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全力踢飛一巫女後,弘文身後那巫女就用力一推,讓武器更加的深入弘文身體,而忍着劇痛的弘文根本沒辦法回頭,乾脆就順勢往前倒,就像蘭州燒餅般貼在了地面,這才讓武器離開他的身體,那種鑽心疼痛讓弘文的憤怒上升到了極點,可他依舊保持着理智,並在落地的那一瞬間迅速轉身,深吸一口氣就噴出了一口血水。
被噴了一身血水的巫女明顯僵住了,更意識到沾着血水的自己就算透明瞭也沒有用,所以就打算以最快速度解決弘文,就舉起沾着弘文血的武器刺向弘文。
當!
頭一歪,致命武器就刺在了弘文腦袋一側,弘文更是忍着劇痛,左手抓住巫女手臂,右手掐住巫女脖子,強行將巫女按在了地上,並騎在她身上,野蠻地控制着巫女握着武器的手刺向巫女胸口。
“唔,”
巫女一死,她的身體就漸漸顯現。
看着身下這個美得一塌糊塗,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心腸卻比蛇蠍還來得歹毒的巫女,弘書完全沒有興趣,如果他對這個死人有興趣,那他就是個變-態了。
見另一個巫女身體時隱時現,弘文就知道那個巫女的生命之花也快凋謝了,所以就緩緩站起身,並用手按住傷口,那疼痛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嘗試的。
弘文還沒來得及喘氣,原本應該呆在紅布外的六名巫女就如鬼魂般出現在紅布內,紛紛舉起武士刀衝向弘文。
受了重傷的弘文根本沒有力氣再回擊,所以只能無力地避開她們一次又一次攻擊,偶爾還回擊,可讓弘文無比鬱悶的是,就算他的拳頭或腿踢到了巫女,巫女根本不會受一點傷,根本就像是放映機裡放映出來的影像,卻能給他造成傷害。
面對這種不公平待遇,弘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僅僅五分鐘,弘文的力氣就被巫女們磨得近乎耗盡,甚至連躲避都成了一種奢侈,所以他就喘着粗氣站着,看着越來越接近他的巫女,弘文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只是他真的放不下芊雪、童話、沫沫、夢涵,還有愛着他的爸媽,還有那羣狐朋狗友,還有剛認識幾天,就一塊經歷了生生死死的優樹。
砰!砰!砰,
紅布外突然傳來數聲槍響,而舉起武士刀正要砍向弘文的六名巫女都在刺耳的慘叫聲中消失得無影無蹤,紅布世界也隨着她們的慘叫聲崩塌,變成再普通不過的紅腰帶緩緩落於地面。
讓弘文驚訝的是,扛着一把衝鋒槍的優樹正站在門口,嬌美的面頰上都是淚水,身前的地上更是落着一大堆彈殼,正是她殺了六名巫女,進入紅布世界的巫女只不過是她們的靈魂而已。
肉身死亡,靈魂也就無法再存活,所以弘文才撿回了一條命,不過要是他不盡早去治療,血的流失也會讓他和這個世界說拜拜。
巫女一死,紅腰帶完全落地,面帶微笑的渡邊牀下就站在榻榻米前,問道:“優樹,你難道爲了一個男人就要背叛山口組?”
渡邊牀下說的雖然是日語,不過弘文還帶着語言轉換裝置,所以都聽得懂。
哽咽着,優樹道:“如果不是您,我可能早就餓死,甚至可能淪爲女支女,甚至是爲了溫飽而在攝影機面前出賣自己,所以我把您當成最最最親的人,當成再生父母,甚至爲了您而和我爸媽疏遠,甚至是改了名字,爲的就是報答您的知遇之恩,可我萬萬沒想到一直口口聲聲說要讓大和民族飛黃騰達的您竟然會背叛大和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