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是事實,還疼嗎?”
“好一點了。”
“那你自己揉。”說着,弘文就走了出去。
“剛剛說你會體貼人,你體貼了十分鐘就不體貼我了啊?”
轉身,弘文無奈道:“我去煮個蛋,然後剝皮,然後壓在你受傷的地方滾來滾去,那樣子你的腳會好得更快。”
“我誤會你了,去吧。”
弘文有午睡的習慣,可司徒芊雪的腳還沒有那麼快好,又不想午睡,所以弘文只好陪着她聊天,還充當店小二,端茶送水都幹,還扶着她去上廁所,舉止可謂是非常的貼心,使得司徒芊雪又要讓弘文做她的男朋友。
無奈,弘文只好將童話搬了出來。
“童話打我兩歲,比我早兩年上學,但我小學一年級有留級,所以她現在正在上大二,就在榮光傳媒大學,主修影視文學,而在她來我家的時候,我爸媽就給我們訂了娃娃親,所以大我兩歲的童話就成了我的未婚妻,但我一直將她當成姐姐,並沒有幹,”想起暑假和童話親親了十幾次,不擅說謊的弘文就卡殼了。
“你有沒有聽過達芬奇說過的一句名言。”司徒芊雪盯着弘文那在躲閃着她的眼睛。
“什麼?”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剛剛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和我對視,這說明你是在撒謊。”
弘文曾用這句話識破了司徒芊雪的謊言,沒想到現在卻被司徒芊雪反將一軍,這讓他有點無奈,似笑非笑。
“如果你是撒謊,那就什麼你們幹了?”
“幹了什麼?”
“在大人的世界裡,好像直接用‘幹’這個詞就行了,後面不用詞語了,或者還可以用另外一個詞,‘做早操’這個詞的第三個字。”
“操?”
“你怎麼能對如此淑女的我說這個詞呢?”司徒芊雪做羞答狀。
知道自己又被司徒芊雪陰了,弘文非常無奈,忙換話題,問道:“你是諾迅總裁的女兒?”
“是啊。”
“那你爲什麼會住在這邊?”
“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財產,而我不喜歡規規矩矩的生活,所以我就選擇了一個人住在這邊,甚至連什麼保姆、司機統統不要,”有幾分得意的司徒芊雪繼續道,“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獨立的女孩子?”
“那生活費呢?”
“我爸爸有給我信用卡,不管刷多少都可以,不過好像目前也沒有什麼地方要花大筆錢的。”
“那你確實很獨立,比任何人都獨立,”挖苦着得意洋洋的司徒芊雪,弘文問道,“那,那個男人是誰?”
“你吃醋了?”
“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吃哪門子的醋?”
“他叫周輝煌,他爸爸和我爸爸很熟,家裡有意將我和他撮成一對,他以前和我還是同班同學,但我就是非常討厭,所以還特意轉到了這邊的學校,真希望他不會也轉過來。”
“如果是家人的命令,那可能很難避免了。”
“我纔不要和他有瓜葛呢!”司徒芊雪突然裝出一臉悲傷,道,“弘文同學,我說了那麼多其實是想讓你知道我以前過得有多痛苦,讓你能可憐可憐老態龍鍾的我,你就做我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