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江低着頭思索了好一會,“天宇,你是不是已經肯定了什麼,才這麼對我說的?”
“二叔,我什麼也沒有肯定,現在,我還是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只要按照你所說的,我的處理辦法沒有任何的問題!”
紀大江不得不正視這個從小沒少被自己收拾過的小子,現在是真的長大了,已經可以輕易的威脅到自己了。【,文字首發網人都已經在他的手裡了,紀大江不相信,紀天宇會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可他就是要自己親口說出來!
“天宇,竟然是這樣了,那我也就跟你說實話了吧!東西確實不是我買的,是他們偷來的,當然,我也出力了。我負責幫他們望風!”紀大江不得不說出實情,本以爲打到紀天宇,託託關係,這事就算過去了。只要警察不找到那幾個同夥,事情就不會敗露。
那幾個人也必然不會想要被警察抓到的,這是肯定的。正因爲紀大江篤定了這一點,才帶着老婆孩子跑到了紀天宇這裡,不想,最後還是被紀天宇逼出了實情。
“二叔,你這樣說了,依我的意思,你把東西交上去,這幾個人我來處理,保證不會讓他們出去亂說的,但你必須得跟我保證,類似這樣的事情,以後絕對不再發生!”
紀天宇終究是不能眼看着紀大江被警察抓走的。不爲別人,只看奶奶心焦的樣子,紀天宇就不能袖手旁觀。可是紀大江這事做得確實不太地道,紀天宇插手,自然是不會由着他,把東西繼續留在手裡。
他們這些人,膽子也是夠大的,偷的哪裡是什麼博物館,而是在當地縣城裡小有名氣的一個富豪的東西,而人家在丟了東西之後,當然要催着警察爲自己破案了。
“好,我答應你!”雖然不捨,但紀大江也知道,自己如果執意不肯把東西拿出來,那紀天宇很有可能會就此放手不管。
在看到紀天宇答應處理好這件事情之後,紀奶奶開始發飆了。
“紀大江,你真是把老紀家的臉都丟光了。你孩子都要成家了,你還去幹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偷東西,你可是怎麼想出來的?”
“這是老紀家的傳統……”紀大江小聲的嘀咕着,卻是不敢太大聲,讓老太太聽到!
紀天宇勾了勾嘴角,實在拿這個有辦法。在這法治社會,他偷了別人的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紀大江的事情算是過去了,在紀天宇的保證之下,紀大江夫妻和紀奶奶纔算是放下了心。得出空閒來,紀梅,紀蘭姐妹兩個坐到紀奶奶身邊,好奇的看着母親年輕了十多歲的容顏。
“媽,你是是整容了?”紀蘭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終於問了出來。
“你媽都多大年紀了,還去遭那個罪?”紀奶奶沒好氣的白了小女兒一眼。
“您沒整容,那怎麼一下子年輕了這麼多?難道是大哥,大嫂調理得好?”紀蘭轉頭又看了看也是明顯年輕的紀大海夫妻二人一眼。
“在你大哥這裡,操心的事沒有了,你大嫂也侍候的極好,心情好,年輕些也是應該的”紀奶奶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二媳婦
對老太太這種說法,雖然大家還不太相信,但總是能理解。以紀大海現在的條件,確實做得到這一點。朱桂琴也確實能做到老太太所說的那一點。
“大哥現在條件好,當然想要怎麼孝順都有道理的,如果我們也有大哥的條件,我們也會做得一樣好!”紀二嬸不服氣的插嘴道。
迴應紀二嬸的,是紀家姐妹不屑的哼聲。
如果紀大江也有這樣的條件,或許在物質上,也可以做到,但在精神上,不知道能給老人多少氣受呢!
紀天宇無奈的站起身,走到一旁,通知藍倩她們。
這幾個女人在一起,就是一臺戲,尤其是還有紀二嬸這個極其操蛋的女人,這臺戲就更加的熱鬧非凡。
到了晚飯的時間,紀家一大家子人坐在客廳裡,等着紀天宇的媳婦,以及那個明知道兒子,女兒都來了,卻遲遲不肯回家的紀爺爺!
外面的汽車引擎聲音傳來,朱桂琴起身向外走去。
“這姐倆,坐一臺車來就好了嘛!看樣子,肯定是小倩又挺着大肚子自己開車過來的!”朱桂琴唸叨着,她現在可是堅決反對藍倩開車了。她認爲挺着個大肚子的女人再開車,安全很難保證的。
不只是朱桂琴這麼唸叨着,紀奶奶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老人家也附和着媳婦的話。
“天宇,這個你可得說說小倩,懷孕的人,可不能像沒懷孕一樣,那麼隨意了!”紀奶奶教訓着紀天宇。
“奶奶,我知道了!”紀天宇心道,你們還擔心那個小傢伙,他可是比他老孃還會自保呢!
“知道還在這坐着?還不趕緊去接小倩?”紀奶奶眼睛一瞪。紀天宇二話不說,站起身,出去接老婆去也。
“媽……”
“阿姨……”
不同的稱呼幾乎是同時響起,叫了個朱桂琴那叫一個手忙腳亂。
“都來了!”朱桂琴明明記得,兒子只通知了藍家姐妹二人而已,並不見他通知其他人啊!怎麼這會來了個齊全?
“怎麼都來了?”紀天宇走過去,小聲詢問着幾女。
“怎麼不歡迎?”別人沒說話,岑寒凝當即回嘴。
“小刁婆,屋裡有個老妖婆,一會吃了你!”紀天宇拍了岑寒凝一下,這丫頭,就是嘴巴不饒人。
“天宇,別亂說話,讓你二嬸聽到了,又該鬧了!”朱桂琴自然聽得到兒子的話,忙提醒着。說完還回頭向後看了看,生怕被紀二嬸聽到。
“就是知道她兇,我們姐妹們纔來的!否則她要是欺負了倩姐,可要怎麼辦?”岑寒凝嘻嘻的笑着,順着紀天宇的話說道。
“好了,別鬧了,趕緊進屋吧,現在就差你爺爺沒回來了!”朱桂琴讓着幾女,而岑寒凝則挽着朱桂琴的手臂,像塊牛皮糖似的粘上甩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