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轉身走了回去,岑寒凝和周鑫立即跟了上去,這讓守在外面的那羣人,急切得恨不得衝進來拉住紀天宇不讓他走。
岑寒凝和周鑫雖然不知道紀天宇要去做什麼,可他們卻是二話不說,直接跟了上來。在他們的心裡,就算是紀天宇現在去跳樓,他們也會跟上去的。
崇拜,有的時候,是非常盲目的!這句話用在周鑫他們的身上是最合適不過的。
不只是守在大門外的那羣人好奇紀天宇爲什麼會轉身走了回去。當然,他們其實是更好奇,紀天宇爲什麼可以自由的走了出來?
“這事太離奇了,剛剛進去的那輛車,是市z的,裡面坐的人,你們看清楚了沒有?是吳冬與吳書記,同時還有張局長!多大的事情竟然需要驚動這二位?”
“事情不那麼簡單啊。如果真的是案件的需要,那來的人,肯定不會是隻有吳書記和張局長1"
這句話提醒了衆人。確實是這麼個理!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吳冬與能親自到一個小小的分局裡來呢?現在看到紀天宇三人完好無損的從裡面走出來,他們心裡多少有點譜。
“別吵了,吳書記的車出來了!”看到吳冬與坐進去的車開了出來,他們哪裡還敢繼續攔在大門品啊,急忙閃開一條路。等到他們看清車裡坐的人是誰的時候,再想攔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車已經穩穩的穿過了人羣,揚長而去。
“天啊,那哪是吳書記啊,你們看到了沒有,那是……”
“我們看清楚了,確實是他們!可他們是怎麼把吳書記的車都能開出來?”
一時間驚詫聲一片,“還愣着幹什麼呢?追上去看,興許能得到什麼消息呢?”現在他們也只能是這麼想着了。
這些人亂成一團,同樣的,吳冬與的司機也衝進了分局的辦公大樓。
“書記,局長,不好了,我們的車子被人搶走了?”說到這句話時,司機臉上的那個汗流得那叫一個歡快。自己是司機,職責的權利可全在那輛小車上了,現在書記和局長從車上剛下來,自己看着車,並且還是警察大院裡,車竟然被人搶走了?這丟不丟警察的先不說,最起碼,自己這個牛車的司機是逃不了的責任與干係。
“車被搶了?車在哪被人搶了?”張局長一聽,連吳書記的座駕都有人搶,那還了得!這麼說來,那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偷襲z要員了?
“車就在院子裡停的,我坐在車上等您和吳書記,可我也沒想到,三個人竟然直接把我從車上拉下來,然後他們把車開着就走了!”
“三個人?”吳冬與似有所覺。
“是三個人,兩個年輕的男人和一個小姑娘,看那三人,都長得儀表堂堂,他們走到車前時,我也沒想到他們會是搶車的,所以車也就沒有上鎖,誰想得他們竟然真的是搶車的,在警察局的大院裡,就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搶車啊!”司機極力的解釋着,他可不想讓吳書記和張局長認爲他連輛車都看不住,回頭再辭了他!
要知道,能給書記開車,這肥缺可是有多少人眼紅的等着呢!要是自己因爲這事丟了這差事,那可就真是太冤了!能給領導當司機,那可是在很多時候,說話要比秘書更有效也更有得力度的呢!平日裡,他走到哪裡,誰不得高看他一眼,來找他辦事的人,可也是不少呢!
若是因爲在警察局的大院裡車子被搶,而丟了這個飯碗,他可是會冤枉死的。打死他也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膽子大了這種程度,敢在警察局裡明着搶市委書記的車!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可你們要作死,也別拉着他這個無辜的可憐人啊?
“兩男一女?呵呵,這小子還真是什麼都敢幹,連我的車也敢劫?”出乎司機的意料之外,吳冬與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
“書記,您,您沒事吧?”司機不確定的問道,是不是吳書記受的刺激太大了,所以纔會怒極反笑?要不然的話,哪個領導會在自己的車被人搶走了之後,還能笑得出來?
“我沒事,好了,你下去休息吧!等到把車子找回來,你再把車開回去!我和張局長從分局這裡找臺車先回了!”吳冬與對自己的司機吩咐道。
“書記,那用不用把那三個人抓起來?”司機納悶的問道,爲什麼吳書記一直在說車找回來,而不說那三個搶車的人呢?車找回來了,那三個人就不用抓起來了?
“你只管等你的車就好,別的事情不要瞎摻和!”吳冬與警告了司機一句。
“是,吳書記,我在這裡等車!”跟在吳冬與身邊也有兩年的時間了,對吳冬與的脾氣稟性還是很瞭解的,見吳冬臉色不悅,他就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在領導們面前,這該守的本分還是必須得守好的,否則的話,很難得到領導的喜愛與賞識的。
司機出去坐等他的車子被送回來。在司機離開後,張局長無比不解的問着吳冬與。
“書記,您爲什麼這麼縱容紀天宇他們呢?如果用車不能跟您說一聲嗎?怎麼還搶起了車?這是什麼行爲?你對他們太大度了,不但不責怪他們,還這麼牽就,容忍!”
“紀天宇做事總會有分寸的,我明白,他搶了我的車,也不過是想不被門口的記者們糾纏而已!好了,他不會把車開出去太遠的,一會就會有人把車給送回來的!”吳冬與肯定的說道。
“書記,您怎麼就那麼肯定呢?他萬一要是把車開走了,隨意的扔到了路邊就走了呢?”張局長不相信吳冬與說的話,紀天宇會真的把車給他們送回來!
“老張國,你不信是吧?”吳冬與見張局長重重的點着頭,接着說道。
“那好,我們就在這裡等着,看看在半個小時之內,車子會不會被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