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了嗎?廚房我收拾好了!”成靜柔柔柔的聲音從‘門’外忽然傳過來,柳如煙驚呼一聲,鬆開李逍遙的話兒,跑了出去。李逍遙瞪大雙眼,盯着通紅的傢伙,幾乎昏倒……
……
那位被帶走的男子到了派出所裡,‘女’警察就不再理會了,直接‘交’給手下處理了。這樣的小案子不需要她親自出馬。剛纔帶着男子回來的兩個男警察。看到那小子‘腿’疼不像是裝的,就拉着去看了醫生。
一個老中醫,也不拍片子,緊緊是‘摸’了一下他的小‘腿’骨,就挑挑白眉道:“骨裂。一百天之內不能‘亂’動,好好的休息。”然後老頭開始開了方子,給了兩位警察。剩下的事情‘交’給徒弟。一個年輕小夥子,笑眯眯的給那男子打了石膏,而後抓了‘藥’,送他們三個出了房‘門’。
“小子,這醫‘藥’費,爺們給你記着呢。你早晚要還過來。不過,既然你骨裂了,那我們審起來就十分的方便了。你還是趁早‘交’代問題吧!”兩位男警察拉着那男子到了審訊室,讓他金‘雞’獨立。靠在了暖氣管子上,上不得下不得。
小子哭喪着臉哀求道:“你們就放過我吧。那家人真是我表叔來着。”
“那你爲什麼要破‘門’而入?”男警察,一人記錄,一人聞訊,配合的十分的默契!
“我……我能不能不說啊。我有難言之隱!”那男子痛苦眼神閃爍的盯着兩名警察。
兩名警察翻翻白眼,靠!我們就是專‘門’打聽人隱‘私’的。不然,有你好受的!看到兩名警察兇惡的眼神。那男子‘抽’‘抽’鼻子,扭捏哼唧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出內裡原有。他實在是頂不住這樣被不上不下的吊着了,況且還有一條‘腿’暫時廢了!
原來這個男子叫做楊梅民,他的表叔是學校的副教授,地位不錯,取了年輕漂亮的媳‘婦’,還買了房子,學校又給分了一套公寓。本來楊梅民的表叔與他爹關係還不錯,就讓他來他表叔這裡找工作。
楊梅民剛開始很聽話,楊梅民的表叔在學校裡給他找了一份差事,很多時候都會叫他到家裡吃飯。但是直到有一天,楊梅民的表嬸子發現她的內衣失蹤,而且有人偷窺她沐浴方便什麼的之後。楊梅民就被他表叔趕了出去。
但是他的表叔沒有把事情做絕,他的工作沒有丟失,可以繼續工作。但是他表叔家裡卻是再也不讓進了。
但是楊梅民他表叔不知道楊梅民偷偷的盜了他家房‘門’的鑰匙,再被趕出去幾個月,楊梅民他表叔一次出差的機會。楊梅民帶着自己盜刻的鑰匙,打開了表叔家的房‘門’,開始了他邪惡的發現之旅。
不巧的是他的這種無恥內心終於使他溼了鞋,遇到了李逍遙這個煞星。纔有了今天的禍事。當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兩位男警察的時候,兩位哥們昏倒了。還有這樣的傢伙?
“那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給你表叔打電話。快點!”兩位男警察昏‘迷’片刻,醒過來,狠狠的盯着楊梅民。你個爛人。非給你點顏‘色’瞧瞧。不然你不知道咱們制服的厲害。
楊梅民幾乎哭出來,哀求道:“大哥啊,這事兒鬧出去了,我就沒法‘混’了啊!其實那‘門’真的是對‘門’那個男人踹壞的。我的‘腿’就是‘門’砸壞的。”楊梅民想要轉移兩位警察兄弟的注意力。
“少他媽廢話!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有人可以把防盜‘門’踹下來嗎?那他還在這裡‘混’?早就他媽的被國家當作大熊貓保護起來了。”記錄的男警察終於忍不住發飆了。把手裡的筆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專職詢問的哥們見兄弟都頂不住了,覺得自己很沒面子。豁然站起來,走到楊梅民面前,蹲下去,捏着楊梅民早就快累脫臼的石膏‘腿’仰臉道:“兄弟,還是趕快招了吧?不要‘逼’咱們出絕招。你知道這裡是沒有攝像頭的。我也刑訊的高手,保管專家來了,也找不到我虐待你的證據!”
男警察說着手裡開始用勁……於是楊梅民慘叫着把一切都招了……
李逍遙鬱悶的看着昂首‘挺’立的小弟弟,無語問蒼天啊!只好打開冷水,使勁的沖沖,讓小弟弟一點點的軟化下去。李逍遙擦乾之後,套上底‘褲’,穿上浴衣,走出了衛生間。看到柳如煙與成靜柔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但是兩雙眼睛都瞄着衛生間的方向。柳如煙衝出衛生間時候,臉蛋實在太嬌‘豔’了,成靜柔如此純潔的小姑娘也羞得臉蛋粉紅。他忽然想起了當初在李逍遙的‘牀’上,李逍遙叫她做的事情。小心肝裡禁不住想,柳姐姐剛纔是不是也在做那件事情呢?
成靜柔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柳如煙與李逍遙做什麼,但是卻心有靈犀的想到了一起。兩人看到李逍遙穿着浴衣出來,仍舊‘露’出大片的強健肌‘肉’。臉頰頓時紅了。彼此都看一眼,急忙回過頭去裝作看電視。
李逍遙磨蹭着過去,讓自己仍舊微微堅硬的話兒繼續軟化,不然浴衣是很難遮掩它的醜態的。終於走到兩人身後了,厚着臉皮擠開擠在一起的兩‘女’,夾在了兩人豐潤的‘挺’翹之間,大‘腿’隔着光滑的衣服感覺到了‘迷’人的彈‘性’與滑膩,帶着微微的汗溼。卻更‘激’起李逍遙的火焰。
柳如煙嚶嚀一聲,努力躲開李逍遙的大手,不讓他得逞。怎麼說她在成靜柔面前還是姐姐啊。成靜柔也羞紅了小臉,低着頭,垂着眉眼,不敢去看兩人,卻不敢躲避李逍遙的親近。
李逍遙右手攔住成靜柔,左手抱住柳如煙,手在她們粉嫩軟彈的腹部遊動。柳如煙努力讓自己專心在電視機上,不去想李逍遙的壞手。成靜柔小貓似的蜷縮在李逍遙的懷裡。全身興奮的發抖。或許是緊張的發抖。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腦海裡總是出現那日在李逍遙‘牀’上的畫面。
李逍遙伸舌頭‘舔’‘弄’柳如煙晶瑩粉嫩的耳垂,橡皮糖一般可愛好吃。柳如煙紅‘色’燃盡脖頸深處。終於無法無視李逍遙的‘激’烈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