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董國勳越覺得自己分析得正確。【文字首發網這種情況之下,自己若是再頑抗到底,豈不是更要惹得紀天宇惱火?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自己說。我現在只想聽你跟我講述一下!”紀天宇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椅子扶手,這個小動作,看得董國勳心裡直。
那雙手上,青筋已經清晰可見了!接下來,紀天宇會不會向自己揮以老拳啊?董國勳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天嬌是你妹妹,我也很喜歡她,我再怎麼也不可能是故意佔她的便宜的……”董國勳在紀天宇的雙重壓力下,決定坦白從寬了。
“哦?你說清楚一點!”紀天宇低垂下眼瞼,他暗道,自己還真猜對了。董國勳和天嬌之間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
“我是着急着要上廁所嘛,我也不知道天嬌在裡面了,而客廳裡的叔叔,阿姨們也沒有說天嬌在衛生間裡啊,我就打開門進去了,然後就看到天嬌正準備提褲子呢,老大,你得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天嬌在裡面上廁所,我就是憋得尿褲子了,也不能闖進去啊!”董國勳解釋道。
“只是這樣?”紀天宇一皎眉頭。
“還有就是我着急上廁所,還沒進衛生間就把褲子解了……”董國勳偷眼打量了一眼紀天宇。
“天嬌看到你了?”紀天宇兩道冷電射向了董國勳。
“沒有,沒有,老大,我只是把褲子解開了,沒脫,真沒脫!”董國勳哪裡敢含糊,他從沒見過紀天宇這副模樣,一副隨時可以發飆的模樣,這樣陌生的紀天宇,董國勳看着就心裡不安。
“這事你想着要怎麼解決呢?”紀天宇問道。
“老大,我不是故意要佔天嬌的便宜的,這事也不能聲張出去,你就是想讓我給天嬌道歉,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嘛!”董國勳訕笑着。
“你的意思就是這麼過去了?我們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紀天宇突然對着董國勳笑了。
“那老大,你說怎麼辦吧!總不能因爲我看到了不該看的,就讓天嬌嫁給我吧?”董國勳乾脆玩起了橫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這麼糾纏着不放,還能怎麼的呢?總不能讓自己娶了這小丫頭吧?
娶了紀天嬌?董國勳對這相想法,並沒有過於激烈的反應,雖然這丫頭比自己小了一些,但總是個大美人,若是嫁給自己,說起來還是自己撿了便宜了呢!
“董工,一個便宜還沒佔夠?天嬌和你般配嗎?你都快有我二叔年紀大了,能娶天嬌嗎?”紀天宇冷哂了一聲,也不管自己的話是不是傷到了董國勳脆弱的小心靈。
紀天宇的這一句話,差點沒把董國勳給氣抽過去?自己也不過二十有六,怎麼就能和天嬌的爸爸差不多少呢?這個紀天宇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平日裡看不出來,原來是這麼護短的一個人!
雖然心裡不滿,但董國勳還是沒敢太嚴重的表現出來。事情的起因畢竟是自己惹起的,他說什麼自己就認了吧!
“老大,怎麼處罰,你就說吧,錯已經錯了,我接受懲罰就是!”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說了!別的條件我也沒有,只有兩個要求,你答應了此事便作罷!”
“什麼要求?”董國勳小心的問道,生怕紀天宇說出了自己辦不到的事情來。
“一呢,你陪我到訓練場過幾招!這個要求很簡單,你能答應?”
“老大,亮哥,蝌蚪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你讓我跟你過幾招?我連一些小兄弟都比不上的,我哪能陪你過招啊!”董國勳哪裡不明白紀天宇的意思,這是變相要收拾自己嘛!只是這實力相差得太多,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能湊到一起嗎?
“那你是不肯答應我的條件了?”紀天宇挑着眉,看着哀嚎不已的董國勳。
“好,我答應!另一個條件呢?”董國勳心一橫,自己豁出去了,不就是當沙包被人打嘛,自己忍一忍,老大總不能因爲這事就把自己打殘了,打死了!
“天嬌要留在濱海上學,這天嬌辦轉學手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務必把天嬌的學校給我安排好!”
“這個沒問題!”一聽紀天宇的這個條件,董國勳連想都沒想,一口應承了下來。他在僥倖自己得了一個簡單的條件的時候,壓根沒有想到,紀天宇爲什麼要讓自己去辦這事情呢?自己可是佔了紀天嬌便宜的男人啊!這辦轉學手續,難免要和紀天嬌頻繁的接觸嘛!
“那好,這個秘密我們就不要說出去了!董工,我們到訓練場裡逛逛!”紀天宇站起身,率先向門外走去。
董國勳垂着頭,一副被霜打了一般,蔫頭搭腦的跟在紀天宇身後向訓練場走去。
紀天宇能做也只能做到這了,至於董國勳和天嬌是不是真的能湊成一對,那就全在他們個人了!不過就算是將來他們真的走在一起,今天這事情也不能這麼就輕易的算了!自己的妹妹被男人看光了,息這個當哥哥的有做點什麼,也說不過去嘛。
訓練場內,沙亮正纏着紀爺爺,打探着董國勳和紀天嬌的事情。
“小董怎麼可能和天嬌有什麼事情呢?天嬌她是今天才到濱海的,你閉嘴吧!要是閒得難受就陪老爺子我過上幾招。”紀爺爺瞪了沙亮一眼。
“老爺子,你還不相信!真的,我親自聽到老大說,要和董談談天嬌的事情呢?”沙亮不服氣的辯解着。
正在二人爭論不休的時候,紀天宇帶着董國勳走了進來。見到爺爺,紀天宇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對董國勳道。
“董工,準備好了嗎?我可要動手了?”
聽着紀天宇的話,沙亮和紀爺爺都傻了眼,紀天宇要和董國勳動手?董國勳什麼身手,他們還不知道?那是一根麻桿的身材啊,經過這一陣子的訓練,由麻桿成長爲了一棵並不強壯的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