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做生意的人們,對藍倩是有着敬佩,可同時,在他們的心裡又對藍倩有着妒嫉。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憑什麼你藍倩一個女人可以把公司開得這樣大,這樣有影響力,而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卻是隻能守着自己的小公司沾沾自喜?
在人的心裡,當差距大了的時候,不滿的情況很容易就滋生出來。當然,這份妒嫉之心,很少有人會赤_裸裸的表現出來。
“你是認爲我在說謊?”藍倩聽到這句質疑的話,柳眉一豎。
“我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藍董,你要怎麼證明,這個怪物是你家的寵物呢?”雖然這人不承認,可話裡話外,依然是懷疑藍倩想要搶奪走這個稀罕物。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裡,藍倩是很少參加宴會活動的的,更何況是這種小範圍的聚會?
“既然你們想要看看,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說着,藍倩回身對籠子裡的程東說道。
“出來吧,讓他們看看,你沒有傷害他們,他們應該怎樣慶幸!”說這話時,藍倩譏諷意味深厚。
讓這東西出來?這些人心裡嗤笑着藍倩,如果他可以出來,還怎麼會被程恩鎖圈在籠子裡,讓大家商量着怎麼處置他呢?雖然這東西長得蔘人,可這些人,卻不相信他有多大的殺傷力!
聽了藍倩的話,程東不再顧慮,他知道,現在他就算是破籠而出,大家也只會把矛頭指向藍倩。可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膽量直接挑戰藍倩的!不只是因爲藍氏集團的名聲,更因爲在藍倩的背後,還有一個濱海黑道大哥——紀天宇!
程東探出雙爪,把鐵欄杆由中間向兩旁一分,在這些還商量着要把程東買回去展覽的傢伙們驚愕的眼神中,直徑兩公分的鐵桿如麪條一般,分向了兩旁。
程東不只是把相鄰的兩根鐵桿拉得變形,連帶着兩旁的鐵桿都落入了相同的結局。直到在程東面前現出一個可以出入的大窟窿。
死一般的寂靜,可這寂靜沒有持續了三十秒,人們又轟的一聲炸了鍋。
“媽啊,這是什麼怪物啊?這麼有力氣?他要是早就這麼做了的話,我們這些人不都得被他弄死了嗎?”
看到這一幕,程恩鎖也嚇得身子直哆嗦,他沒想到,對自己溫順的怪物,竟然有這樣的力量。這個時候,他纔想到,自己的膽子有多大,竟然還想要把這東西當成商品賣給自己的朋友們。要是這怪物突然發威,自己豈不是早就死在了他的利爪之下?
出了牢籠的程東,一雙狼眼掃視了在場的人一圈後,踱着步子,走到藍倩的身後,像只乖巧的寵物狗一樣,蹲踞在那裡,只是眼中閃着並不友善的光芒。
“藍……藍董,這……這是什麼東西?真是你們的寵物?”程恩鎖小心的瞄着程東,生怕程東一時兇性大起,撲上來把自己生撕了。
“程總,你應該知道你是有多幸運了吧?別看他不會說話,他能聽得懂人話,你是程東的父親,他知道,所以纔沒有對你做出傷害的事情來,更因爲在場的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他纔會老實安分的呆在籠子裡!”
藍倩一雙冷眼掃視過在場的所有人,這些人,被藍倩的目光掃過,他們感覺自己的皮膚上,像是被一支冰劍劃過一般。
“程總,你們還有誰想要把他弄到自己手裡嗎?”藍倩問着程恩鎖以及在場的衆人。
聽到藍倩的話,這些人頭搖得像似撥浪鼓似的。把這東西弄回家?這個想法,剛纔或許還有人有,可在見了程東輕而易舉的就把那麼粗的鐵桿當成麪條在扭的時候,他們再也興不起這個念頭了。
這麼大的力量,他們又不是活膩歪了,想要早死,纔會把這個明知是兇惡的動物拉到自己家裡。
“呵呵,藍董,您這不是說笑了嗎,既然是您的寵物,我們當然要物歸原主,怎麼還能再打他的主意呢?這樣吧,藍董,我派車把他給您送回去?”程恩鎖尷尬的笑着。
“既然程總這麼大度,我就謝謝程總這幾日對他的照顧。不過車就不用備了,我自己有開車過來!寧嫣,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好的,倩姐!”華寧嫣二話不說,立刻答應了藍倩。
程恩鎖一幫人,目送着藍倩帶着程東和華寧嫣出了程家的大門。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我把車開過來!”畢竟程東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不適合出現在街道上。
藍倩把車子開到了程家的院落之內,直接把車停到了正門口。程東和華寧嫣打開車門哧溜的就上了車。程恩鎖揮着手把藍倩送走,直到看不到藍倩的車子時,他才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屋內。
在看到程東的狼人形象時,程恩鎖也嚇得夠嗆,可他在驚惶之餘,竟然發現,這東西對他不但沒有惡意,還非常聽他的話,他使喚了一氣後,才放了心,把他圈進了籠子裡,招呼了自己的朋友們來看稀罕物,順帶着,也想看看,是不是哪個傢伙,有心思把這個東西買回去?
他一直都以爲這怪物只是長着一張兇悍的模樣,本身是很溫順的。沒想到,在看到自己精心備好的籠子,被他像扯着玩具一樣扯爛了,他才知道,自己是冒了多大的危險。
藍倩開着車,載着程東和華寧嫣二人,駛出了程家的小區。
“東子,你變回來吧!這個樣子被其他人看到,又是不免要引起一陣轟動。”藍倩邊開着車,邊對程東說道。
“嫂子,謝謝你來救我啊,要不是你來,我只怕是真的要被我爸爸給當成商品給賣了!”程東找到了一件外衣,扯過來蓋在了身上,然後在不到十秒的時間內,變回了人形。
“我就是不來救你,這些人也不能把你傷到的。就算是他們把你買走了,你想走也是很輕鬆的事情!”藍倩笑着從後視鏡裡掃了程東一眼。此時程東可以說是身_無_寸_縷,唯一的要害部位,被他對外套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