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六耳派人到賭場裡去尋找韓非,他本人卻在賭場的小巷子裡躲藏着,但是派去的人沒有找到韓非,而韓非卻在小巷子裡找到了六耳。當六耳看到韓非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跟韓非回杭城市了,但是隻有他一個人,因爲他的朋友們並不相信韓非,所以結果就是他一個人跟隨着韓非來到了機場。
“由燕京飛往杭城市蕭山的K218號航班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旅客開始檢票。”當廣播中傳來這句話的時候,韓非終於睜開了眼睛,邁起步子走了過去,隨後,六耳跟大水壺起身追了上去。
昨晚,小領班並沒有喝下自己的尿,因爲到了最後關頭,大水壺噁心了,他不是心軟,而是當小領班低下頭去舔地上的尿的時候,大水壺一腳把他踢開了,對付這種一點尊嚴都沒有的人,大水壺冷笑一聲,轉身離開,放過了小領班。
飛機上,韓非繼續閉目養神,偶爾睜開眼睛看一眼外邊的風景,而大水壺依然在沉浸於電影當中,六耳則是在看着一本雜誌,而此時,韓非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不安,這是他二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直伴隨了他整個飛行的過程,直到飛機停落在杭城市的時候,他的心才略微的平靜了許多,本來他一直以爲會在飛機上遇到什麼危險的人物,結果一直到旅行結束都沒有遇到任何讓他感覺到危險的人物,但是那種不安的感覺卻一直在持續着。
“終於到家了阿!”大水壺伸了伸肩膀,感嘆了一句。
“是阿。”韓非笑了笑,沒有告訴大水壺自己心中那一股強烈的不安。
上海市,某一處別墅之內,郭定南一臉笑容的坐在沙發之上,對面,是花中禽獸,葉問天,李若愚。
“花中禽獸,我很欣賞你,你的才能遠遠要超過你現在所表現的。在少爺黨只會讓你屈才,不如考慮一下加入我的陣營?我會讓你真正的大放光彩的,只有我這裡纔是你真正施展才華的地方。”
說話的是郭定南,此時他正在向花中禽獸拋出橄欖枝。
“多謝郭老大的欣賞,只不過一臣不事二主,這是規矩,這要放在以前,是要受三刀六洞之刑的。恕在下不能接受。”花中禽獸搖頭拒絕,無論什麼時候,韓非在他的心中,都是無可替代的非哥,這一點,無人能比。
“人要往前看,韓非現在已經不知所蹤,少爺黨已經不在,你又何必執着呢?”郭定南顯然不願意放棄花中禽獸這塊好材料,要知道,韓非基本上不插手少爺黨的事情,由始至終都是花中禽獸一個人在打理纔有了現在的規模,可見花中禽獸的能力究竟有多強了。
花中禽獸笑了笑,再一次搖頭拒絕:“呵呵,郭老大你就當我是愚忠吧,這一點,我恐怕這輩子都改不了了。這輩子,我也只能認一個老大了。”
“唉,你這真是愚忠阿,我想不明白,韓非到底有哪一點好的,值得你這麼對他忠心耿耿的。”郭定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爲花中禽獸的愚忠而不值得。
“在我們的心裡,非哥的存在是無人能比的。不光我一個人對他愚忠,在坐的每一個兄弟都對他忠心耿耿,包括在外面等候的幾千個兄弟,也是對非哥忠心耿耿。”花中禽獸這一句話一語雙關,既是表達了韓非的人格魅力,也變相的在告訴郭定南,他這一次來,可不僅僅是幾個人單刀赴宴了,在門外,還有幾千個兄弟在等着他們。
郭定南沒有因爲花中禽獸的話而有任何的表情波動,依舊是那風輕雲淡的模樣,淡淡一笑,道:“呵呵,說一說你們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吧。我不相信你們是來找我喝茶聊天的。更何況,我們你們少爺黨還有不共戴天之仇,郭向東就算在不爭氣,那也是我的大哥,死在你們的手裡,你們無論如何也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我們的目的很簡單,宋少爺必須死。我知道他在上海,而且還知道你在保護他,今天我們來這裡就是要告訴你一聲,今晚我們打算行動,殺掉宋少爺。而且,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聽到花中禽獸的話,郭定南眉頭一挑,疑問道:“哦?宋少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殺掉的,就算我不保護他,讓你們把他殺掉,你們做好了準備迎接京城宋家的怒火了麼?年輕人,做事要多多考慮,看來韓非別的沒有教你,反倒教會你遇事衝動了,衝動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你要好好調整心態了,好了,告訴我,你們的另一個目的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