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實際上秦雲對於密宗的這些東西也不是很懂,等把餘洛晟安排好了之後,衆人也就各自回來。
在客堂裡,衆人依舊對這餘洛晟感到十分好奇,所聊的話題也沒有離開他。
幾人上網查了會兒資料,才大體把這些東西弄清楚。
而之所以要調查這個,也是因爲餘洛晟畢竟是來參加古盟會武的,而且人家的修法明顯和內地的其他家族是不同的,到時候如果遇上,對於人家一無所知,那可能得吃大虧。
而密宗所說,活佛是會轉世的,比如大寶法王,和康薩瓊布仁波切,這都是活佛,屬於一個稱呼,最多是轉世幾次,就在稱號後面加一個第幾世。
在臨死時,活佛會把自己下一任轉世的地址,家庭,大概情況,都寫下來交給旁人,等轉世完成後,再由這些人去尋找自己的下一世,接回寺廟中,執行灌頂儀式,以及升座儀式。
灌頂也是一種法門,按照網上所查到的資料,說是可以開啓智慧之類,但衆人都覺得,可能還會有一部分的氣息傳承,而升座,指的是身份的確認,像是皇帝登基一樣。
所以準確的說,餘洛晟應該是康薩瓊布第四世。
到了一定的時間,他們會覺醒前世的記憶以及修行,比較像是一些修真小說裡說奪舍重生。
而密宗擅長的,是大手印法門,以及密法口咒。
當然其他的東西,在網上也查不出來,所以秦雲他們,也只能是瞭解到這兒。
“真有轉世這種事情?”李強聽了半天,難以置信的說道。
秦雲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密宗畢竟和我們覺醒是不一樣的,一些理念,我們也沒法理解,但看起來,這個餘洛晟應該是有點本事的,這次密宗好像他是領頭的,也就是說,他既是領隊,又是會下場的選手,這就比較恐怖了,別的家族領隊,都是地級下境的修爲,這餘洛晟,恐怕也是進入到地級了。”
“要是他完全覺醒了以前的修行和記憶,我們萬一遇上,豈不是相當於和一個幾百歲的老怪物在打?那能贏麼?”李強嘟囔了一句。
“他年齡還小,我覺得完全覺醒的可能性不會很大,但也肯定不可小覷,有時間還是多關注一下吧。”秦雲回答道。
衆人越聊,就越覺得有點心驚肉跳,因爲這小喇嘛很具有傳奇性。
而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消息,說是餘洛晟已經啓程前往五臺山中心區,準備在塔院寺。
五臺山是藏傳佛教在內地的唯一道場,所以他會去,秦雲倒是也沒有多震驚。
不過還是要去看看的,因爲說不定就會聽到什麼有關他修行的事情。
衆人再次出去的時候,便見其他家族也各自有派出人手,跟着餘洛晟和那一羣喇嘛,往五臺山中心開。
塔院寺已經臨時搭建起了設施,寶仗寶輦寶幢,用梵文書寫的布條,唐卡,都掛在了寺院的邊上。
秦雲他們都跟着餘洛晟,所以也沒有遭到阻攔,不過這陣勢還是比較大的,來的人也很不少。
餘洛晟執行了一系列典禮,才登上寶座,下面是有一米多高的金黃色蓮臺,背後則是兩人多高的金色屏障。
雙腿盤起,餘洛晟呈一個打坐姿勢,微笑向着下方的衆人掃過。
秦雲覺得他臉上好像已經綻放出了一些慈悲神色,場內也開始安靜了下來。
餘洛晟這才緩緩開口,“本來今天上午纔到,時間也很緊,所以關於要的事,便安排的有些倉促,但既然來了,便也想爲大家講解一些關於上師的東西,願衆生都具大德大智,都能平安歡喜。”
衆人鼓掌。
秦雲本想着聽到一些關於修行的東西,但餘洛晟也並沒有這麼做,講了《遙呼上師祈請文》,大都是勸人向善,尊師重道的一些東西。
各個家族的人臉色都比較失望,主要還是因爲沒有探查到什麼東西。
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次的法會辦的還是非常成功的,餘洛晟自身便有一種安定祥和的氣氛,下面的信徒們聽的也是如癡如醉。
等餘洛晟講完,天色已經快黑了,塔院寺挽留餘洛晟,卻被他婉拒了。
再次返回小院,有了昨天在食堂的不愉快,今天衆人便讓一個兄弟去點餐,然後帶回小院裡才吃的。
到了晚上,秦雲和柳盈盈相攜在外面溜達,互相聊着天。
而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餘洛晟他們住着的小院前。
裡面傳來低低的誦經聲音。
秦雲正準備繼續向前,卻突然發現一道黃光散出,雖然並不明顯,但卻讓人心生安寧。
兩人對視一眼,便站定了腳步。
門口倒也沒有守衛,秦雲看了一會兒,便準備進去拜會一下,白天的時候,餘洛晟對他們的態度倒還算是不錯,所以秦雲對這個小喇嘛的觀感也挺好。
在院門上敲了幾下,纔有一個大喇嘛走出來,向着秦雲合什行禮。
秦雲也微微躬身回禮,並說明自己是想來拜會一下餘洛晟。
“上師正在光明定中,恐怕此時還沒有出定,所以怕是無緣得見兩位。”大喇嘛回答道。
“光明定?”柳盈盈好奇的重複了一聲。
大喇嘛一笑,說道:“是一種思想境界,大體和內地的禪定入定是一個意思。”
“那大師什麼時候會出定?”秦雲問道。
大喇嘛搖搖頭,回答道:“這個我便不清楚了,若是遇到上師在光明定中接受根本上師的傳承,那恐怕要到明天才會出定了。”
“根本上師?”柳盈盈覺得這些大喇嘛的專業術語太多了,很多都聽不懂。
大喇嘛不厭其煩的解釋道:“就是上師在以前轉世中的老師,也有可能是密宗已經成佛的上師。”
秦雲還是不甚明白,但也不好打擾,便準備告辭離開。
但就在這時,卻聽到裡面有清亮的聲音傳出,說道:“讓兩位進來吧。”
大喇嘛這才讓到一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