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個推斷,並非結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上,所以如果這個假設本身就是個錯誤,那麼得出的推斷就更是大錯特錯。
弘文被難住了,被這太過於飄渺的謎題難住了,他完全找不到頭緒,就像他找不到如何坐擁羣美的辦法一樣,所以他只能暫時不去理會這謎題。
坐在牀邊,看着呼吸均勻的芊雪,弘文也爬上了牀,不過他沒有鑽進被窩,只是靠在牀邊,一手摸着芊雪那滑溜溜的臉蛋,另一隻手則捉着自己下巴。
弘文不是在對比誰的皮膚更嫩,他是又陷入了對謎題的思考。
想完成一件事,可又沒有頭緒,弘文就會將絕大多數的時間都花在這上面,哪怕是徒勞無功,他就是這麼一個執着的人。
吃過晚飯,弘文和芊雪就搭車回家,不過車到中途,弘文就讓司機驅車前往另一個地方,也就是徐露瀅住的公寓。
走進公寓,見睚眥已經能像狗狗般走來走去,弘文就鬆了口氣,不過鑑於安娜已經將他擁有睚眥這件事抖了出去,弘文就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和睚眥在一塊,所以他就讓睚眥從今天起都呆在徐露瀅這邊,連門都儘量不要出。
看着坐在沙發上聊得很開心的兩人,盤腿坐在睚眥邊上的弘文就問道:“你服不服輸?”
“不服,”睚眥語氣很溫和。
“那是不是什麼時候再打一次,你才肯服輸?”
“我這個人……”
“獸。”
“我這個獸有個毛病,就是誰想打敗並奴役我,就算他真的做到了,我也不可能低頭,不過……”看着一臉疑惑的弘文,睚眥繼續道,“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你衝撞過我,在決鬥中我已經報復了你。決鬥中你救了我,我卻還沒有報答你。我知恩圖報,所以你現在是我主人。”
“你終於開竅了!找了我這麼好的主人!”弘文高興地立馬就摟住睚眥。
“喂!”身爲護士的徐露瀅一下就跳了起來,叫道,“它是我的病人!弘文你不要這麼粗暴!溫柔點啊!”
鬆開手,看着睚眥,弘文忙問道:“我記得我和你訂下契約時,你說過我只是你的契主,並非主人,那……那時候的你的主人是誰?”
“其實……”掃了弘文一眼,睚眥道,“這件事不能和你說,否則就擾亂了九鼎爭奪,或許只有等到九鼎極其的那天才會公諸於衆。”
盯着弘文,睚眥道:“你費盡了心思想得到我,那就說明你想得到九個鼎,那麼你打算將九鼎那毀天滅地的力量用在什麼地方?戰爭?奴役?掠奪?殺戮?毀滅?”
笑出聲,弘文道:“因爲不想讓這些事情發生,所以我希望能拿到儘量多的鼎,僅此而已。”
“真是荒謬的想法,”冷哼了聲,睚眥就趴在了地上。
這時,芊雪的手機突然響了,見是莫漓打過來的,猜到莫漓是要找弘文,芊雪就忙將手機遞給弘文。