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還沒有掏出來就暈倒了!”
聽罷,芊雪一字一頓道:“昨…晚…你…是…掏…出…來…才…暈…倒…的…”
“我真的掏出來了?”
“等你見到了容老師,你自己問就知道了,我實在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噁心,竟然敢當着老師的面掏,你要掏就當着我的面掏就可以了啊,反正我是你女朋友,你那裡我又不是不能看。”
“老師真的看了?”
“我懶得和你這色魔說,”端起玉米粥塞到弘文手裡,芊雪道,“我已經吹過了,趕緊趁溫溫的喝下去,再擺個十分鐘就冷了,對你身體不好。”
“求喂喂,”弘文儘量將嘴巴張大。
“真是的,敗給你了,”舀起一勺粥送到弘文嘴裡,芊雪就嘆氣道,“你說我堂堂的諾訊電子總裁的女兒,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無賴,而且我更鬱悶的是爲什麼有好幾個萬里挑一的女孩會同時選中你呢?”
“比如。”
“你姐姐就是最明顯的一個啊!”
“還有呢?”
“容老師咯,”芊雪嘟喃道,“每次上課,容老師的目光除了在黑板上,就是在你身上,射向黑板的目光是普普通通的,可射在你身上的目光就像火焰般灼熱,那是喜歡一個人纔有的眼神。”
“那我怎麼不見你對我有那種火焰般的眼神?”
嘆了一口氣,芊雪道:“我真不該和你這個濫情的傢伙討論這麼嚴肅的話題,張嘴張嘴,張大一點,要是太熱了就和我說一聲,我再吹一吹。”
知道有點潑辣的芊雪還是很關心自己,心頭一熱的弘文就立馬抱住芊雪,盛着粥的碗就夾在了他們之間,更因爲弘文往死裡摟緊而傾斜,碗口都貼在了弘文胸口。
“芊雪,我感覺到你身體的灼熱了,”弘文感慨道。
看着正往卞流的玉米粥,嘴巴張着的芊雪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眼睜睜地看着玉米粥流到了弘文那被繃帶包了好幾層的寶貝上,接着玉米粥就滲入了繃帶,換來的則是弘文那如同殺豬般的嚎叫。
“啊!”
因爲玉米粥滲入繃帶,醫生不得不爲弘文換繃帶,而讓弘文有些無語的是,男醫生竟然還帶了幾個實習的護士,紅着臉的護士就像看到了黃瓜般看着弘文那被馬蜂蜇得都大了好幾號的寶貝,還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感嘆,而弘文就一直捂着眼睛,默默地淚流滿面,只希望這些好事的護士趕緊離開。
換好繃帶,囑咐了弘文幾句,醫生就帶着那羣麻雀般嘰嘰喳喳的護士離開了。
接下來的一天裡,弘文幾乎都是在病牀上渡過,還一直抱着讓芊雪帶來的一本關於犯罪心理學的書,儘量讓自己沉浸在書中,不要去胡思亂想,他可不想再換繃帶,然後給一羣二十歲左右的護士當成笑柄。
爲了不影響弘文病情,芊雪白天除了早上和中午去看望弘文外,其他時間都和妹妹呆在一塊,這裡走那裡跑,縱覽神農架美麗風景,顯然是怕自己的到來會影響到弘文康復,畢竟弘文現在需要修身養性,不能時常激動。
容沫沫還要回去教學,所以早上她看望過弘文後就乘飛機回了榮光市。
吃過芊雪做的菜飯,弘文就繼續躺在牀上看那本書,可看了一會兒,他就放下了書,道:“你已經在外面站了那麼久,你不嫌站得腳麻,我還嫌你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