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咱們隱樓的神秘老闆是少爺黨的少爺?”聽到少爺黨這三個字,當時就有內保的臉色已經變了,可見少爺黨這三個字帶給他的衝擊力太大了。
“沒錯。”領頭內保點了點頭,確定了他的說法。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那個內保詫異的繼續說道:“少爺黨我有聽說過,一夜之間讓落地生根的烈火幫煙消雲散,這種魄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如果咱們的老大真的是少爺黨的少爺,那,只能說,咱們的老闆太有背景了,但是老大,你爲什麼聽到韓非就完蛋了?”
“因爲,少爺的名字叫做韓非。”領頭內保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道。
說完之後,領頭內保搖了搖頭道:“現在你們明白爲什麼我剛纔說,如果剛纔那個人真的就是少爺的話,恐怕,我們哪一個都吃不了兜着走,至於工資,想都不要想了,能安安全全的走出隱樓,就得燒高香多謝佛祖保佑了。”
聽到領頭內保的話,那內保呵呵一笑,故作輕鬆道:“不可能吧?咱們老大怎麼可能被那種小撇三擡出來呢?要知道,少爺黨的少爺可是能讓烈火幫一夜之間煙消雲散的人物,怎麼可能被那種小撇三欺負呢?一定是同名的人太多了,你太緊張了。”
“希望是同名的人太多了。”領頭內保享受完了萬衆矚目的感覺之後,再一次恢復之前的那種愁眉苦臉的表情,不過,韓非本人現在就有點難過了,因爲英子跟李小小由始至終都是保持着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
“我們出去看一下大水壺怎麼樣了吧。”無奈之下,韓非只能轉移話題,希望兩個人不要在這個問題上面繼續糾纏。
“兄弟,我們剛纔說的話你們千萬不要傳出去阿。不然我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阿。”看到韓非想要離開的時候,領頭內保急忙叮囑韓非道。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韓非微微一笑,這還用自己說出去麼?
“走,我們一起出去看看那個人怎麼樣了吧。希望他不是那個傳說中的韓非。”領頭內保嘆了口氣,領着身後的內保朝着門口走了過去,看到內保全部都走出去了,韓非也拉起李小小的手往門口走去,留下一臉奇怪的英子迷惑的看着韓非消失的背影,無聲的嘆了口氣。
門口,大水壺一臉輕鬆的坐在一旁的欄杆上面,手中夾雜着一根未燃盡的香菸,深深的抽上一口,低下頭看着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人們,嘴角浮現一抹無聲的笑容,當領頭內保帶着內保們走出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幕。
遠處的宋少爺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雙拳緊握,卻始終沒有動彈,只是看着輕鬆的大水壺臉上多了一絲狠辣,而站在他身旁的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瘦弱的大水壺,任誰都沒有想到,這纔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十來個人已經全部躺在地上起不來身了,而大水壺卻像沒事人一樣,安靜的抽着煙,看着眼前的風景。
“一羣廢物,都他嗎給我起來。”看到所有人都出來了,宋少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大聲的衝着躺在地上的人羣喊道。
沒有人迴應他,迴應他的依然是那一聲聲的痛苦的呻yin,在走出門看到這一幕意料之中的場景的時候,韓非嘴角微揚,微微一笑,對於他來說,這本就是理所當然出現的場景,如果躺在地上的人是大水壺的話,他真的要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
“阿?怎麼回事?”剛剛走出門的英子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驚訝的喊出聲來。
“意料之中的事情。”韓非輕輕一笑,淡聲迴應道。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更確定了領頭內保的推測,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一步,忽略了臉色鐵青的宋少爺,走到大水壺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朋,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韓非。”大水壺皺眉看了領頭內保一眼,還是回答了出來,只不過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大水壺心虛的看了韓非一眼,臉上擺出一副尷尬的笑意。
“你,你真的叫韓非?”領頭內保不確定的繼續問道。
“我很確定我的名字。”大水壺依然用他半土不洋的普通話,一股濃濃的鄉土味參雜着普通話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話說出來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喜感,反而不如他之前那一股純正的鄉土味聽着順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