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有線索了!”白澤顛顛的跑到紀天宇面前,喜滋滋的說道。
“彩兒在哪了?”一聽到有好消息,金泉騰的就站了起來,人嗖的一下子就到了白澤的眼前,急切的攥住了白澤的手臂。
“別急,別急!我說的是有好消息,沒說找到彩兒姑娘了!”白澤扯開金泉的手臂,訕笑着退到了紀天宇的身邊。
金泉原來是個多穩重的人啊,現在可好,牽涉到了彩兒姑娘,金泉也不淡定了。
這世界上,什麼力量最強大,大概是非男女之情莫比了!
聽了白澤的話,金泉的興頭落了下來,人也蔫了,坐到了一旁,對白澤所謂的好消息也不感興趣了。
現在,除了彩兒的確切消息之外,他對任何的所謂好消息,都不感冒。
紀天宇自然也看到了金泉那個樣子,雖然見金泉如此,他也無奈,可沒辦法,他就算是再不忍,也不能把彩兒立刻送到他面前。
“白澤,有什麼好消息,快來說一說!”紀天宇催促着白澤,把他所謂的好消息趕緊說出來。
“盟主,天盟出入處記錄,彩兒姑娘出事的當天,各族人馬慣例出巡,龍族出巡人員是二百四十四人,可在巡邏完成之後,另一隊人馬換班之後,回來時,再記錄在案的是二百四十三人。
當天,在外面,沒有人與天盟好巡邏軍起過沖突,這裡面也就不存在什麼戰爭損耗的問題了。
既然不是正常的損失,出去二百四十四人,回來怎麼就變成二百四十三人?那一個人哪裡去了?”
白澤興奮的看着紀天宇問道。
“這會不會是有什麼特殊情況?”金澤問向紀天宇。
別看金泉還坐在一邊,可白澤卻是不打算再去管金泉了。
那傢伙是老婆奴了。一門心思都在彩兒的身上,若是彩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白澤真的不敢想像,金泉會怎麼樣?
這是不是越是老實,呆悶的男人,投入到了感情中,就越是濃烈?
“是,平時也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可現在不是特殊情況嗎?只要有一點線索,我們也要查下去!萬一,真的找出了我們想到的答案了呢?”白澤堅持着自己的觀點。
“若是像你想的那樣,那怎麼可能呢?彩兒若是自己隨着隊伍離開的,她那樣做是爲了什麼?”金泉雖然沒有再跑到白澤身邊,可耳朵還是豎得直直的。哪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個白癡的問題。
彩兒若是能自己隨着人離開,她這麼做是爲了什麼?這分明是不合情理嘛!
金泉嘆了口氣,對白澤的說法再也不感興趣了!
“白澤,你帶人出去,到昨日那晶龍族人所到的地方去查看一番,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線索可得!”紀天宇交代着白澤。
白澤心思縝密,事情交給他,紀天宇放心。
“盟主,這事還是我去吧!不管有沒有線索,我也都應該去做些什麼事情了!”金泉也出面說道。
看着金堂,雖然不如金泉那樣心情低落得不像樣子,但也看得出來,是受了大打擊了!
“好吧,金堂你去,還有白澤,你們二人同去。相信,很快就會回來!”紀天宇當然不放心讓金堂一個人去,便把白澤也捎帶着。
有白澤在,紀天宇也放得下心。要不然的,他哪能放心讓金堂一個人出去?眼下彩兒下落不明,若是再有什麼人躲在暗處,對他也是一大危險。
金堂在白澤的陪同下,兩人一起去查探龍族失蹤一人的原因。
這事情雖然是隱秘的,可像白澤和金堂這兩人,本就是擺在明面上的人,他們一動,敖烈不用費什麼勁,就知道了他們二人的行程!
在敖遠的一再保證下,敖烈才堪堪的放下了心。
卻說金堂和白澤二人,因爲巡視都是有路線的,二人照着龍族人馬巡視的路線行去,希望能看到有用的線索。
紀天宇在天盟等着白澤和金堂回來,等到的,卻是個意外之客。
“紀盟主,沒想到,我會有這這麼一日,親自進入天盟之內!”一道帶着怪異嗓音的聲音響歧異。
“你是……苦竹!”紀天宇看着這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了幾眼之後,點了點頭。
苦竹是接替了斯登的位置的,而斯登死在了紀天宇的手裡之後冥皇出了苦竹,正是因爲苦竹的戰略,他們纔會沒有被仙界吞吃乾淨!
雖然沒有正式見過面,可是身爲一方主將,對對方的領導,自然是要有所熟悉的!紀天宇只是沒想到他會見到苦竹,並且還是在天盟之內。這說起來,怕是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白澤,這是怎麼一回事?”
紀天宇算是禮貌的和苦竹打過招呼之後,等着紀天宇當着他的面,詢問自己的部下。
也莫怪紀天宇不滿意,哪有白澤和金堂這樣,連防備都不肯防備的,就把自己的敵人拉進了自己的大本營?
“盟主,彩兒姑娘在他的手上!”白澤一句話,把原因道了個乾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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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天宇不需要再多加盤問,既然彩兒在苦竹的手上,白澤把他帶到天盟來說,確實是件再正確也不過的事情。
“紀盟主,彩兒姑娘在我那裡,我這次來見盟主,也是有合作要與紀盟主相談的!”苦竹正色道。
苦竹知道,現在,他的生命,可就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而是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一念之間。
“苦竹,你先來說說,彩兒是怎麼落到你的手裡的?我絕不相信,你是到天盟內把彩兒綁出去的!”紀天宇挑眉道。
“紀盟主,我哪有那個膽子敢到天盟內綁人?再說了,天盟也不是我能闖得進來的。天盟若是這麼好闖,哪裡還會是仙界再安逸的福地之一!
彩兒姑娘,是我恰巧撿到的!當時,彩兒姑娘身受重傷,性命垂危,若不是恰巧被我撿到,只怕是彩兒姑娘,這時已經香消玉殞了!”苦竹語氣平平的敘述着,話裡倒是沒有刻意表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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