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唐子臣和柳湘雲依舊回了學校,而柳晨鳴在阿強的保護下,繼續前往他的公司。
大約中午十二點,廢棄的辦公室裡,那個陰森的男子醒過來了,整整昏迷了一上午。
“嗎的,唐子臣。”陰森男子醒來後,非常怒火,他竟然被唐子臣打暈了,而且還昏迷了這麼久。
陰森男子心中恐懼唐子臣的實力,他知道,憑他是對付不了唐子臣了,這小小的一個校園惡少,實力竟然如此不一般,看來,只有回去告訴他父親,讓他父親去收拾唐子臣,他父親餘威乃是化龍堂第一副堂主。
餘龍把兩個手下叫醒,然後三人狼狽的回了家。
回到家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問:“怎麼這麼久纔回來,對了,白茂權的黑香腸好了,那唐子臣算他識時務。”
“我去上個廁所。”餘龍面色並不好,雖然白茂權的黑香腸治好了,可他卻受了奇恥大辱。
大約兩分鐘後,衛生間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大吼:“啊啊啊。”
原來,餘龍正準備拉尿,手一掏,一根黑香腸赫然展現在他的眼皮底下,嚇的餘龍尖叫出來。
“怎麼啦?餘龍。”
“啊啊啊。”餘龍嘶吼不止。
老者以爲出了什麼狀況,立刻撞開廁所門,只見……只見一根黑香腸掛在他小兒子的
身上。
老者傻了,這樣的黑香腸他是見過的,在白茂權那,可沒想到,這麼快又在他兒子身上見到了。
此刻,在醫院,白茂權哼着歌曲,打了個電話出去:“喂,立刻取消跟柳晨鳴公司的一切合作。”
打完電話,白茂權哼道:“柳晨鳴,我要讓你破產。”
白茂權說完,也來到廁所,白茂權掏出下面,突然一怔,一條黑香腸正被他拿在手裡。
“啊。”廁所裡,同樣發出一聲竭斯底裡的吼叫。
餘威看着他小兒子的黑香腸,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回事?”餘威怒吼,他堂堂化龍堂第一副堂主,兒子居然被人弄成這樣,他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說啊,怎麼回事?你不是去抓了柳晨鳴,威脅唐子臣治療白茂權嗎?爲什麼現在白茂權治好了,你倒多了一根黑香腸。”餘威吼着說,他還以爲事情已經完美解決了。
餘龍咬牙道:“爸,我的確是抓了柳晨鳴,威脅唐子臣治療表哥,可是,那個唐子臣有兩下子,他不知道怎麼的,很快就找到了我,把我和兩個手下都給打暈了。我剛剛回來撒尿,才突然發現,我的弟弟竟然黑了。”
“唐子臣。”餘威一拳砸在牆壁上,把牆壁給砸出一個坑。
“我不會放過他們。”餘威氣的鬍子都在顫抖。
餘龍說:“爸,這件事要不等大哥回來再處理吧,大哥出差半個月了,晚上就會回來,大哥的實力畢竟比你強多了,對付唐子臣也更有把握些,而且你已經六十多了。”
餘威吼道:“我等不了了。”
就在這時,餘威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白茂權打來的。
餘威看到白茂權的電話就很煩,因爲他兒子正是因爲替白茂權討回公道,才變成黑香腸。
“幹什麼?”餘威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
“舅舅,嗚嗚嗚。”白茂權哭了出來。
“你哭什麼?”餘威一吼。
“舅舅,上午表弟替我抓了柳晨鳴,威脅唐子臣治療我的下面,可沒想到,是假的,我剛剛上廁所時,才發現,下面依然是黑的,嗚嗚嗚,舅舅,你要替我討回公道啊。”
餘威和餘龍都一怔。
餘龍怒道:“那唐子臣,竟然如此陰險狡詐。”
白茂權在電話裡哭哭啼啼的,餘威不耐煩道:“哭什麼,餘龍現在也跟你一樣了,你還哭。”說完,餘威掛了電話。
在醫院的白茂權一愣:“什麼意思?難道,唐子臣把餘龍的下面也變成黑香腸了?”
白茂權突然感到一陣恐懼,唐子臣這人也太不好惹了吧,還以爲表弟早已把唐子臣收拾了,沒想到,連表弟也被他給變成黑香腸了。
餘威咬牙切齒道:“他嗎的,我餘威好多年沒有這麼怒火過了,更是好多年沒有人敢這麼惹我了。”
“爸,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傳出去不光彩啊。”餘龍有些擔憂的說,這事傳出去,肯定會被全市人笑話,化龍堂第一副堂主的兒子,被一個高中生給整成這樣。
餘威道:“我會親自去找唐子臣和柳晨鳴,這事沒完了,他們已經徹底惹火了我。”
此時,唐子臣和王強在學校飯店吃飯,柳湘雲跟她同桌去吃飯了。
吃完飯後,唐子臣打了個電話給柳晨鳴。
“柳叔,上午沒再發生什麼事吧?”唐子臣關心的問。
“沒事呢,有阿強在我身邊保護着,就是剛剛,白茂權公司毀約了,看來要損失很多了。”
“毀約?呵呵,除非他真的不想要黑香腸了。”唐子臣淡淡的說。
“啊,你不是給他治療好了嗎?”柳晨鳴疑惑道。
“哈哈哈,開什麼玩笑,我會給他治好?”唐子臣不過是給他短暫的解除了而已,頂多三個小時就會重新變成黑香腸。
柳晨鳴想笑不能笑,心說唐子臣太壞了,現在白茂權和他的表弟餘龍,兩人都是黑香腸了,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氣死了。只不過,如此的話,就徹底的得罪化龍堂第一副堂主餘威了。
柳晨鳴嘆息道:“子臣啊,之前只是白茂權一個人,現在連餘龍也被你弄成黑香腸了,這可是徹底得罪他們了。餘龍的父親餘威,可是化龍堂第一副堂主,雖然已經六十歲了,不過聽說,餘威的實力很強。我現在有點擔心,餘威不知道會如何發怒。”
唐子臣無畏的道:“想怎麼發怒就怎麼發怒,那老東西,如果還不識趣,子臣我不介意送他一條老黑香腸。”
“哈哈哈,子臣,你真牛了,這些人,以前在我眼裡,壓根不敢得罪的,就算是白茂權也得罪不起。”柳晨鳴佩服的說,但心中還是很擔心和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