生很快就用哥盤子端了滿滿一盤子的籌碼上邊放着那張卡。華鑫很隨意的將盤子上的籌碼忽魯到桌子上。看了對面的朱天浩說道:“可以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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