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臣被轟出城主府後,只好回家了。
回到家他父親問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唐子臣鬱悶都不知道怎麼說好。
“我回來啦,師孃。”
“風兒,怎麼樣啊,城主受傷很重嗎?”師孃問。
“重個屁啊,根本沒事。”
“啊,你昨晚沒有重傷她啊?”
“就算有,肯定也不是打傷,反正我們現在要殺死她,真是太難了。剛剛我城主府,本來我想留下來多跟她聊聊天,多瞭解一些她的武功,可沒想到,她把我轟出來了。”
師孃說:“那城主長的很漂亮,我看你未必是想了解她的武功吧?”
“師孃別亂說,風兒不是那樣的人。”唐子臣忙狡辯。
師孃道:“如今你要戰勝她,恐怕必須得接近她才行,瞭解她的武道,纔有可能戰勝。所以,風兒,你接下來應該多往城主府跑,跟楊暖成爲朋友,甚至成爲情人,最後,因爲情殺,清除她。”
“師孃,你怎麼能讓我這麼做。”唐子臣無語道。
“呃,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啊,不然我們在這裡只能一籌莫展,在她身上一定可以學到很多,你要是成爲她的情人,以後採用情殺時,也天經地義,順其自然了啊。”
唐子臣道:“師孃,在城主眼裡,我可是有婦之夫,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其次,這太絕情了,先成爲情人,瞭解了她的武功後又殺她,你讓我如何下得了手,我寧願再等十年,先去殺第二個目標,我也不要跟她成爲情人再殺。”
“好吧。”師孃嘆息一聲道:“其實你也不必較真,這裡只是過去的一個記憶,並非真人真事。”
“可這裡太過真實了,無法不當真,一旦真的產生感情,又要我殺她,我怕做不到了。”
“嗯,那就算了,我們慢慢來,等足夠強大了,再去找楊暖也可以。”
此刻,在城主府。
一個手下拿着半塊玉佩進入城主府。
“屬下拜見城主。”
“玉佩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城主問。
“稟城主,我正是因爲此事前來,經過我們這兩天的偵察,已經有眉目了,這塊玉佩產自西索,是一塊頂級虎眼玉,價值不低。我們詢問了整個城的玉石專家,這種玉我們這裡沒有賣,不過,西城一家玉石店老闆說,他看過某個人帶過這種玉佩。”
“誰?”城主目光一凝。
“白寬。”
“什麼,白寬?”城主一愣,這不是上午剛來,臉皮還有點厚的傢伙嗎?
“是的,那日白寬大婚時,西城玉石店老闆也受邀參加了婚禮,他本是做玉石生意的,所以看到白寬身上的這塊玉佩後,容易留下印象,絕對錯不了。”
“可是,白寬怎麼可能殺的了郭王九?白寬不過是一個合一境中期的弱者,距離宗師初期,也太遙遠了。況且,白寬才二十五六歲,不可能如此逆天。”楊暖連忙搖頭。
“這個屬下不知,反正這塊玉佩,白寬身上也有。城主不妨把白寬叫到府上來,讓他拿出玉佩,如果拿不出來,那就,有玄機了。”
楊暖回憶了一下上午,似乎沒有看到白寬身上佩戴玉佩。
楊暖內心暗道:“該不會真是他?這不可能啊,如果真是,那他也太會隱藏了,連我都眼睛都可騙過。好,那晚上,我就去試試他。”
楊暖對手下說:“把玉佩留下。”
“是。”
當天晚上,唐子臣和師孃依舊在同一個房間裡,師孃依舊睡牀,唐子臣到紗簾之外的地上睡。
可是,就在這時,唐子臣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
“師孃,不好,有強者來了,如果不出所料,很可能是楊暖。”
“啊,她半夜三更來做什麼?”師孃一驚。
唐子臣忙道:“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那塊玉佩被追查到我頭上了,畢竟之前我這個身體,常年佩戴在身上的。楊暖十有八九是懷疑到我了,今晚怕是來探個究竟的。”
“糟糕,你現在根本不是對手,除非使用生命血隱,可使用生命血隱經脈盡毀,楊暖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發現,如果明天你經脈又全好了,這傻子也知道你根本不尋常。”
唐子臣道:“師孃不用擔心,就算她知道我就是殺死郭王九的人又如何,這又不是什麼大罪,她能乃我何,應該不會對我動手的。”
“可如果她發現我們分牀睡,你還是感覺到被窩裡來吧。”
“啊,師孃,這,不好吧。”
“現在哪顧得了那麼多,沒時間了,快點。”
“好。”唐子臣立刻衝到牀上,和師孃一起躲在被窩裡。
唐子臣心跳很快,這也太瘋狂了,師孃也心跳很快,臉紅紅的。
這時,楊暖已經站在屋頂上了。
“噓,來了。”唐子臣示意到。
師孃點了點頭。
唐子臣立刻喊道:“屋頂上的那位,半夜三更來我這裡做什麼,如果覺得夜晚寂寞,白天的時候就不應該把我轟出門啊,說不定,我還可以陪你睡一晚呢。”
此刻,屋頂上的楊暖臉色一寒,同時,內心一片震驚,因爲唐子臣居然發現了她的存在,這說明唐子臣的確有問題。
在唐子臣說話的那一刻,楊暖幾乎就已經確認,殺死郭王九的人,以及前晚跟她交手的人,正是唐子臣。
楊暖腳一踩,整個人進入到屋裡來,一眼看見唐子臣和師孃相擁在被窩裡。
楊暖忙臉紅心跳的扭過頭去。
唐子臣笑道:“城主,半夜三更來找我做什麼呢,不會是真的寂寞了吧。”
城主哼道:“白寬,你以爲你還能瞞得過我?老實交代吧,不要逼我出劍。”
唐子臣心裡鬱悶之極,武功強了不起啊,但是,唐子臣還真怕她出劍,因爲死在異類手上,那是真死,唐子臣玩不起。
“哈哈哈,城主,你既然都到我房間裡來了,不是什麼都已經知道了嗎?還要我說什麼,豈不是多此一舉。”
“哼,果然是你。”楊暖一哼。
“切,是我又如何,城主莫非要殺我?對,我的確殺了郭王九,可那又如何,城主如果要把我捉拿歸案,儘管來吧,昨晚我跟你交手過,你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不是嗎。再說,一個郭王九而已,不至於叛我死刑吧,居然還讓城主半夜三更吵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