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侍女?”考覈長老眉頭一皺,剛剛那個最天才的甄無香是唐子臣的小弟,現在出現一個更突出的呂雨溪,唐子臣居然又說是他的侍女,還有沒有天理了。
唐子臣點頭道:“是啊,我的侍女。那個,雨溪,還不感謝長老的關愛。”
呂雨溪聽話的對長老說:“謝謝長老的關愛。”
“你你你。”考覈長老不知道說些什麼了,總之就是想不通,考覈長老對呂雨溪說:“小姑娘,以你的天資,未來絕對有一番成就的,爲何要當人的侍女,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以跟我說。”考覈長老以爲,是不是唐子臣逼她的。
呂雨溪忙說道:“謝謝長老關愛,我能夠跟在臣少身邊,是我此生最大的成就。沒有難言之隱,我是心甘情願當臣少的貼身侍女,還有,請長老對我家臣少尊敬一點,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這麼狂傲的小子,你還讓我尊敬他?呼,罷了罷了,我已經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考覈長老鬱悶的嘆息一聲。
接下來,楊榮等幾個人走出來。
他們也達到了煉體六階,也有資格提前進入飛雲宗。
再之後,幾十個達到煉體五階的弟子,他們中一些人,經過考覈通過後,也進入了飛雲宗。
至此,飛雲宗今年的內圍弟子考覈正式結束。
考覈長老說:“各位,二屆弟子中,凡是沒有考覈通過的,請你們明天早點起牀,飛雲宗有專門的人會送你們回家。一屆弟子,正式升爲二屆弟子。另外,凡是通過考覈,進入飛雲宗內圍的弟子,未來三天之內,你們將會進行登記造冊,正式升爲飛雲宗弟子,現在,你們先回去等候消息吧。”
現場許多二屆弟子哭了,他們在飛雲宗呆了兩年,最終沒能考覈進入飛雲宗內圍,被遣送回家,這是多麼傷心的事。有許多人,他們的家人還在爲他們能夠進入飛雲宗外圍感到驕傲,而明天一送回家,不知如何向家人交代。
但是,修仙是殘酷的,適者生存,就這麼簡單。
唐子臣回到輕雲盟。
“老大。”
“老大。”
“老大。”唐子臣走到輕雲盟門口時,有幾個沒有通過考覈的弟子,眼帶悲傷的看着唐子臣。
對此,唐子臣也無奈。
唐子臣說:“修仙並不一定要在飛雲宗,你們回家後,也可以繼續修仙。”
那幾人哭了,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沒有飛雲宗這個平臺,完全靠自己很難,就好像不去學校也可以讀書,一樣的道理。
在唐子臣的院子裡。
“呂雨溪,你剛剛表現的很好。”唐子臣說。
“謝謝,我希望你以後強大了,不要食言,幫助我重回家族,救出我父母,拿到屬於我的一切。”呂雨溪說,呂雨溪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哪裡會心甘情願當唐子臣的侍女。
“當然,既然你相信我能夠幫你,那我就一定幫你。”
此刻只有他們兩人,呂雨溪也沒有再張口閉口就是‘臣少’了,現在只有兩人的情況下,呂雨溪也沒必要表現的她地位很低一樣,畢竟他們都明白,呂雨溪當侍女,只是一樁關於未來的交易。
呂雨溪問道:“對了,唐子臣,你剛剛的天賦測試分數,怎麼才190,我覺得你應該更高一些纔對。”
“要這麼高幹嘛,190分,在這一重海,已經是上等了。”
“這麼說,你故意隱藏了。”
“廢話,不然你以爲我真就這麼點分數?呂雨溪,我要是真想測試,沒有個1000分,恐怕是下不來,你可不要對我抱着懷疑的態度,因爲你好不容易回到我的身邊了。”
“呃,我沒有懷疑你啊。”呂雨溪忙搖頭。
“這樣最好。”
呂雨溪說:“唐子臣,如果你真想測試,飛雲宗內圍有一個地方,可以私下測試,那時沒有外人,你可以好好的測試了,看看是不是真沒有一千分下不來。”呂雨溪有些不服氣的說,感覺唐子臣在吹牛逼,因爲1000分,呂雨溪都沒有見過,至少呂雨溪在四重海的家族,沒有測試分數這麼高的人。
“行,到時我測試給你看。”唐子臣一定要側給呂雨溪看看,讓呂雨溪知道他的牛比,這樣呂雨溪纔會徹底的拜在唐子臣的褲襠底下。
“好,那我先出去,回我自己房間了。”呂雨溪轉身要走。
“等等,呂雨溪。”
“唐子臣,你還有什麼事嗎?”
“呂雨溪,你來自四重海的修仙家族,你對法寶,應該瞭解的挺多的吧。”
“法寶是必須靈合期以上的修仙者才能夠驅動的法器,我們現在還是別想了,老老實實的練武技吧。當然,那些高階的武技,就算是強大的修仙者也會修習,因爲法寶一旦沒法力驅動後,就沒效果了,這時候就需要使用武技了。武技分爲初階、中階、高階、地階、天階。只不過,這個世界,天階武技,只有十部。原本是有十一部的,後來其中一部存在爭議,就不再被人列爲天階武技了。”呂雨溪如數家珍的對唐子臣說。
“有爭議那部天階武技是什麼?”唐子臣問。
“修羅十八刀。”
“哦。呂雨溪,你從四重海的家族來的,你有沒有帶什麼法寶?”
呂雨溪一翻白眼說:“我哪來的法寶,法寶這種東西你以爲隨便一個弱者都能夠擁有嗎。”
“呵呵,沒事了,你可以走了。”唐子臣揮了揮手。
此時此刻,在飛雲宗內圍。
“哼,真是氣死我了。”佘君長老氣呼呼的一拍桌子。
“師父,你回來啦,有沒有給我們帶回來幾個師弟啊。”這時,外面走進來幾個弟子,楊潛也在其中。
佘君長老怒道:“帶什麼帶。”
“呃,師父,怎麼啦?”
“真是氣死老夫了,沒想到,我堂堂飛雲宗長老,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羞辱。”
“師父,是誰羞辱你?”楊潛忙問,另外幾個弟子也滿臉憤怒的樣子,臉上都是一副‘誰敢羞辱他師父,殺他全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