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凝,怎麼跟你爸爸說話呢?這麼沒看到爸爸,還快過來讓你爸好好看看你?一見面就氣他,看他被你氣走了,你再跟我說想爸爸了,看我不打你呢?”顧靜雯拍了拍岑倫的手,出面訓斥了岑寒凝幾句。【文字首發網】
“雯雯,別說孩子,是我不好!你受傷了,我這麼晚才趕回來,也不怪寒凝生氣。”岑倫反握住顧靜雯的手,伸出手把顧靜雯臉龐邊的髮絲攏到了耳後。
聽到顧靜雯爲父親出頭,岑寒凝不再說什麼,嘟着嘴,湊到了他們跟前。
看着人家一家三口相聚的畫面,田佳握住了紀天宇的手。這樣的場面,不知道自己今生會不會有?真的有時,這裡面的男人還會不會是紀天宇呢?
紀天宇看着那個男人!原來他就是顧靜雯的丈夫!那個十多年沒有越雷池一步的男人!
“天宇,田佳,你們也來了!”顧靜雯看到站在門口處的二人,忙招呼着他們。
“顧姨,你感覺好些了嗎?”紀天宇摟着田佳走了過來。秀恩愛誰不會?你有老婆,女兒,我沒有女兒,老婆一準不比你少!
“好多了,再過上幾天就可以拆線了!顧姨能撿回這條命,多虧了你了!顧姨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呢?”顧靜雯笑着對紀天宇說道。雖然嘴上說着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他,但從她的表情上並看不出來哪有苦思報恩的樣子。
紀天宇笑了,現在的他感覺的特別清楚,自己和顧靜雯之間那種生命相互呼應的感覺,要以前要強烈上許多。
也許只有在經歷過了生死關頭的考驗,纔會有這種感覺吧。
“高考結束了吧?考得怎麼樣?”顧靜雯依然笑着,沒有人知道在她看到紀天宇時,心裡的那絲悸動。
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悸動,這是自己在其他人身上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
“考所理想的學校沒有問題!”紀天宇老實的回答道。
“好!等顧姨傷好了,你的成績公佈了後,顧姨爲你慶功!”
被曬在一邊的岑倫拉着女兒的小手,等了半天也不見顧靜雯爲自己介紹,不由的出聲問道。
“雯雯,這位是?”
“呵呵,看我,都忘了給你們做介紹了。岑倫,這位就是救過了寒凝,又救了我的紀天宇!他旁邊那位美女是他的女朋友,田佳!天宇,田佳,這位就是寒凝的爸爸,我老公,岑倫!”
“謝謝你!你真是我們岑家的大救星!”岑倫對着紀天宇伸出手。
“岑叔叔,客氣了!”紀天宇從心裡並不喜歡這個看起來帥氣不足,柔美有加的男人。但想到岑寒凝還夾在中間,也只得禮貌的叫了聲叔叔。
“岑倫,你連夜坐飛機過來,也累了,寒凝,你陪爸爸回去休息!”顧靜雯對岑寒凝說道。不知道爲了什麼,在紀天宇和岑倫間的感覺有點不對,這讓顧靜雯想要把岑倫支開。
“我想要陪陪你嘛,小姨!”岑寒凝賴在顧靜雯身邊。
“顧姨,你傷勢未好,我和佳佳就不打擾了!有時間我們再來看你!”紀天宇見這場景,自己一個外人再賴在這裡也不太合適,忙對顧靜雯告辭。
“那也好!田佳,有時間,你也多過來陪我聊聊天,我一個呆在這裡也挺悶的。”聽到紀天宇說要離開,顧靜雯心裡有絲不捨。這讓她不明白,難道是因爲他救了自己,自己才生出這種感覺的嗎?
“哎……”岑倫擡着手,想要叫回紀天宇。自己也沒說不走啊?你急着先走了做什麼?
“岑倫,你也回去吧!我也累了,想要休息一會!”顧靜雯什麼人,看着岑倫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遂也不留他。
“雯雯,那我明天再來看你!我這次回來會在國內呆上一陣子的,我們一家子好好的團聚團聚!”岑寒凝的態度讓岑倫心裡特別不是滋味,自己的親生女兒,對自己在態度竟然還比不上顧靜雯一個繼母,可見自己在女兒的心裡的地位!
“好!你休息去吧!”顧靜雯溫婉的笑着對岑倫擺了擺手。
看着岑倫離開的背影,岑寒凝哼了一聲,“小姨你還對他那麼好做什麼?以後不要再理他了!”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他可是你爸爸,我的老公,不理他,我們要去理誰去?”顧靜雯一愣,不明白爲什麼岑寒凝突然對岑倫的態度改變如此之大。
以前岑倫不回來,這丫頭還會經常唸叨着,想要他多回來三人多聚聚。現在岑倫回來了,爲什麼這孩子突然改變了態度呢?
“寒凝,你爸爸在外面工作忙,沒有及時回來也是有原因的,你不能因爲這個就和他漚氣,知道嗎?”這是顧靜雯唯一能想到的一個理由了。
“我知道了!爺爺知道他回來嗎?”
“現在應該是知道了!等他安頓好住處之後,就會去看你爺爺的!”
“住處?現在我們住的那套別墅很大的啊,不用出去另找地方住的”雖然說在生岑倫的氣,但畢竟骨肉相連,岑寒凝還是希望自己能常常看到他。
“呃……你爸爸常年在國外,一個人住的習慣了,所以就讓他在外面住吧!”
雖然顧靜雯說的平淡,但岑寒凝還是聽出了一絲不對勁。再加上那天偷聽到紀天宇和爺爺說的話,越發覺得這裡面有別的問題。
紀天宇和田佳出了醫院,卻看到一個男人在在醫院門口的柱子旁抱着肩膀(5)看着醫院的大門。醫院門口人來人往,紀天宇也說不上爲什麼會注意到這個男人。
田佳順着紀天宇的目光看了過去,“你認識他嗎?”田佳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看着是很有男人味道的一個人,要比寒凝的老爹那俊美到讓人感覺陰柔的男人更讓人順眼。
“不認識!”紀天宇拉着田佳從這個男人身邊走過去。
張坤在紀天宇看向他時,就已經感覺到了。來往的人多看上自己幾眼的人還是很多的,但還沒有哪一個的注視能讓自己感覺到一絲不自在,這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