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七海恐怕是所有煤炭老闆中最有良心的一個了,他自己做人厚道不說,還用這種特別的方式告訴劉伯陽和宋佳瑤應該好好珍惜手上的煤礦,不能爲富不仁。【】他絕對是劉伯陽認識的所有人當中,做人境界最高的一位。
從煤礦回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劉伯陽和宋佳瑤都弄的灰頭土臉,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和炭灰。
但他們連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彭七海今晚專門爲了他們而宴請DT市幾個在煤炭領域很有話語權的領導,想把這些人脈也一同傳授給他們。
酒桌上,當那些老闆得知宋佳瑤就是宋老爺子的孫女時,都顯得很震驚,宋佳瑤天生麗質不說,還是老爺子名下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年紀輕輕就得到數百億的遺產,放眼全Z國恐怕也是首屈一指的天之驕女了。
有彭七海坐鎮,那幾位官員都顯得很客氣,紛紛向宋佳瑤敬酒,劉伯陽一一代勞,當那幾位官員問起劉伯陽是什麼人的時候,劉伯陽很隨意的把宋佳瑤摟在懷裡,笑道:“我是佳瑤的男人!”
那幾位官員都不知道劉伯陽另外一層黑-道老大的身份,看到他這麼張揚都有些驚訝,其中有個在市府給市長當秘書的年輕男人明顯露出了嫉妒和不屑的目光。
X省男人比S省男人更會喝酒,那幾位混跡官場的傢伙們十分不得了,一個個早就修煉成酒缸一般的存在,白酒論斤喝都不醉,而偏偏劉伯陽今天有些不在狀態,被那些人輪着敬了十幾杯,就有些頭昏腦脹了,爲此還被那位市委秘書拐彎抹角的諷刺了好幾句。
當第十七杯下去的時候,劉伯陽終於受不了了,起身去洗手間吐了一陣,難道自己好長時間沒喝酒了?這麼點兒酒都招架不住?不應該啊!
“伯陽,你還行不行?”彭七海善意的來到了洗手間,輕拍着劉伯陽的肩膀笑問。
劉伯陽點點頭,隨即又苦笑着搖搖頭,罵道:“媽-逼-的,那幾個王八犢子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就算是喝白開水喝那麼多也難受啊,居然一個個沒事兒人一樣?”
彭七海笑道:“他們就是幹這個的,當領導不會喝酒,怎麼跟上下級處理關係?伯陽你也是實在,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跟他們喝的那麼狠,吃虧的是你自己啊!”
劉伯陽擦了擦嘴,神智還有些恍惚道:“我還不是爲了彭叔你?雖然我一開始就知道那幾個傢伙都不是好東西,但他們是你請來的,我不能落了你的面子啊!”
彭七海笑道:“好啦好啦,喝這麼多,我看你一會兒也別進去了,乾脆先回家算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我留在這裡,等他們喝盡興了再散場。”
劉伯陽也沒想太多,醉成這模樣想逞能都逞不了,只能答應下來,出了洗手間,看到宋佳瑤和封虎段毅等人全都擔心的站在門口等着,宋佳瑤趕緊跑上來問劉伯陽有沒有事。
彭七海把剛纔廁所中的決定跟他們說了,劉伯陽先回家,他負責繼續陪那些領導們盡興,而宋佳瑤身爲主陪之一,也不適合回去,她最好的選擇就是留下和彭七海一起陪那幾個官員盡興,這樣纔會爲日後打點好關係。
宋佳瑤是個非常懂事的女孩子,拎的出輕重,讓劉伯陽乖乖聽話,先回去,等酒席一散她就回去照顧他,劉伯陽料想有彭七海在這裡看着,佳瑤不會出什麼事兒,也就答應了,但爲了保險起見,他讓封虎段毅姜堰阿南四個人全部留下保護宋佳瑤,寸步不能離,四兄弟馬上領命!
就這樣,劉伯陽由於醉酒原因,先一步離開了酒樓,被彭七海的司機送走,但劉伯陽哪曾想到彭七海如此客氣,沒把自己送回賓館,而是直接送回了他的家,一棟位於郊區的普通小別墅。
來到彭七海家之後,劉伯陽的酒勁兒徹底涌上來了,大腦發脹、眼睛發熱,徹底分不清誰是誰,本來還想去浴室衝個澡的,結果倒在沙發上就不想動了,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覺得沙發上睡覺不舒服,就憑着本能爬起來,順着樓梯晃上二樓,隨便找了一個房間,趴在牀上呼呼大睡。
不知過了多久,別墅的門再次被打開了,剛剛參加完朋友聚會的彭笑笑疲憊至極的走了進來,一看滿屋子空蕩蕩的樣子,不用問,老爸一定又在外面喝酒了,她習以爲常的撇了撇嘴,脫掉大衣,甩掉靴子和襪子,光着兩雙香軟粉膩的腳丫走去浴室洗澡。洗完之後,裹着浴袍從浴室走出來,一邊用毛巾擦着頭髮,一邊跟好友打着電話上樓,電話那頭的閨蜜是在問她有沒有平安到家,今天聚會的男孩子中有沒有中意的之類。
彭笑笑一邊與閨蜜侃着八卦,一邊回到自己的房間,大大咧咧的她居然連看都沒看自己的牀,一屁股坐下去,盤腿兒背對着裹在被子中的劉伯陽,嘻嘻哈哈的與閨蜜聊天。
侃累了,跟閨蜜說聲拜拜,把手機往桌上一放,掀開被子就想縮進去睡覺,結果赫然發現被子裡面竟然趴着一個醉如死豬的傢伙,被子一掀那滿身的酒氣全部涌出來,薰的彭笑笑差點兒嘔吐!
彭笑笑沒認出這是曾經見過一面的劉伯陽,還以爲是什麼混進屋子的小流-氓,第一反應就是嚇的尖叫出聲,“啊!!”那聲音分貝高的嚇人,把死豬般的劉伯陽都吵醒了!
“你……你是什麼人啊!!”彭笑笑驚恐的抱(5)着被子縮在牀角,用雪白的腳丫子連踢了劉伯陽好幾腳。
劉伯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還是覺得頭暈目眩的厲害,他根本搞不清現在的狀況,潛意識中還以爲是誰在自家的大牀上,那個說話的女人,貌似是他的某位媳婦……
“流-氓!色-狼!快滾!來人啊!!”彭笑笑一邊尖叫着,一邊跑下牀,出門之前還不忘用天鵝絨大枕頭狠狠砸劉伯陽的腦袋。
可就當她回頭砸人的那一刻,忽然覺得牀上的男生有些熟悉,定睛一看,嗬!這不是爸爸經常提起的那個年少有爲的劉伯陽嗎?!!
彭笑笑這一氣非同小可,腦海裡有一大推的疑問,諸如他是怎麼來到自己家的,又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牀上?但彭笑笑現在沒工夫想這些,她心裡的膽氣壯了起來,兇巴巴的叉着腰重新走過去,踩着牀又用力踢了劉伯陽好幾腳,喝罵道:“臭混蛋!你給我滾起來!醉成這樣還敢睡我的牀,牀單都被你弄髒了,滾起來,給我一個解釋!”
劉伯陽睡的正向的時候被人吵醒,本來就是一肚子的窩火,偏偏那隻不識好歹的小腳丫總在自己身上踢來踢去,帶來一股充滿誘惑的香風,劉伯陽眉頭一皺,忍無可忍了,伸手抓住彭笑笑冰涼的腳丫,往身邊猛的一扯,彭笑笑尖叫一聲,直接摔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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