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劍雲那套奇怪的鎧甲一現身,整個人的氣勢也陡然間增加了起來。
兩個人開始了拉鋸戰,桑劍雲急劇的後退,王冶飛快的向前掠過去,那雙纖美的如女人般保養的美麗的手閃爍着一層淡淡的光芒,只要被這雙手給抓住了,那麼桑劍雲不死也傷。
王冶用的正式《騰龍經》之中的龍爪手。
桑劍雲後退沒多遠,就撞到了自己的車上,桑劍雲回頭一看,大吃一驚趕緊閃避,王冶的手一把抓到了那車玻璃上,“哐啷”一聲,玻璃粉碎。王冶猛然一回頭,只見桑劍雲氣憤的大吼一聲,一拳轟響了王冶的小腹,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桑劍雲的拳頭栽在了車前頭,那上億的限量版“光”跑車頓時就被打的變形了。
要知道,那跑車的車體都是防彈的,桑劍雲一拳就轟的變形,這樣的實力在普通人之中絕對是變態中的變態。
不過,桑劍雲很倒黴,自以爲是薩麥爾附體的惡魔之王的手下的殺破狼三將就很拽,竟然孤身來到商海市,想要收拾王冶……他做夢都不會想到,王冶竟然是另一個撒旦路西法附體的惡魔之王吧?
桑劍雲看到王冶使出了龍爪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王冶所練的功夫和薩麥爾的附體練的武功有幾分相似,可是又不完全一樣,所以他感覺的出來,王冶很有可能就是另一個撒旦的附體。
他當時想逃走,將這件事告訴薩麥爾的附體,可是王冶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飄然而起的王冶完全不受重力和地心引力的影響,彷彿一隻拔地飛起的直升機一樣,狂風捲着他的風衣獵獵作響,翩然如燕王冶在空中一個倒掛金鉤,一條真氣龍在他的身體裡很快就凝結了出來,王冶大叫一聲,真氣龍發出,“轟”的一聲,真氣龍宛如一個炸彈一樣擊中了桑劍雲剛剛所佔的位置,公路立刻被炸出了一個大坑,桑劍雲雖然及時躲開了王冶強大的攻擊,但是劇烈的爆炸帶來的強勁兒氣浪還是將極速閃避的他給波及到了,一聲悶哼,桑劍雲跌坐在了三丈開外的雪地裡,滾了一圈,蹲在那裡……
雪花狂舞,王冶微笑着說:“桑劍雲,你今天是跑不掉的,所以乖乖的束手就擒,還可以少吃一點苦頭……”
“你以爲我是白癡嗎?哼,你和基尼爾一樣,只要是你的第二年,你就會趕盡殺絕,你們都是惡魔……”
王冶“哈哈”的笑了起來:“不錯,我們都是惡魔,但是惡魔之王只有一個,那就是我,你的那個基尼爾很快就會落得和你一樣的下場……”
桑劍雲冷笑道:“看你的樣子,你連龍都沒法變吧?呵呵,你想贏基尼爾,真是可笑,他已經可以變成龍了……”
王冶不由得笑了起來:“是嗎?可是你的出現暴露了他,我在暗,他在明,你說誰的把握會更大一些呢?”桑劍雲微微一愣,很快就猙獰的笑了起來:“我會想辦法告訴他的……”
“只怕這輩子,你沒希望了……”王冶狂吼一聲,一條身上閃爍這藍色火苗的金紅色長龍飛向了桑劍雲,桑劍雲飛快的逃,逃的比兔子還快,可是那咆哮着的巨龍張牙舞爪,追的速度不必桑劍雲慢了多少,王冶悠閒的站在風雪中,巨龍和王冶的手臂連在一起,王冶通過自己的首部動作控制着巨龍的動作,這就是潛龍手。
潛龍手和龍爪手不一樣,龍爪手適合近距離攻擊,而潛龍手適合中距離搏擊,潛龍手i可以講人給纏住,讓人無處躲閃……
當初王冶使用白龍真氣的時候,那種抓人的功夫就是潛龍手的雛形之一,只是但是的潛龍手比起現在的潛龍手來,威力很小而已。
現在王冶使用潛龍手,不僅靈活,而且威力巨大,那龍可以百分之百的被王冶完全控制住,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前當然不行,有時候真氣龍發出去之後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桑劍雲狼狽逃竄,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飛快的奔馳在公路上,狂風捲着雪花肆意的飛舞,這當大學讓桑劍雲看不起路,他左躲右閃,一顆好大的龍頭時不時的從她的閃過去,這時候桑劍雲會狂叫一聲,更加瘋狂的跑了起來……
殺破狼三將是將才,不是護衛,他們並不不適合單兵作戰,尤其是跟非凡人單挑,可以說他的實力還不如四大神獸。
練成了《騰龍經》,王冶想要殺異能五士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更別說殺破狼三將了。
老鼠被貓抓住的時候,通常不會立刻就被貓吃掉,貓會狠狠的玩它,直到將它玩死,纔會將他吃掉。現在,在王冶的眼中,桑劍雲就是一個被自己這隻“貓”給抓住的“老鼠”。
桑劍雲被氣的“哇哇”亂叫,他也知道,在“撒旦”的面前,自己基本上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的,可是自己偏偏就撞上了這樣一個人。他做夢都不會想到,王冶竟然是另一個撒旦附體的惡魔之王,他竟然是自己的情敵,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
桑劍雲一邊跑,一邊罵,試圖激怒王冶,從而找到空子,能頭逃脫……
可是,桑劍雲錯了,他這麼做不僅不會找到空子,還會被王冶整的很慘。
王冶基本上站在雪地上沒動,身上落上了一層白色的雪花,嘴角帶着一絲冷笑淡定的看着桑劍雲在公路上跳迪斯科。
桑劍雲跳來跳去,腿都軟了,可是那條龍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忽來忽去,搞的他心神不定……最後,力竭的桑劍雲“撲通”一聲軟倒在了雪地上,發出了無奈的咆哮:“混蛋,你殺了我吧?”
潛龍手卷住疲軟無力的桑劍雲就捲了過來,狠狠的將桑劍雲給摔在了地上,只聽“嘭”的一身,桑劍雲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王冶將桑劍雲給捆住,扔到車子裡,載着桑劍雲來到了名雀區惡魔社團旗下的一家夜總會。桑劍雲渾身的名牌衣服也被王冶給打扯了,狼狽無比的他垂頭喪氣的跟在王冶的屁股後面,那雙眼睛已經充滿了絕望之色。
進了夜總會,王冶來到了一個包間裡,對手下小弟說:“把白筱雅和姜豔給我找來。”
白筱雅和姜豔兩個人很快就被帶來了,濃妝淡抹總相宜的白筱雅氣質依然是那麼的高貴,整個人看上去還是很嬌氣的,雖然染上了一層風塵味,可是作爲夜總會裡的紅牌,名牌的服飾傳上去,那股子傲氣依然能夠釋放出來,怪不得她們的身價不減反增,看來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隨着時間的磨礪,這對母女花對這種生活已經麻木了,對王冶打態度也從原來的恨變成了敬畏和諂媚。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豪門千金和貴婦又怎麼樣呢?將她丟進三陪的圈子裡,她只能是出色的紅牌小姐而已。
白筱雅和姜豔兩個人進來只注意到了坐在沙發上慢慢吞雲吐霧的王冶,一張妖魅的臉孔隱藏在厭惡後面,嘴角勾勒出妖冶的弧度,笑意盎然,看樣子心情不錯。
是的,王冶今天的心情是很不錯的,這桑劍雲落到了王冶的手裡,意味着他能最先弄清楚對手的一切,這樣的話,王冶就會多幾分勝算的。
白筱雅和姜豔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王冶的身邊,雖然噴上了香水,可是依然無法掩飾她們的骯髒,知道王冶的規矩,所以這對母女花雖然想用對付別的男人的那種方式讓王冶高興,卻不敢靠近王冶,坐在王冶的左右,保持着距離:“王哥,你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嗎?只要能讓王冶高興,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姜豔還是很老練的,雖然已經四十來歲的女人了,可是由於以前過的是上等人的生活,很懂得保養和化妝,看起來更成熟而有魅力。
王冶淡淡的笑着,伸手捏了捏白筱雅的臉蛋:“筱雅,在這裡過的怎麼樣?”
“還行,多謝王哥的照顧……”
王冶淡然的笑着說:“作爲該死的人的女兒,我理應斬草除根的,但是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殺你嗎?”
“不知道,還請王哥明示……”
“因爲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們是無辜的,但是作爲白天雄的妻女,我不可能放過你們,你們要清楚,害了你們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說到,這裡,王冶指了指癱坐在地上宛如一坨狗屎一樣的桑劍雲說:“如果不是他的出現的話,那麼筱雅,你還是你無憂無慮清清白白的千金大小姐,姜豔還是你的豪門貴婦,白天雄也不會得罪我,這一切都是被整個人破壞的,所以,我今天想給你們一個機會,報仇、宣泄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