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要進入教堂的時候,紀天宇和凰林嬌都感應到了一種特殊的能量籠罩在伊蒙教會的外圍,這種能量是紀天宇和凰林嬌所不熟悉的,二人明白,這就是所謂的光明的守護!
這種光明的守護能量罩,對紀天宇和凰林嬌並沒有阻隔的力量,二人穿過這層能量罩的時候,並沒有受到攻擊。這一幕,讓二人詫異了好一會。
教廷的人,他們所要防範的對手,只是黑暗種族?紀天宇和凰林嬌穿過能量罩,原地歇息了一會!這倒不是他們穿過能量罩耗費了多少力量,而是他們在等,等着看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他們。
雖然二人自認爲身手了得,可華夏有句古話,好虎還架不過住一羣狼!你再身手了得,也架不住人家人多,車輪戰也能把你拖垮。更何況,教廷能屹立千年餘而不倒,其手段,又豈是易與之輩?
紀天宇和凰林嬌隨時做好開溜的準備。因爲他們的目的是偷人家的東西,不是來人家這裡挑釁滋事的!一次不成,再來下一次便是,硬碰硬,不是良策。
二人隱蔽之下等了一會,不見有任何的異常,更是不見有警報響起。二人放下心,開始繼續前進。按照哈里給出的地圖的指示,他們的右前方,是教堂!那是一個公衆的地方,因爲伊蒙本身是一個小教堂,只是因爲教皇的鐘愛,纔有了今日的輝煌地位。
可也不能因爲地位不同,而就置衆信徒於不顧,在固定的時間裡,教堂還是會對外開放,讓信徒們到這裡來祈禱,懺悔。
紀天宇和凰林嬌繞開了教堂的位置,直接上了樓。他們所要偷得的東西,教會是不會把它們放到公衆空間的!除非教會的主教們,腦子有問題!
“喏,躲開一些……別亂動……跟着我來……”對於教堂內部的高科技監控以及各種紅外線掃描,凰林嬌並不明白這些東西的用途。這讓紀天宇時時的進行提醒,生怕她一個高興,觸到了報警系統上。
連番囑咐了幾句之後,紀天宇只得伸手把凰林嬌扯到自己跟前,大手把她的小手抓在了手裡。
“你跟在我身後,小心這些東西,碰到之後,對方會立刻得到報警,我們的行動就要以失敗告終了!”紀天宇叮嚀着凰林嬌。
凰林嬌沒有言聲,紀天宇走在前面,以爲凰林嬌聽了自己的話,也就沒有回頭看她的表情。若是紀天宇此時回頭,一定會看到凰林嬌茫然的神情。她呆呆的看着被紀天宇握住的手,這是第二次被紀天宇握住自己的手了,爲什麼在經過了上一次的異樣感覺之後,這一次還是這麼奇怪呢?
凰林嬌本以爲是自己沒有和男人接觸過,纔會有那樣的感覺,可在她捏着程東的手好一會後,發現,並不是自己猜想的結果。
紀天宇則是自然的扯着她的手,帶着她穿過一道道防禦。凰林嬌眼神複雜的看着紀天宇,紀天宇他知不知道,他現在手裡牽着的人究竟是誰?是她凰林嬌還是他的女人華寧嫣?在這個時候,凰林嬌突然覺得自己佔用了華寧嫣的身體,並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紀天宇的心思並沒有放到凰林嬌的身上,他帶着凰林嬌穿過二樓,在二樓,他釋放出龐大的精神力,在整個樓層進行了一次探查,發現,這裡只是一些休息室,辦公室,並沒有重要的需要上鎖的房間。
越過二樓,紀天宇上了三樓。
“這裡有人?”凰林嬌小聲的湊近了紀天宇說道。
“嗯!”紀天宇輕嗯了一聲,拉着凰林嬌閃身到了那間會計室門外,側耳聽了聽。
“這一次行動,成果還是很可喜的,端掉了狼人的老巢,雖然沒能一舉消滅這些邪惡的生物,但能讓他們無處可居,也是一大勝利。”屋內一人帶着得意的激昂說道。
“我們也算不得是勝利,雖然把狼人從他們的老窩裡趕了出來,可我們也清楚,他們還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藏身。並且,我們也不能把他們逼迫得過於狼狽,否則的話,他們把魔爪伸向普通人類,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說這話的人顯然是一名務實者,與剛纔那一位,顯然不是同一類型的人!
“這一戰,狼人死亡人數是我們的三倍,這樣大的差距,還不能說是勝利嗎?”狂傲的那一位又開始述說自己的看法。
“三倍?那是把在撤退途中被攔截的老幼都算在內,纔有這樣的比例!這也能算成是我們的戰績嗎?更何況,這一次,還出現了兩名神秘的東方人!他們的手段是我們所無法想像的。若是這樣的人,真的是狼人的幫手的話,你還認爲三倍是一個值得大肆宣揚的事情嗎?”
“不過二個東方人,東方人我們也沒少見過,雖然偶有習武之人,可卻並不能算成是勁敵!”
“卡米,你到底有沒有親自去看看被東方人傷到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如果你沒有,你沒有資格在這裡說出這番話的!”
“我……我是沒有去看,可我不用看!僅僅是兩個東方人,會有什麼樣的能耐成爲我教廷的大敵?”卡米被質問的一愣。
想他身爲大主教,手下人受傷了,難道還要自己親自去慰問嗎?若是這樣,自己什麼也不用做,每天在自己的教區只管慰問就足夠他忙的了!
“卡米,你這樣的態度,若是再和那兩名東方人碰到一起,你是必改無疑!華夏人有句話,叫做驕兵必敗!說的就是你這種態度!當你認爲你的敵人並不配成爲你的對手的時候,就是你失敗的開始!”同樣身爲主教的凱文堅持自己的立場,直言回擊了卡米。
“凱文,你這個膽小鬼,你害怕與狼人開戰,這我早就知道,從一開始時,你就不贊同這次行動,現在終於暴露了你的真實嘴臉!”卡米被凱文斥責後,臉面上無光,遂拍案而起,反咬一口,直指凱文是膽小懦弱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