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樹沉默片刻,道:“你說的這個太深奧了,我沒辦法和你討論,也不想和你討論,我現在只想早點見到組長大人,將蒲原町發生的事向他做個簡單的報告。”
直翻白眼的弘文道:“剛剛在水裡,你不是還像要哭出來一樣,說不想離開我嗎?難道女人的轉變都如此之快嗎?”
“女孩,ok?”
“你遲早會變成女人的。”
“但不是被你變成,ok?”
“反正你媽媽不是我媽媽的姐姐,你也不是我的親表姐,就算我來也沒事的。”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好讓你那比米粒還小顆的好感保留在我的內心深處,ok?”白了弘文一眼,優樹已加快步伐。
覺得逗優樹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的弘文就笑嘻嘻地跟在優樹後面,可越接近渡邊牀下休息之處,弘文的笑容就越僵硬,到優樹敲門時,弘文臉上已經完全沒有笑容,可他還是使勁揉着自己那有點僵硬的面部肌肉,讓幾乎要和他揮手道別的笑容重新回到他的臉上,並調整了語言轉換裝置。
走進房間,優樹向笑眯眯的渡邊牀下哈腰後,她就將在蒲原町發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說給渡邊牀下聽,不過省略了弘文會穿越到未來,還和她kiss了兩次的小細節,而通過語言轉換裝置,弘書完全聽清楚了優樹和渡邊牀下的對話。
讓優樹離開房間,渡邊牀下道:“傅弘文,好一箇中國人,恭喜你完成了任務,按照約定,我現在就釋放你那兩位朋友,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就是希望你能和我共飲一杯,畢竟你明天就要離開日本,以後很可能都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渡邊牀下說完後,一名藝伎已經將準備好的酒端到弘文面前,待弘文端起一杯後,藝伎就將另一杯端給了渡邊牀下。
雖然不知道渡邊牀下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不過弘文已經猜到了一半,就微笑道:“我和優樹雖然阻止了導彈發射,但導彈絕對還存在着,還希望牀下組長能早點和軍方取得聯繫,找出那枚威脅到日本安危的導彈。”
“這個一定,不用你擔心。來,乾杯!”
“對了,牀下組長,還有一件事我雖然不想和你說,但我必須和你說。”
“但說無妨。”
“加納枕頭死前曾和我說過還有第二枚導彈。”
“嗯?”渡邊牀下顯得很驚訝,忙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那枚導彈在哪裡?”
“沒有,不過,”
“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沒必要和我隱瞞。”
弘文手一鬆,酒杯悄然落地,發出極爲刺耳的碎裂聲,比血還來得鮮紅的紅酒灑得到處都是,甚至還濺到了渡邊牀下膝蓋上。
“你什麼意思?!”渡邊牀下怒道。
“加納枕頭說過第二枚導彈是在您的控制之中,那時候我覺得處於劣勢的你是被迫這麼做,或者是你爲了求全而選擇臣服於加納枕頭,但加納枕頭死之前說的那句話讓我徹底走出了誤區,原來真正想控制日本,進而侵佔整個世界的人是你,並非加納枕頭,加納枕頭只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
“他只不過是想離間我們而已,因爲他知道你很強,能殺死黑龍的你想殺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