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抓着紀童馨的那兩個男人,瞪了紀童馨一眼,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把紀童馨押到了地下室裡,並且給了她一個獨立的小屋子。
得了算帳的紀童馨忙甩着手臂,這兩個人下手可真狠,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當成是女孩的意思。擡手看了看被抓得通紅的手腕,紀童馨心裡罵了幾句。
這到底是走了什麼黴運?把她抓到這裡來,也沒有個解釋,這纔是讓紀童馨心裡不舒服的。
不過,還好,她在之前,倒是有把自己觀察到的情況傳了出去,否則的話,她再身陷囹圄,只怕是等到她死得乾淨了,也沒有人會知道她在哪裡呢!
“小媽媽,你可得給點力,否則的話,你的女兒可就要死翹鼇了!”紀童馨輕輕嘀咕了一句。
紀童馨感覺手臂不那麼疼了,精神也轉向了她被關押的地下室。
她的這個小單間,面積並不大,不足十平的樣子,有牀,有被子,倒是能長久的住人了。當然,紀童馨也沒有心思真的在之里長住下去,她輕輕的推了推門,門竟然沒有上鎖!
這也太信得着她了?不怕她跑了嗎?
不過,竟然人家沒有對她採取措施,她也就不會辜負了人家的好意纔對!紀童馨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小單間,開始在地下室內走動着。
不用紀童馨特意去看,她也知道,這裡面佈滿了監控。這麼一個神秘的地方,若是說沒有監控,紀童馨打死也不信。
這一走,倒是讓紀童馨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裡圈養的人並不太多,也不過是二十多個的樣子,有男有女,只有一點是相同的,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紀,並且長得還都不錯。
想到朱行看着自己的目光,紀童馨猛的打了個寒戰。這裡的人不會是朱行抓來滿足自己某方面的欲,望的吧?
可,可有女孩子還好解釋,可那些男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朱行還有那樣的嗜好?這麼一想,紀童馨的雞皮疙瘩立刻爬滿身。
地下室面積很大,紀童馨發現,像她的那間小單間,還有很多,幾乎是每人一間。
紀童馨每走過一間單間,都會認真的看上一眼,她發現,與這些人相比,她的待遇真的很不錯了。起碼她是算帳的,而那些人卻是被拴着鏈子,那鏈子,讓紀童馨有種看到被拴住的寵物一樣。
紀童馨的心酸酸的,平時看到那些被綁着的小動物時,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感觸,可現在,看到同樣的情況發生在人類的身上時,她纔有所感悟。
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這麼被拴起來,都是一種控制,一種對生命的控制與污辱。
雖然人是被鏈子拴着的,但門卻並沒有上鎖,紀童馨每走進一個屋子,都會說上幾句話。
在紀童馨挨個房間的串門時,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裡。
“元首,是不是把她也控制起來?”負於地下室保衛的頭頭,對着朱行說道。
“讓她就這樣!等到我有時間了,再過來看她!”朱行扯出一抹笑意,可他的笑容讓人總會感到一絲的涼意。
有了朱行的話在那擺着,紀童馨的自由倒是沒有被人剝奪。
紀童馨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爲她知道,肯定會有人在暗處觀察着她。而她也要藉着這個機會,找到自己的好友。如果她只在見到好友時,才說話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的。現在,她挨着個的說話,就算是多與好友說上幾句,也不會太過引人注目。
紀童馨雖然表現得極爲友好,可卻沒有人願意理她,就算是有人跟她搭話,也是把她當成是朱行一夥的。她就算是解釋也沒有人相信。
雖然被罵,可紀童馨卻是聽明白了,這些人之所以會圈養在這裡,是因爲朱行把他們當成了活動的供血機器!
在紀童馨串門的當口,她親眼看到了一次被放血的過程。比起在獻血車裡獻血要快得多,也野蠻得多。但那個被放血的女人,卻是一聲不吭,目光呆呆的看着被放出來的腥紅血液。
這是做什麼呢?是獻血嗎?顯然不是。
獻血的血不會被放到杯子裡,那腥紅的顏色,灼紅了紀童馨的眼睛。
“注意點情緒,別總是哭喪着臉,再哭喪着臉,主子再說有異樣的味道,你的下場如何,不必我細說!”那人端着兩杯盛放在高腳杯裡的血液走了出去,在經過紀童馨的身邊時,多瞄了兩眼,但什麼也沒說,直接走人。
如果說紀童馨在看到高腳杯時,她還沒那麼肯定,在聽完了剛纔那句話,她就徹底明白了,這裡的人,是圈養起來供人放血用的!
紀童馨的脖子後一陣冰涼,她現在也是被關在這裡了,是不是也是一樣要被這麼對待呢?這時,紀童馨心裡只希望她發出去的信息可以讓她的家人快點來救出她。
紀童馨雖然心裡發怯,可還是堅持走了下去,她還不骨看到她的好友,她要知道,她的好友現在怎麼樣!
轉了一圈,紀童馨也沒有找到自己好友的身影,難道是自己弄錯了,她並不是在這裡?
回了自己的小屋後,紀童馨一頭倒下,雖然她自認自己膽子夠大,可卻也開始膽寒了。朱行是什麼嗜好?怎麼會鼓動人血呢?
朱世軍找不到紀童馨,自然把懷疑的目光放到了朱行的身上,朱行心裡暗笑。小子,想跟你老子玩心眼,你還嫩了點。
紀童馨是朱行派人抓起來的,一個女人而已,既然父子都看上了,那怎麼着也不能讓他這個當老子的讓着兒子吧?
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左不過是玩物而已。朱世軍是他唯一的兒子,他還想着讓元休把朱世軍也改造成殭屍呢!那樣一來,兒子也有了長久的生命,那時,還不是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嗎?豈還會在意一個小小的傭人?
想到紀童馨,朱行的心裡又是一片火熱,若不是怕朱世軍盯着他露出破綻,他早就把紀童馨拿來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