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紀天宇的這番話,古香的心裡也踏實了一些。想來也是,紀天宇的兒女喜歡自己與否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紀天宇喜歡不喜歡自己纔對。
當然了,還有那個紀天宇的老婆,若是她好相處,自己還會輕鬆一點,要是不好相處,可就夠喝一壺的了。
直到這時,古香也沒有想過,紀天宇的老婆其實並不是她所想的一個人,而是一羣人!
茫茫大洋,自然是沒有來時的晨光號可心搭乘,紀天宇一行人,各祭本事,向着大洋的一端行去。
“金!你怎麼來了?沒聽老大提起過啊!”喬易斯總部的人,對紀天宇的本尊自然是不熟悉,可金堂那張臉,他們卻是再熟悉也不過的。
他們家的大小姐,爲了這張臉,這個人,癡迷了許久,最後還是老大帶着她出去散心,纔算是不那麼死心眼的盯着金堂了。
但大小姐回來卻帶了個女孩,一介紹,才知道,原來這女孩竟然是金堂喜歡的人。
他們就搞不明白了,大小姐明明是喜歡金堂的,爲什麼還要對金堂喜歡的女人那麼好?換作是他們,他們早就把這個情敵給處理了。
畢竟沒有情敵,金堂一個男人,哪能真的抗得住大小姐的勾引?早晚俐東到大小姐的碗裡纔對。
但他家大小姐做的事情,讓他們跌落了眼鏡,大小姐拿那個女孩真是好的沒話說,他們也看出來了,那是真的對她好,而不是虛情假意的欺騙對方的信任。
他們不由的就想到,是不是大小姐見得不到金堂,就想了別的招,要把金堂喜歡的那個女人搶到自己身邊,也讓金堂知道,得不到自己所愛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不得不說,這些人的想法是很神奇的,並且想像力又超好,很多當事人自己都沒想過的事情,他們都替着想過了。
“各位,代我向喬易斯通報一聲。就說我來了,他就知道了!”金堂對這些人點了點頭。那段日子,他和紀天宇在喬易斯總部住的那些時候,這些人對他們是很友好的。
雖然金堂記不准他們的名字,在金堂的眼裡,這些外國男人,除了特別有特點的除外,其他人,在金堂的眼裡,都是一樣的。
就像是讓金堂去分,一羣鳥兒的不同,並且認出來它們來是一樣的。
這一點,跟很多東方人對西方人的臉孔存在臉盲症,以及西方人也對東方人的面孔存在臉盲症是一樣的。
立馬有人把金堂到了的情況彙報給喬易斯,喬易斯一聽金堂來了,那紀天宇自然也是肯定一起來的,頓時二話不說,直接就跑了出來。
金堂和紀天宇,可是他們父女的救命恩人,最重要的是,喬易斯可是親眼看到了紀天宇他們的神奇。那是不屬於人類的力量。
喬易斯在得了消息之後,沒讓紀天宇和金堂多等,人就已經來到他們的面前。
“紀先生,金,你們來了,快裡面請!”喬易斯的親切態度,讓他的屬下們,不解的看向紀天宇。爲什麼他們老大,會對這個年輕人這麼恭敬呢?
等到紀天宇一行人上了喬易斯的加長車離開後,這些人才有人反應過來。
“你們聽到了嗎?老大叫那個人紀先生!我記得大小姐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好像也是姓紀的吧?”
“是,你要是不說,我們還真是沒想到這一點!”
“看來是一家人啊,看樣子是跟那個女孩是兄妹纔是!”這些人很痛快的給紀天宇和紀童馨劃清的關係。只不過,紀天宇這個當父親,瞬間降爲兄長!
這些人閒來無事,拿着紀天宇他們閒嗑牙,喬易斯卻是一臉興奮的看着紀天宇。
“紀先生,您這回可有收穫?”喬易斯期盼的看着紀天宇,他的好奇心啊,早就被吊得高高的了。
“這些不都是我的收穫嗎?”紀天宇笑着指了指鬍子和老代,可喬易斯的目光卻是根本就沒在鬍子老代的身上做過多的停留,而是掃了一眼後,目光落到古香和劉明的身上,上下瞄了兩眼後,再轉向紀天宇時,臉上的笑容可就算得上是猥瑣了。
“紀先生,此行收穫頗豐啊!”喬易斯別有意味的對着紀天宇挑了眼神。
“喬易斯,你想多了,他們都是我新交的朋友!”紀天宇是知道喬易斯的花花性子的,對他能這樣想,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這個在女人堆裡打了一輩子滾的男人,在他的腦子裡,出現的若不是這種赤,條條,男女翻滾的戲碼,也未免太對不起他自己了。
老代見紀天宇並沒有不高興,便知道,這人與紀天宇的關係還算不錯,他自然不會因爲喬易斯的一句話,就莫名的發火。
紀天宇的朋友,他不能隨便的得罪。
鬍子卻是不管那些事,上下打量了喬易斯幾眼後,捅了捅紀天宇,聲量一點也沒有壓低的打算。
“紀天宇,這是你的朋友啊?怎麼看着那猥瑣呢?”
鬍子的話一說完,紀天宇和喬易斯都僵了兩秒。
猥瑣!就算是猥瑣,你看出來了,也不能說出來啊!這是禮貌好不好?
“你看錯了,他這是熱情的笑容!”紀天宇扯了扯嘴角,目光又在喬易斯的臉上掃過,說實在的,不只是鬍子這麼覺得,他也覺得喬易斯這貨的神情太過猥瑣,就差在臉上寫着,我在想少兒不宜的畫面!
對這樣的喬易斯,紀天宇也沒有關點辦法,這傢伙就是這樣子,怕是這輩子都得是這樣了。
“爸爸!”紀童馨看到紀天宇一行人,叫了紀天宇定聲。
可這一聲叫完,鬍子,古香,劉明和老代,全都被定在當場。愣愣的看着紀天宇,再看看紀童馨。
這姑娘叫着紀天宇什麼來着?爸爸?這姑娘看起來也不會比紀天宇小多少,怎麼就會是紀天宇的女兒呢?
“這幾位是誰?”紀童馨叫了紀天宇之後,目光在金堂的身上停了兩秒,淡淡的轉開了,這讓金堂的心提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挺不是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