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對邪皇和青容所說的,並不能完全相信。畢竟邪皇和青容可是一直都是想要把他當成唐僧肉給吃掉的。
雖然青容所說的那番話是有一些道理的,但這些道理,並不能真的讓紀天宇完全相信他們。
邪皇和青容伯信譽度,與衝擊波仙子一樣,在紀天宇這裡,已經完全徹底的喪失了。
可與邪皇打交道,紀天宇是一千個一萬個的不願意。
不說別的,就說邪皇那不要脞的,死着命的坑人的德行,就不是他能比得了的。
金堂在一旁看着,心裡着急,卻又不能在邪皇和青容的面前站出來提醒紀天宇。
思考了一番後,紀天宇同意了青容的提議。
逆轉十二天干的陣法,紀天宇並沒有聽說過,但他本身是精通於陣法一道的,所以,並不是特別擔心,自己會被邪皇坑了。
青容向紀天宇解釋了一下這個陣法的施行情況,以及他們十二個人需要做的事情。
聽了青容的解釋之後,紀天宇他們三人明白了,十二個人按着十二天干的方位布好陣後,因爲他人都是由仙界來到凡間界的,也都是因爲天道而被壓制得修爲成了零的人。
沒有了修爲,他們能用的,也就只有他們的精血和靈識之力。可對於修真之人來說,精血雖然珍貴,但還沒到不能捨棄一些的地步。靈識卻就不同了,傷了靈識,想要再把它補回來,可就不是短時間可以做到的了。
所以,這個啓動陣法的關鍵,就是十二人的精血!並且還不是一滴兩滴,而是取以九九之數。
一人九滴精血,雖然付出的代價不小,但也都是在大家的承受範圍之內。
紀澤銘皺着小臉,一臉的不情願。
這是什麼事啊?還得讓他出出血。若是隻是放點血,那倒也還可以接受,可問題是,竟然還得是精血。那玩意一個人一共纔能有多少?
邪皇那老混蛋,還真是敢說話,竟然一下就要讓他們獻出九滴,他怎麼就不說讓他們拿出九十滴呢?
紀澤銘對邪皇可是惱恨的很,那個應該是他名義上的外公,卻是幾將從欲置他娘於死地,身爲人子,這麼大的仇怨,他若是不記在心裡,那還能自詡爲人子嗎?
邪皇對紀紀澤銘,雖然說不上是有多麼的疼愛,但與藍倩比起來,可就是非常好的待遇的。
起碼,紀澤銘也只受過一次被傷及性命,當然,那個傷他性命的人,正是邪皇!
傷他性命的人是邪皇,救他性命的人,同樣也是邪皇。
雖然說邪皇最後還是把紀澤銘救了起來,但對於紀澤銘來說,他並不感激於他。
人家都說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一手大棒一手胡蘿蔔。可紀澤銘心裡卻是有數。聳可不是那種給個甜棗就忘了是誰給他來傷害的人。
什麼狗屁的救命之恩?若是沒有他之前的動手,他坐有性命交關的姜慘下場。自己的痛苦,都是來自邪皇一人,他憑什麼要對他表示感謝?
邪皇看了紀澤銘幾眼,對於自己這個外孫子,並沒有過多的表示親暱。
一個連心都沒有了的人,會有親情之心嗎?
若是邪皇真的那麼做,他一定不會相信。
一個人,很多品行,是早就註定的了,紀澤銘自然是不會對邪皇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念奢念。
青容則是在與紀天宇談好之後,把目光看向紀澤銘。
“澤銘,到青容姥姥這來,好久沒有見到澤銘,可有想過青容姥姥?”
“想過,青容仙子乃是凌波了的至交好友,我每次都能想起你們。
只是不知凌波仙子,現在人在何處。要是看到青容仙子這裡,她肯定會非常高興的!“紀澤銘仰起頭,看着青容仙子說道。
這人,倒是真的以爲所有人都是那麼好糊弄還是怎麼着?竟然還將與,紀澤銘攀上了關係。紀紀澤銘可不是一個會無故被坑着,還要對她表示感謝的人。
可紀澤銘更明白,不管他對青容有多厭惡,也不能在這當口上與他們翻臉。
青容是個有涵養的人,儘管被紀澤銘對了幾句,卻沒有翻臉,相比的還一如既往的笑着。
只衝這一點,紀澤銘就知道,青容這女人,並不比凌波仙子差。起碼這份心機,就不是一般人。
紀澤銘就想不明白,邪皇這是什麼愛好?找一個女人,滿是心機,再找一個,繼續頭一個的風格,這是什麼想法呢?
女人太過精明,那就是算計了。誰又能保證,她們算計的人都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紀澤銘的心裡念頭轉着,這時候,紀天宇和邪皇已經把逆轉十二天干陣法設好。爲了表示自己沒有私心,沒有謀害紀天宇的心思,邪皇讓紀天宇三人自己挑選擇位置。
因爲是以精血爲紖,所以然,人所在的位置,也不是就是一個定位而已,真正在起作用的,卻是那些精血。
紀天宇三人,分別選好了位置,邪皇也讓他的他,立刻入位。
當然,邪皇爲了取信於紀天宇,還真的立起了血誓。
“天玄地黃,我等今於此立下血誓,倘在陣法完成之前,做出傷害對方的行爲,必爲天地之力抹殺於此!立誓人邪皇!”
“青容!”
“流升!”
……
“紀天宇!”
“紀澤銘!”
、“金堂!”
“若有人於此期間,行謀害對方之事,血誓之力引動天地,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紀天宇三人,也都認真的聽着,雖然紀天宇心裡依然有所懷疑,但他也相信,邪皇能發這麼重的血白計,也算是心落了點底。
十二人按着陣法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在邪皇的一聲令下,十二人,逼出了自己的精血,一滴,兩滴,聽聽總的着那聲音,真真的有了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感覺。
可這珠子卻不是什好東西,第一滴都是帶走了主人的一全部份發實力。
陣法已經啓動,身爲陣法大家的紀天宇,顯然也看明白了這陣法。因爲自己是值得陣法的,所以,在看到邪皇一羣人,都在努力的維護陣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