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天宇三人周圍,那股子燒烤的味道,實在是太過濃郁了。若不是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東西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紀天宇都有種想要燒烤的想法了。
這樣下去,蟲子沒被他們擊退,他們自己可能要力竭而亡了。
紀天宇恨着那些東西那個氣恨啊,這東西,只以爲是在地上爬着的,誰知道,你升空,他也升空,你落地,他也落地,與你完全同步!
這玩意還能給人條活路了不?
“我知道爲什麼那麼多人進來,卻不見有人出去了!這麼個鬼地方,進來就餵了蟲子了,還出去個鬼!”鬍子恨聲道。
想來也是,以紀天宇他們的實力,竟然都落得如此狼狽,若是換了其他實力弱些的,會怎麼樣,還真是可以想像。
這時,一人向着他們跑來,這讓紀天宇三人眼睛瞪得老大。
沒看錯,確實是個人,不是條蟲子!是從蟲子的中間跑過來,而在他落腳的地方,那些蟲子都忙不迭的閃開,有那躲閃不及的,只能是被踩死。但就是這樣,也沒見那些蟲子咬他一口。
“天啊,這些東西是人養的!”凰林嬌驚歎一聲。
不只是凰林嬌這麼想,就是紀天宇也是這麼想的。
這要不是人爲養的,能這麼聽話嗎?看那蟲子對他們的態度,那是恨不得立刻啃食進腹啊。
“你們是外面進來的吧?”等到那人到了他們跟前時,紀天宇三人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
不是怕這個人,而他們真的怕了那些蟲子了。
無邊無際的,那玩意太恐怖了。這個看着沒什麼威脅性的男人,竟然是這些東西的主人,就算是實力再差,也是一個恐怖的傢伙。
“你們別怕!我是來幫你們的!這些蟲子,你們是殺不絕的,這邊死了,那邊就又重生了!”這人的話,讓紀天宇三人頭皮一陣發麻,這是什麼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玩意?
還帶復活機制的。這不是要坑死人不償命的嗎?
“諾!你們拿着這東西,有這東西在,它們都會躲着你的,只要東西在身上,它們都不會咬你們的!”那男人給了他們三個一人塊木頭樣的東西。紀天宇三人好一陣端詳,愣是沒看出來這是什麼寶貝。
“這只是普通的一種木材,但正與這蟲子相剋!”男人似乎是看出了紀天宇三人的疑惑,爲三人解釋着。
紀天宇拿着那塊木頭,小心的向着那些蟲子邁近了一步。那些蟲子忙向後退一段。
這東西還真好使呢!
經過了一番介紹之後,那年輕人說他叫姚雲。是這裡的土著。
姚云爲紀天宇三人介紹了姚家的情況,他們家族世代生活在這裡,對這裡的環境非常熟悉,經常性的會救下一些由外面進來的人。現在這些人,都在姚家生活。
“爲什麼不離開這裡?”鬍子納悶的問。
如果是他,他相信自己是不會願意呆在這裡的。這是個什麼破地方,看着就夠磣人的。
“出不去!進來的人,想要出去,找不到進來的入口!”
姚雲的話,讓紀天宇三人嚇了一跳。
進得來出不去?這是單行道嗎?
紀天宇和鬍子肯定不相信,二人調頭回去,卻發現,真的找不到來時的路了。
三人頓時傻眼了。這不是作死嗎?這可好了,找不到出路,就要留在這裡當土著了!
“你們也別太擔心,這邊沒有出路,另一邊或許有!”那個叫姚雲的年輕人,見三人的樣子,好心的提醒道。
“還有一個出路?”聽到有出路,三人的精神頭又回來了。
“我也只是聽說過有!”姚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裡有一個出口,只有能通過出口的人,才能離開這裡。不過,我們姚家在這裡世代生活,並沒有聽說誰從那裡出去了!”
“那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出去?”鬍子急切的問道。
“應該是真的。我們姚家,一直都在想辦法通過那個出口!”年輕人似乎也不太確定,只能是回答他自己能回答出來的問題。
“那好吧,你帶我們去那個出口吧!”鬍子現在一點也不想再在之探秘下去了。
探個鬼秘吧!入眼的全是蟲子,有什麼好東西,他也看不上了。再說了,還進得來出不去,這是個什麼鬼地方。
“那個出口,我不知道在哪裡,都是老祖他們才知道的!”姚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帶我們去見你們老祖吧!”
這個提議,姚雲沒有異議。在路上,一聊天才知道,原來姚雲就是被姚家安排在這裡,接救外面進來的倒黴鬼的。
“你們姚家還挺有人性啊!知道派人來這裡救人!”鬍子打趣道。
“那個,我們姚家自己也打不開那個出口,救下外面進來的人,也許就能打開了呢!”
對姚雲的實在,紀天宇三人都笑了。
這確實是一個真實的,合乎情理的理由。
紀天宇三人見到了姚家的老祖,只不過這老祖並不是一位,而是三位。
“你們讓我們幫你們去做事?”在和姚家三老談過之後,紀天宇挑眉問道。
“你們現在在我姚家,不幫我們還要幫誰?”
“呦嗬,這話說得真是夠委婉的了。爲什麼不直接說我們是你們手裡的俘虜,或者說我們是你們的奴隸,那不就更好了嗎?”紀天宇挑眉說道。
“這麼說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這話硬氣!看來,姚家是早就有了對付他們三人辦法。姚家救下他們,也真的只是爲了讓他們幫他們出力而已。
這出力也沒什麼不可以,畢竟他們也是要出去的。可這話是怎麼說的,出力幹活是他們,好處全是他們姚家的!
要是他們姚家有能耐,不是早就出去了嗎?早就把能拿的東西都拿走了?還會留在這裡等着他們這些外人?
但這是合作,不是他們給他們出苦力好嘛!這個角色都分不好,事情沒有談下去的必要。給別人當小工?他們三個的身份,他們承受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