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打劫了,”弘文立馬裝成一個可憐的正太,哽咽道,“衣服那些全部都被搶了,我心愛的母豬還被他們捅了好幾刀,要不是我說這隻母豬是我的另一半,說不定母豬已經被他們吃了。”
弘文這似真似假的言語讓大叔笑得合不攏嘴,本討厭被人搭順風車的他隨即打開車門,和弘文一塊將那至少有兩百斤的“母豬”搬到了車上,隨即就讓弘文坐在副駕駛座上,並唱着山歌開車前往市區。
將睚眥帶到醫院止血顯然不實際,帶到診所也不實際,必須找一個能信得過的人,弘文第一個想到的是徐露瀅,可手機錢包那些都已經犧牲在工廠裡,又記不住徐露瀅號碼的弘文就沒辦法聯繫得上她。
考慮到今天是週六,徐露瀅有可能休息,弘文就抱着試一試的想法讓好心的大叔載他到徐露瀅住的公寓前。
幫弘文將“母豬”搬到地面,大叔就驅車離開。
敲了敲門,等了足足五分鐘,弘文也不見有人來開門,這讓他有些茫然,隨即又敲了敲,可還是沒有人開門,意識到徐露瀅還在上班的弘文就坐在臺階上,很是犯難地看着包裝物,那微微的顫抖證明睚眥還活着,這算是今天最值得慶幸的事了。
就在弘文心灰意冷之際,門突然被拉開。
見門外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穿着絲質睡裙,頭髮亂蓬蓬的徐露瀅就急忙拉開門,問道:“弘文,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看到徐露瀅,弘文就像看到了救命恩人,可注意到徐露瀅只穿着剛好遮住腿根的睡裙,胸前還有兩點,弘文就嚥下了口水,身體某處更有了非常直接的反應,這讓他很是尷尬,他就急忙移開目光,道:“有個朋友受傷了,你幫我看一下它的傷勢。”
“快進來吧!”
在沒有蛻變又不使用異能,體力還極度缺乏的前提下,弘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睚眥搬到屋內。
當弘文解開布時,徐露瀅嚇了一跳,她怎麼也沒想到弘文說的朋友竟然是一隻她見都沒見過的生物,但事實上,徐露瀅應該是有見過的,那就是在庭華小區,不過因爲那時候睚眥行動速度實在是太快,徐露瀅又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弘文身上,這才認爲自己是第一次看到這生物。
“受了什麼傷?”徐露瀅急忙蹲在睚眥身前。
“弓箭,不過箭沒有在它體內,但我不確定箭有沒有傷到它身體裡的器官,”看着徐露瀅那兩條几乎完全露出的玉白腿兒,那隨着她呼吸而聳動的玉女峰,弘文忍不住嚥下了口水。
“我先檢查一下,寶寶乖啊,”摸了摸睚眥腦袋,徐露瀅就解開了弘文原先用於包紮傷口的布,並低頭認真檢查着,還時不時地讓睚眥張開嘴巴,並問弘文睚眥受傷的情況。
“問我就可以了。”
聽到這長得奇怪的生物說話,徐露瀅嚇得手都在抖,都以爲自己聽錯了。
“箭沒有傷到我的血管和內臟,所以你只要幫我處理傷口就可以了,”說着,睚眥就稍微翻了個身,讓自己仰躺在地上。
“我去拿繃帶和消毒水,你等一下啊。”
徐露瀅一離開,閉着眼的睚眥就道:“我能感覺到你想和她交配的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