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 淪爲棋子
???說是談生意,夏弋背地裡到底有什麼樣的謀劃,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79xs.-
夏弋得到的消息是那個投資人看上了他身邊的慧青。
夏弋帶着慧青,在一位服務員的引領下,他們來到了一個vip的包間。
夏弋將所有的菜點好之後,拿出手機撥通了投資人的電話。
“喂?是劉董嗎?”
“對,我是夏弋。”
“劉董,我在……您一定得過來哦,我和我‘女’朋友跪您的大駕。”夏弋特意強調了一下‘女’朋友這三個字。
“好,再見。”
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夏弋打電話的時候,慧青一直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夏弋在打電話的時候,並不像是有求於人。他依然保持着自己獨有的氣質。
夏弋掛掉電話,轉身看向慧青:“青兒,待會兒那個劉董來了之後,我們一定得多多敬酒,等他喝的差不多了,我們的合同基本也就差不多了。”
慧青點點頭說道:“放心吧!這事兒肯定能成!”
在慧青眼裡,想控制一個普通人做點是什麼事情,那再簡單不過了。只要手指頭輕輕一動,這事兒絕對能成。
如果夏弋不打什麼歪主意,讓慧青留在他的身邊,那絕對的是撿到寶了。
可是……
當劉董進‘門’之後,夏弋和慧青起身迎接。
那個劉董名叫劉梁山,今年已經近五十歲了。他是個搞房地產的大佬,也是近兩年纔開始和娛樂圈的人打‘交’道的。
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劉梁山以前並不知道娛樂圈的水這麼深。自從試水娛樂圈之後,他的枕邊兒從來不缺年輕漂亮的‘女’人。
劉梁山自從進‘門’之後,眼睛就死死的落在了慧青的身上。
慧青發現這一細節之後,有意無意的在避開劉梁山的目光。心想着這個劉梁山人模狗樣的,待會解開了法力的封印,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想到這裡,她也輕鬆了很多。反正夏弋在身邊,這個老頭子想必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三人坐下之後,夏弋開口了。
他對着劉梁山說道:“劉董事長,在下準備的這些,您還滿意嗎?”夏弋的眼光有意無意的瞟了瞟身邊的慧青。
劉梁山會意,臉上‘露’出讓人厭惡的笑容。他說道:“滿意!當然滿意!”
慧青並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她心想,難道這個合同這麼簡單就搞定了嗎?
慧青剛想解開封印的法力,她想看看這個劉梁山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時夏弋跟慧青說道:“青兒,趕緊給劉董敬酒。”
慧青應了一聲,然後拿着酒杯開始斟酒。這時她想到了上次喝酒的時候用法力了,結果還是醉了。
就算沒有法力的人類喝一口酒也不至於醉的不省人事,難道不應該用法力?抱着試試的心態,慧青沒有解開法力的封印。
因爲她現在還不能醉,如果最後劉梁山還是不籤合同,她就得用點兒手段了。
她端起酒杯,笑着說道:“劉董,我敬您!”
劉梁山哈哈笑了兩聲:“好好好!美‘女’敬酒,我從來不會拒絕的。”
說完,劉梁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劉梁山放下酒杯,他看着夏弋說道:“夏弋啊!今天你是什麼意思,我心裡也很清楚。我答應你,今天完事兒之後,咱們就籤合同!怎麼樣?”
夏弋聽到這話之後,着實的鬆了一口氣。只要資金有着落,那一切都好說了!
劉梁山又補充道:“我這人吧!沒有別的‘毛’病!唯一的‘毛’病就是辦事兒從來都不愛拖拉!一般過程我不想太漫長,我要的是結果。”
慧青聽的雲裡霧裡的,也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其實具體她也沒有仔細聽,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剛剛喝了整整一杯酒,會不會醉。
但是夏弋心裡跟個明鏡兒一樣。劉梁山話裡有話,他既然已經說得明顯的不得了了,那就不用再磨嘰了。
想到這裡,夏弋將面前的酒杯遞到了慧青的面前。
夏弋說道:“青兒,你再敬劉董一杯吧。”
慧青看了看酒杯,有仔細感覺了一下自身的情況。剛剛喝了一整杯,好像到現在還沒有醉酒的感覺。那再喝一杯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反正劉梁山也已經說了,吃完這頓飯就籤合同,醉就醉了,總之簽了就行。
慧青以爲劉梁山口中所說的‘完事’是吃完這頓飯。可事實……唉!恐怕現在打死慧青,她都不會想到,夏弋是要將她拱手送給劉梁山。
慧青放下酒杯,剛想跟夏弋說什麼,但是一陣兒眩暈快速的涌了上來。
很快,慧青不省人事的趴在了桌上。
劉梁山看着夏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緩緩說道:“早就在圈中聽聞,夏製片是一個很有‘手腕’的人,今天劉某人見識了。”
夏弋也瞬間曝‘露’出了本‘性’,鬼魅一笑,冷冷的說道:“同道中人,彼此彼此。”
兩人同時仰頭大笑。
片刻之後,夏弋將總統套房的房卡放在了面前的轉盤上,然後緩緩轉動轉盤,一直到房卡轉到劉梁山的面前。
夏弋臉上始終掛着深不可測的微笑:“劉董先上去準備着,禮品我隨後奉上。”
劉梁山點燃了一支限量版黃鶴樓,然後伸手拿起了面前的房卡。
劉梁山看着房卡微微一笑:“那劉某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梁山離開包間,去了夏弋準備的房間。
夏弋坐在他的座位上,靜靜的看了慧青兩眼,心裡現在別提有多高興了。他自認爲,慧青是他養的‘女’人中最有用的一個了。
之前那些‘女’人不過是他放在家裡玩玩而已,慧青竟然還能在工作方面幫到他。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夏弋抱着慧青來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口。
劉梁山裹着浴巾開‘門’,笑呵呵的說道:“哎呦,來的真的太是時候了,我這剛剛洗完。趕緊進來吧,還得麻煩你抱到‘牀’上去。”
劉梁山的語氣中多多少少帶着一些諷刺,夏弋當然也能聽出來,但是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只要肯投資,一切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