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雲,算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裡,等下那個青人老王就回來了。”
“那好吧。”唐子臣點了點頭。
“那她怎麼辦?”法嵐看向青苗。
青苗委屈的說:“不要殺我,我不會跟我爺爺告密的,甚至,我願意幫助你們逃走。”
“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如果不是我邀請你們,也不會被我爺爺困住。”
“那好,你出去後,把垃圾堆一顆黑色的團帶走,帶到沒人的地方時扔下。”
“好。”
半天后。
唐子臣也不知道哪裡去了,青苗說到做到,帶着唐子臣遠離了青人家族。
“唐前輩,我想,這裡應該可以了。”
唐子臣和法嵐瞬間出現在原地。
“青苗,謝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這裡已經遠離青人家族了,再往前,就進入南海領域了,我爺爺不會追到這裡來了。”
“南海領域?”
“恩。”
“好的,謝謝,你可以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唐子臣對青苗說,雖然她爺爺不行,但此女還算可以。
“再見,祝你們一路順風。”青苗飛走了。
法嵐問道:“現在我們去哪啊?再往前就是海洋了。”
“哈哈,正好,我要去南海找一個人。”
“誰啊?”
“我媳婦。”
“啊,你媳婦,那,那我呢?”法嵐一臉鬱悶的問。
“你又沒有跟我拜堂,算是紅顏知己吧,半個媳婦。”
“哦。”法嵐委屈的嘟了嘟嘴。
“行啦,別吃醋了,我媳婦很多,不然以後有的是醋吃。”
“我纔沒有。”
“你要跟我一起去找我媳婦嗎?”
“你媳婦是誰?爲什麼往海洋方向去?”法嵐不解的問。
“我媳婦名叫什麼我也忘記了,但我知道很多人叫她南海神尼。”
“切。”法嵐頓時一聲不屑。
“不信?”
“不可能的事,南海神尼是什麼存在,根本不是你可以仰望的,南海神尼雖然沒有稱王,但是所有人都似乎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南海深海區域,都是她的地盤,沒有人敢去霸佔她的地盤。”
“呵呵,那現在就去找她,她已經跟我拜過堂了。”
“唐子臣,你該不會是說真的吧。”
“當然是真的。”
“唉。那你去吧,我不去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風輕雲了,我認識的風輕雲,雖然醜,但是對我一心一意,而唐子臣,卻不是他。”法嵐一臉失落的樣子。
“喂,你能不能現實點,風輕雲是我易容的。”
“可對我來說,就好像是兩個人一樣。”
“我現在這麼帥,難道不是比醜陋的風輕雲更好嗎?”
“那是你覺得,可我不覺得,唐子臣,我只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做迴風輕雲?”
“怎麼纔算是做回?”
“永遠保持之前風輕雲的外貌,唐子臣的任何東西都跟你無關,我們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我們做一對平凡的夫妻,生兒育女,好嗎?”
“對不起,我做不到。”
“再見。”法嵐哭着轉身走了。
唐子臣喊道:“別鬧了好嗎?”
“你如果做不迴風輕雲,那我們就永遠不用見面了。”
“靠。”
唐子臣挺鬱悶的,但是唐子臣怎麼可能永遠做一個風輕雲,撐死也就是把名字改成風輕雲,但其他一切都不會變化。
唐子臣懶得理她,直接往南海飛去,還是去找神尼老婆。
唐子臣進入了南海,可是,茫茫無邊的海洋,不知道深處在哪裡,想找神尼,根本不知從什麼地方找。
唐子臣找啊找,找了一百年了。
“嗎的,一百年,南海每個角落都找遍了,沒有看到神尼,他嗎的到底在那。”
就在這時,唐子臣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喂,小子,你找什麼?”
“誰,誰在說話?”
“擡頭。”
唐子臣一擡頭,看到一個男子站住半空中,那個男子身上的氣勢很強很強,這種感覺,就好像當初他面對藍帝一樣。
“啊,前輩,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我問你話,你在這附近轉悠了一百年了,你在找什麼?”
“我在找人。”唐子臣忙道,這樣的強者,唐子臣壓根不敢造次。
“找什麼人?”
“我媳婦,人稱南海神尼。”
“她?”
“前輩見過她?”唐子臣忙問。
“沒見過,不過,她死了。”
“什麼?死了?”
“是的。”
“怎麼可能?她是神仙,怎麼會死。”
“總之就是死了。”
“誰殺死她的?”
“殺死她的人,近在眼前,遠在天邊。”
“什麼意思?該不會是指你殺的吧?”
“你說對了,我殺的。”
“可你剛剛說,你沒見過她。”
“以我的神通能耐,非得見到她真人才能殺嗎?”
“前輩,你爲何要殺她?”
“因爲她不識時務,我向他打聽藍帝的下落,她居然不說,你說該不該死?”
唐子臣身軀一怔,看着眼前的男子,唐子臣嘴裡下意識的問道:“藍帝是誰?”
雖然唐子臣知道藍帝是誰,但是,他不知道爲什麼,下意識的裝作不知道。
沉默了幾秒,那個男子冷着臉問:“你真不知道藍帝是誰?”
“我不知道。”
“你爲何說那神尼是你的媳婦?”
“她以前答應嫁給我,後來跑了。”
“真的是這樣嗎?”
“前輩,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跟你沒有關係,但是,你如果知道藍帝的情況,而不跟我稟告,我會滅你滿門。我說的滿門,可不僅僅是活着的,還包括死去的。”
“我不明白?”唐子臣冷汗一冒。
“你以爲死去的人,就真的死去了嗎,不,他們只是去了另一個地方罷了,我滅你滿門,就是徹徹底底的毀滅。”
“我真不知道藍帝是誰。”
“很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但你若是騙我,哼,就算你成爲仙帝了,我也有辦法治你。”
“哦。”
突然,那個男子消失了,就好像不曾出現過一樣。
唐子臣一屁股坐在海里。唐子臣感覺,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像是夢裡發生的一樣,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的記憶正在逐漸忘記剛剛發生的事,就好像清晨醒來時,昨晚做過的夢正在慢慢的忘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