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沫沫還以弘文年齡小捂住弘文眼睛,弘文則以“愛情動作片看多了,看這個也無妨”繼續觀摩着,直到完事的情侶離開。
衛傑和容沫沫哥哥的對話雖然沒有說得很明白,可弘文知道了殘卷並不是只告訴人們關於天誅九變,也就是世界末日的事,還能指引拿到殘卷的人找到鼎。
至於衛傑口中的鼎是拿來幹什麼的,身爲方雷氏族人的容沫沫不知道,弘文就更不知道了,但至少這次試探還是有些許收穫,可弘文還是搞不懂自己該不該把殘卷交給衛傑,還是說靠着殘卷去找鼎?
弘文不知道鼎是什麼,所以也就沒有找鼎的頭緒,只好暫時打消這念頭,和容沫沫一塊站在山頂邊上欣賞着那被重重雲霧迷繞着的千山萬水,直至聽到下課鈴聲。
此時,範雷正站在大學部某一階梯教室前,漠然地看着正在講臺上給學生講課講得眉飛色舞的安娜。
按照常理,身份被識破的安娜應該早就離開榮光學院,可這個身份撲朔迷離的安娜顯然不按常理出牌,正在上課,偶爾還對範雷拋媚眼就是最好證明,而範雷來到這的原因只是想向安娜學生了解安娜可能去哪裡,完全沒有想到會遇到安娜。
安娜上完課後,她就抱着教案走到範雷面前,並微笑地看着範雷,道:“如果你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動手,我也敢喊救命,到時候看是誰倒黴。”
“你是個很有趣的女人。”
“你是個很沒趣的男人。”
“我只想了解你的身份。”
“是身份還是身體?”
“身份,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
“你都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上我,但他們只有在腦袋瓜子想的份。”
“如果你肯告訴我你的身份,我就不再糾纏你,否則你活不過今晚。”
輕蔑一笑,安娜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身份,那你確實不敢再糾纏我,因爲你如果再糾纏我,你的下場絕對比我昨天晚上還慘。”
“說。”
“你是希望我非常小聲地說出我的身份,還是拿個大喇叭說呢?”
“隨便。”
面對範雷這個幾乎沒有表情的男人,安娜都覺得有些無趣,遂轉身離去。
看着漸漸走遠的安娜,推了推眼鏡的範雷嘀咕道:“既然還敢出現,那就說明她不會輕易離開,看來要揭開她的身份還是有機會的。”
走着,聽到電話響的安娜就拿起了電話。
“你要我幫你查的人叫範雷,01年以優異成績加入特警隊,表現優良,每年幾乎都拿獎狀,現在的身份是二級警司和法醫,上個月因工作需要調到了榮光市警局,至於爲什麼在學校任教,這個倒是沒有記錄,但從他接手的案子都是靈異事件來看,他針對的對象主要還是異能者,也許他也在尋找上古殘卷。”
往後看了眼,見範雷還站在原地,安娜就問道:“01年之前的資料呢?”
“沒有。”
“少蒙我。”
“國籍,出生地,甚至連學籍都沒有記錄檔案。”
“知道了,那就先這樣子吧,你和局長說一聲,我這邊有兩個人就足夠了,不用再派人過來了,要不然會引起十三處懷疑,”頓了頓,安娜又補充道,“問下局長,看能不能弄到十三處十三個人的資料,我倒要看一看這個完全不懂得愛惜美女的傢伙是不是十三處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