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樹壓到衛傑的那一霎那,衛傑左手斷然往上一頂,單手就頂住了老樹,可老樹帶來的壓迫力還是讓力氣比常人都大的衛傑雙腿一顫,人差點都跪在了地上,而原本還長着點滴綠葉的老樹竟然在頃刻間凋零,更是化爲粉末落得一地都是。
儘管憑藉惡魔左手將老樹化爲虛無,可衛傑來不及化解數十道飛向他的閃電,所以他就被閃電擊中,噼裡啪啦作響,整個人更是被電得連站立的能力都沒有,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周身都在冒着煙,皮膚都有點焦黑了。
“受死吧!”見衛傑跪地,粗獷男斷然揮動鋼筋鐵鞭,讓閃電繼續攻擊衛傑的,人更是如同獵豹般奔向衛傑。
而在粗獷男離衛傑還有五米左右時,本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木乃伊般的衛傑突然蹬地往前跑,帶着極爲邪惡的笑容用左手抓住了粗獷男衣領。
知道衛傑要幹什麼,粗獷男急忙一拳打向衛傑鼻樑,捱了一拳的衛傑不得不後退,而粗獷男的上衣已在惡魔左手的摧殘下變成粉末飄落於地,露出他那強壯得可以和阿諾斯瓦星格相提並論的肌肉。
後退數步,粗獷男道:“十三處的惡魔左手果然厲害,看來和你單打獨鬥是鐵定吃虧的。”
活動着筋骨,衛傑道:“感覺不到疼痛就不是真正的戰鬥,這樣子打真的很爽,比和女人做還爽,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這麼說,我怎麼感覺剛剛和你做完,”嘀咕着,望了眼太陽以確定時間的粗獷男道,“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裡扯蛋,你愛在這裡呆多久就多久吧,反正我是要走了。”
“再來一次?”
“自己解決,”說罷,粗獷男已從另一側往山下走去。
粗獷男離開後,衛傑就撥打弘文的電話,卻是關機,這讓他有點惱火,隨即走下山。
不僅是衛傑,就連下山的粗獷男也在打電話,不過他不是打給弘文,而是打給他妹妹容沫沫,可也是關機。
他們離開後不久,一直躲在草叢中的弘文和容沫沫就鑽了出來。
拍了拍衣服前面的灰塵,容沫沫背對着弘文,道:“看一下我後面髒不髒,髒的話幫我拍掉。”
盯着容沫沫那被薄薄裙襬遮住的翹挺雪臀,弘文嚥下口水,問道:“哪裡髒了都可以拍嗎?”
“嗯啊,剛剛我們躲的地方太髒了。”
搓了搓手心,像是下定了決心的弘文當即將手落在容沫沫臀上,非常溫柔地輕輕拍打着。
這麼一拍,容沫沫的臉當即紅了,或許她應該和弘文說清楚那裡是不能亂拍的,但既然弘文已經開始拍了,就讓他繼續拍吧。
待弘文拍乾淨容沫沫裙上的灰塵,容沫沫和弘文就坐在路旁的涼亭裡休息,並討論着剛剛她哥哥和衛傑之間的對話。
其實呢,早上衛傑聯繫弘文並確定在山頂見面時,弘文就立馬去找容沫沫,讓容沫沫聯繫她哥哥,讓她叫她哥哥八點半到山頂,並躲在一旁看衛傑和她哥哥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而由於他們兩個七點多就躲在草叢裡,他們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那就是一對手牽着手的情侶在涼亭裡做着極爲親密的事,雖然還穿着上衣,可躲在草叢裡的容沫沫和弘文都看到了整個過程,更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