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時間,劉伯陽忽然也聽到前方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這聲音對任何男人都耳熟的很,只聽這調調就知道前面正在發生着什麼事。【】
那是壓抑着的女人的哭泣!委屈哀婉,哽怨求饒,如啼如訴,而且明顯還不止一個!
其中一個,在哭喊求饒的時候,顯得格外的疲憊無力,嗚嗚痛哭,嗓子沙啞,聲音時高時低,明顯是在被人瘋狂的衝擊着……
劉伯陽眉頭一皺,和老貓對視一眼,兩人先前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在這密林子裡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
郭永波似乎猜到劉伯陽和老貓滿肚子疑問,回過頭來笑道:“呵呵,兄弟,是不是很意外?早說過了,裡面有驚喜等着你,今天郭哥我可抓了一枝大牡丹!剛纔聽到你們在路上傳來動靜的時候纔剛剛爽完,那滋味,嘖嘖嘖,簡直飄飄欲仙!這會兒正留給小弟們痛快呢!”
劉伯陽瞬間瞭然,知道郭永波所謂的“大牡丹”就是極品女人的意思,他心裡忍不住對這傢伙生出一絲厭惡,面上卻笑道:“郭哥好情調啊,烏七麻黑的藏在果林子裡玩‘遊戲’,我單想想這意境就覺得愜意刺激的不得了。”
郭永波咧嘴笑道:“沒辦法,整天在這條道兒上混日子,沒啥激情,早就淡出鳥來了,家裡黃臉婆也早都玩膩味了,如果不隔三差五找倆水靈娘們拖進來泄泄火兒,那整天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兄弟,今天郭哥找的這個妞可不一般,你要是不嫌棄,等會兒也趴上去爽兩下?”
劉伯陽趕忙擺擺手道:“別!郭哥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有正事兒在身,等着去找熊瞎子呢,待會兒等郭哥把那傢伙的事兒跟我說完了我就走,趕明兒要是再有機會,我一定也嚐嚐這地當牀天當被的感覺!”
郭永波哈哈笑道:“好!好一個地當牀天當被!郭哥我是個粗人,一輩子都捅不出這種詞兒來,兄弟說的也對,正事要緊,呵呵,不過兄弟,裡面這個女人可不一般啊,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郭永波又賣了一個關子,大笑着當先走進果林深處的中央真空地帶。
劉伯陽跟進來後又是譁然一驚,想不到這密密麻麻的果林裡還刻意留了這麼一片地方,一個圓形的空場,中央搭了兩間草屋,都比平常的草屋大一些,裡面沒點燈,濃黑一片,但劉伯陽依稀能看見擺在裡面的幾張木牀,被子凌亂的卷在上面,劉伯陽料想這就是郭永波這些人晚上睡覺的地方了。
兩間草屋前面,燃着一個火苗幢幢的火堆,光影搖曳,鬼嬈萬分,旁邊擺了幾張草蓆子,幾隻破鞋橫倒豎歪的躺在一邊,草蓆子前方還鋪了一張硬塑料布,上面擺滿了燒酒瓶燒雞炸魚之類的食物,都是被人啃過的樣子,周邊吐了一地骨頭。
想不到這羣人還挺會享受的,大冷天躲在這林子裡面喝酒吃肉,劉伯陽心中冷冷一笑,不過最吸引他眼光的當然還是草蓆子上的那四個女人,其中一個看起來最漂亮也最白嫩的已經被脫成精光……
有個渾身肥肉的傢伙正趴在她身上劇烈的蠕動着……
另外還有兩個被困住手腳以坐姿遠遠躲在另外一張草蓆子上的年輕女孩兒,哭的梨花帶雨,每當她們看到地上那白嫩女人被折磨的連喊都喊不出聲來的時候,就嚇的瑟瑟發抖,此刻一看到劉伯陽等人尤其是郭永波進來,嚇得更加滿眼驚駭,顫抖着緊緊擠在一起。
至於第四個女人,劉伯陽對她只有表示同情惋惜的份兒,看上去也是很水靈白-嫩的樣子,可惜這會兒已經被男人折磨的疲憊到發不出聲來了,她身後有另一個瘦不拉幾的男人從後面要着她……
她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連虛弱的呻-吟都變成了痛苦的哼哼,耷拉着腦袋,頭髮隨着身體晃動而肆意灑揚,臉色憔悴,顯然已經絕望了。
“草你們媽!玩到這會兒還沒完,幹別的沒見你們中用,玩女人一個個到倒來勁了!趕緊給我讓地兒,來朋友了!”郭永波對着那兩個正愜意的男人笑罵道,走上去踢(4)了那個趴到白嫩美-女身上的胖子一腳,那胖子嚇的猛打一哆嗦,然後慌忙抽出身子背對衆人提上褲子,轉過頭來一臉煩躁掃視劉伯陽一眼,狐疑問道:“波哥,他誰啊?”
“過道兒的兄弟,剛認識的,你他-媽別玩了,趕緊進去找幾瓶燒酒,烤幾隻肉雞,我得和兄弟喝兩盅。”郭永波道。
他突然對劉伯陽這麼友善,倒真讓劉伯陽琢磨不透這傢伙的意思了,劉伯陽與老貓互望一眼,轉而笑道:“不用!郭哥你太客氣了,我們就隨便說兩句,我還等着趕路呢!”
郭永波大手一揮,不滿意道:“不成!那怎麼行?兄弟既然來到我的地頭上,郭哥我要是不管兩盅酒,那像啥事兒,再說兄弟都把一桶油給我了,我表示表示不應該嗎?這大冷天的,喝點燒酒,驅驅寒!”
劉伯陽見他擅自做主,還把送他一桶油的事兒說出來,再也不好推辭了,笑道:“應該的,那既然如此,小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郭永波笑道:“這樣最好,我這人就不喜歡別人跟我客氣!”他又踢了那胖子一腳,罵道:“你看什麼看,還不快去?”
胖子不願意的嘟嘟囔囔:“還沒完事兒呢……”
“完你個蛋!想玩今天晚上老子把她賞給你,願咋玩咋玩!現在快去拿東西!”郭永波道。
胖子一聽這話樂了,忙不迭眉開眼笑的點頭:“哈哈,好嘞!好嘞!”一邊說一邊屁顛屁顛的跑向草屋,這種天光着膀子也不嫌冷,渾身透着一股得瑟勁兒。
後面那另一個剛剛要完那個絕望女孩兒的瘦子也提着褲子走了過來,上上下下打量劉伯陽和老貓一通,小聲問郭永波:“波哥,這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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