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就憑你們還想動本小姐,做夢去吧,給你點面子,還真就登鼻子上臉了,真想讓全族人都看一看,他們崇敬的幾位長老是多麼的齷齪,自私自利,當年父親就不應該理你們那些破事,任由你們自生自滅,不然也就不會最後落得個馬革裹屍還不被感恩的下場,說別人陰狠,其實你們一個個纔是披着羊皮的狼,表面看起來無害的很,事實上你們的心就比地上的污水還要污濁,讓人看着就直犯惡心!”
清湖實在是被氣壞了,這些話說出來可一點都不怕他們生氣,事已至此,不過就是撕破臉皮罷了,他們如今就算是不撕破臉皮,也沒有什麼事好繼續說的,這些人就應該有人狠狠地罵一頓,不然他們還以爲自己做的事情是多麼的了不起,多麼的高尚,真是噁心的不行。
清湖迅速來到飛天獸的身邊,坐上飛天獸的背後立即起飛,以眼下的情況他們耽擱不得,可是也萬萬不得耽擱,可是清湖忘了一件事,這些人雖然討厭,讓人恨不得殺了他們,可是他們在長老的位置上坐了那麼久可不是一無是處,他們的靈力以及他們的能耐,除了族長沒有人能夠勝得過,大長老陰狠的看向飛向半空的人,從手中幻化出一把弓箭,對着飛天獸衝了過去,感覺到一股殺氣向自己襲來,清湖心裡暗道不好飛天獸體型笨重,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過去。
箭的速度又快的可怕,清湖來不及多想,立即從飛天獸上跳了下來,劉易楓明白清湖要做什麼,一起從飛天獸的背上跳了下來,一人抓住一邊飛天獸的前爪,強行把飛天獸飛行的高度降低,好在這麼做的及時,箭直接從飛天獸的背上擦過去,兩人這纔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這一擊,但是接下來事情可就沒有那麼容易,趁着飛天獸的飛行高度降低,兩個人鬆開飛天獸的腳,從半空中躍了下來,這個時候不從上面跳下來,待會大長老再一箭射過來的時候他們想再逃開可沒有那麼容易。
安全着陸後兩個人才鬆了口氣,然而還沒有等兩個人站穩腳,一支箭又向他們衝了過來,劉易楓真想開口罵娘,這幾個長老今天是非得讓他們獻祭才行是嗎,怎麼會有如此心狠之人,到底什麼仇什麼怨,他們可是從來沒有得罪過這幾個老頭,奈何他們就是窮追不捨讓人頭疼,兩個人匆匆躲開長老的攻擊,顯得有點狼狽。
劉易楓的反應速度在多次的練習中已經逐漸能夠趕得上清湖,只不過大長老箭的速度也不慢,頭幾回躲開還好,可是箭注入了大長老的靈力,就算沒有被擊中,也會受到靈力的衝擊,那種感覺不好受可是也無可奈何,兩個人只有躲這一個法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還手,沒幾回下來,兩個人就開始躲的有點力不從心,以他們的力量想還手根本就是不可能。
忽然劉易楓覺得頭有些脹痛,就在下一秒箭就射向
了他,兩個人本來是爲了躲避而分向兩邊,清湖和劉易楓有一段距離,根本就沒有辦法救得了他,修羅目見大事不好,這時候讓劉易楓來獨當一面,自己的腦子簡直就是秀逗了,他們現在面對的敵人可不是那些普通的凡人能比,他的修爲雖然沒有辦法完全恢復,但是至少比劉易楓更加清楚該怎麼使用自己的力量,情況緊急,修羅目沒有時間問劉易楓的,直接就借用了他的身體。
儘管已經盡力,可還是被箭的靈力傷到,修羅目皺起眉頭,以前在修羅界的時候就聽聞葬天空間內靈獸靈力的殺傷力驚人,如今領教了一番果不其然如此,只是靈氣的側封就能夠造成這麼大的殺傷力,如果直接被箭擊中,後果不堪設想,修羅目緊緊捂着腹部,這要是再擦過來一點,腸子都要給濺出來不可,清湖看見劉易楓腹部的血汩汩的流出來,當即就慌了神,正想過去給他療傷,結果卻被長老直接用箭給逼了回來,清湖只得看着劉易楓,根本就沒有辦法幫上忙,大長老狠狠一笑,只要把他們分開,然後逐個殲滅也不過是動動手的事情,這些人真以爲他這些年的長老都是白當的?
清湖必須得是活祭,現在就是先滅了旁邊那個小子,再擒住清湖就是,距離獻祭的時間已經迫在眉睫,他們必須得速戰速決,不能夠再拖延下去,想到這裡大長老立即拉開箭弦,向劉易楓射過去一箭,修羅目的心裡簡直要罵爹罵娘,這一箭那個老不死的分明就是下了死手,明知道他的腹部有傷沒有辦法躲開,難道他修羅目一世英明真的就要毀在這個鬼地方?
他和劉易楓的靈魂是在一起的,如果劉易楓的靈魂被打散,他同樣好不到哪裡去,修羅目絕望的閉上眼睛,這回真的是要栽在這裡了,當初就該拉着劉易楓不要讓他靠近這個女人,他早就和劉易楓說過這個女人不簡單,可是劉易楓根本就不把他的話聽進去,他能有什麼辦法,現在好了,自己找死不說,到頭來還得把他帶上。
他上輩子是招誰惹誰了,死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宿主,看劉易楓也是個根好的,還以爲他總算迎來了他的翻身之天,回頭和菩提子把他們之間的杖算清,現在倒好劉易楓到底在外面幹什麼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就要栽在這個不明不白的地方,死在不屬於自己的空間裡,靈魂就沒有辦法投胎轉世,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就在修羅目以爲自己就此死去時,一道青色的光閃過,青丘只是擡手一揮,來勢洶洶的箭就直接被擋了開去,化成了一片青煙,青丘冷冷的看着祭壇上的幾位長老,他早就該想到這幾個老頭會這麼做,簡直低估了他們的野心,既然是決定了要做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就放手,看來他們是早就派人在他的身邊跟着,然後伺機動手,真是好深的心思,還好他今天及時趕了過來,不
然清湖和劉易楓的性命怕是難保,以身鑄劍這種事情是上古傳下來的傳說。
他也聽師父曾經提過,只是這是一種邪術,在鑄劍的過程中,被當做祭品的人會忍受全身被焚燒的感覺,直到劍鑄成那一刻,她纔會灰飛煙滅,其中要忍受的痛苦不是幾句話能夠說的清,而煉鑄出來的劍會因此帶着一股邪氣,執劍之人會被控制心智,然後變成劍奴,所以自古以來以身鑄劍是不被允許的,幾位長老掌管着靈狐族的所有上古書籍,不可能不知道這個禁忌,可是他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們這麼做目的如何可想而知,如今的靈狐族已經足夠鼎盛,就算再加強,也沒必要走這些歪門邪道,他們既然會選擇這麼做,目的可就不僅僅是爲了靈狐族的繁榮昌盛,而是另有所圖。
“幾位長老還真是讓青丘大開眼界啊,爲了自己的私心居然想到了用靈狐血族血脈鑄劍的法子,說來除了你們,還真沒有幾個人做的出這種事情,如果你們現在就離開,我可以不計較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你們也是知道的,我的脾氣從來都不怎麼好,要是真的發生了些什麼,大家的臉面上都不好看你們說是不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苦苦相逼過不去呢,到頭來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後什麼都得不到,不知幾位長老可聽明白青丘說的話了?”
青丘對他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也希望他們懂得看臉色,可是青丘忘了,如果這些人懂得看臉色,這些年來也就不會屢次惹怒青丘,如今事情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放手,只要清湖在這兒,他們的大計就可成,神器就在他們的面前,眼前事情就要成功了,他們怎麼可能會放手。
說來青丘的血脈雖然不是靈狐血族,可他的血脈生來天賦異稟,也算是異常難得的,用來一塊鑄劍,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還有他的功力,上一任族長在走的時候可是用盡最後的一口氣把修爲傳給了青丘,加上他自己本來就是可造之才,如果把他體內的元丹娶出來,他的元丹可就是稀世珍寶,只要取出來,對他們而言何嘗不是好東西,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聽話的人,如果不聽話,對他們而言也就沒什麼用了,那還不如直接殺了,把他的元丹取出來對他們尚有作用,反正這裡都是他們的心腹,回頭就說祭壇這邊出了問題,青丘爲了把祭壇外泄的力量壓制住而死,如此一來不就更好。
“青丘,你還是那麼天真,就算你的力量再強大,還能夠比的過我們幾個人不成?就不要犯傻了?我們用了三百年的時間來教你,你可真是讓人失望啊,時至今天什麼都沒有學到,還真是枉費我們用了那麼長時間來塑造你,真是浪費時間,今天就再教你看看什麼叫做人多勢衆,說不定你就能夠明白我們這些年來的擔憂並不是無用之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