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哪個帶頭打架?”管教趕過來時,這裡已經戰事全無,只剩下一地的傷兵。【文字首發網】
管教疑惑的看了紀天宇一眼,這些人在打架,這個人怎麼還敢在這裡悠哉的打飯?可迎向紀天宇坦然的眸子時,管教調轉了目光。
“狄桑,你還有幾天好日子了?還打架?”管教一眼就看到了歪坐在地上的狄桑,立刻叫道。
“他們先打我的!我是自衛!”狄桑自知自己是必死的人,對於管教的什麼懲罰的,根本不懼!想來管教們也不會太爲難他,畢竟他還要在衆人面前露面呢!
紀天宇則是端着自己打來的伙食,從管教的身邊走過,還對管教笑了笑。
雖然感覺到不對勁,可是自己並沒有親自看到這個人也參與了打架,自然不能無故的責罰對方。
“站住,剛纔打架,你參與了沒有?”管教掂着手裡的電棍,一下一下的敲擊着自己的手掌心。看着紀天宇,一副譏諷在上,主宰對方的姿態。殊不知,他的這姿態更讓紀天宇心裡不爽。
自己無緣由的被抓進來者,這才幾個小時啊,竟然經歷了現場羣架!若不是想着自己低調處理問題,紀天宇早一飯缸敲暈這個管教了。
“您看到我打架了?”紀天宇小心的端着飯缸,生怕一個不小心讓白菜湯灑出來。
“沒打架不躲遠點?”管教斥了紀天宇一句,看他小心翼翼的端着湯的樣子,管教笛過了目光,直到紀天宇走出了人羣,管教才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貌似自己剛纔在對方的飯裡看到了紅燒肉?
管教想了一下,應該是自己看花了眼!紅燒肉可是真正的給管教的菜色,那些號把們也是吃不到的,一個新丁怎麼會有?
而這些躺在地上哎哎直叫的傢伙,沒有一個站出來,向管教的舉報紀天宇!因爲這也是規矩!犯人之間的打鬥,是不能和管教扯到一起的。這應該就是階級的立場!
隨後趕來的幾名管教,把這些鬧事的傢伙集中起來處罰。
“這些人都是各個號裡的頭,怎麼集體打架了?還是衆人圍攻狄桑一個人?”有人納悶的問。
“他們只說是打飯時,起了矛盾!”
“對了,你們誰看到了紀天宇?”昨晚送紀天宇進去的那名管教突然問道。
“誰是紀天宇?”
“昨晚上週局長送來的一個大毒梟!一次性,搜出了5.8公斤的冰毒!周局長交待了,此人身手不錯,讓我們小心些!”
“這麼大的案子?哪個人是?”好奇之心人人都有,這些,習慣了冷漠的獄警們也不由的起了好奇心。
“個子高高的,斯文的,年紀二十上下,據說還是今年的高考狀員呢!“
“啊,我趕到現場時,正看到一個斯文的男人端着飯缸從場地中間向外走,我懷疑他,他還問我,看到他打架了嗎?”那個最先趕到現場的管教一拍腦門。
“不用問了,能一次打倒這些人,除了這個紀天宇,我們這裡,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一個學生,哪有這麼邪乎!”
“你們有自信能一次性的制服這麼些人?”
這一句話,頓時讓衆人閉了嘴。
“這麼一個人,放到我們手裡,會不會太危險了?他要是想跑,我們能看住?”聽到這麼一分析,有人開始擔心。
“我們有武器,不用擔心!”接待紀天宇的那名管教說道。
“我先去試探他一下,回來再商量!”
在紀天宇被周森從代書萍的出租房裡帶走,半個小時之後,一份關於紀天宇身份的詳細資料,以及被抓的具體細節,就放到了蔡昌南的辦公桌上,而因爲這時,已經是深夜了,考慮老人家的身體關係,手下人沒有即時向蔡昌南報告。
早起,蔡昌南就看到了那份報告。而在看了報告之後,蔡昌南立刻明白了這裡面的貓膩。
紀天宇昨天救了他的命,經過談話,蔡昌南絕不想念,紀天宇是個會攜帶毒品的人。
再看了手下人收集到的關於紀天宇的個人資料,蔡昌南點了點頭。雖然紀天宇幫派的老大,可是卻沒有那些黑/道人士的狠戾。
尤其中看到紀天宇唯一的一條硬性幫規,那就是絕對不能販毒!一個堅決斷了這條財路的人,怎麼會親自販毒呢?
以紀天宇的身份,若是販毒,只帶538公斤,也未免是有點罵人的意味了。
“朱清河,你去把紀天宇給我帶回來!如果奚雷再有什麼動作,不必留情!”蔡昌南輕描淡寫,卻是註定了奚家父子的結局。
“是!司令!我馬上去辦!”朱清河敬了個禮,轉身離開。筆直的身板,鏗鏘的步伐,無一不表明着他是一個優秀的軍人。
“有意思,岑老小子竟然把孫女都送給了紀天宇!”這時不得不說,蔡昌南的情報之快捷和詳細。如果岑東燁知道了自己的一切,竟然被蔡昌南的手下挖得乾淨,不知會怎樣生氣呢?
當晚,濱海沒有掀起多少浪花,畢竟已經深夜。等到第二天天明,看到新聞的人多了,深海立刻沸騰了。
看着
藍倩傻愣愣的看着電視,不敢相信那是真的!紀天宇會販毒?藍倩是打死也不想念。538公斤的冰毒,或許放在平常人的眼裡是不少,可以換來一個天文數字!可是藍倩知道,紀天宇此時的身價,怎麼會是這點錢就可以換取的!
自己和妹妹全部入了紀家,等於是雙手把整個藍氏奉上!藍家的財產豈是5.8公斤的冰毒就給比得了的?
“姐,天宇出事了?藍茜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別急,這裡面一定是有誤會!”藍倩安慰着妹妹。
“天宇,是去省城找書萍學姐了!”藍茜應了一聲後,無波無瀾的說了一句。
“他去找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安危的回來!”藍倩倒是沒把這一點放心上。因爲有孩子的關係,她刻意的放寬了心,對紀天宇的風/流韻事,不加以關注。
“他找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裡有我們!”藍倩淡然的說道。
“姐,我們要怎麼辦?”藍茜也安定了神色,坐在一邊看着藍倩。
“主管經濟的副省長,和我有幾次交往,我找他看看能不能把天宇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